即便是这般可怜模样也未起裘依半分怜惜,她尾音轻轻扬起,像是翘着尾巴的猫儿,丝丝挠着人的心。 “怎地殿下这便耐不住了?”作着具的手指一顿,竟是停了下来,裘依倾身过来,角轻抵他颈间,只这一下,便教那额间都染了薄汗的少年喉咙滚动了几下,被拨得极为的身子被萦在颈间的热气逗得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只一处是硬的,可这处方还被裘依玩于鼓掌之间。 “唔…小裘子…”池晏不住想侧身逃过,却忘自身早便陷入囚笼,扣在椅间的手指愈发绷紧了些,被人捉了手腕儿去,摊开一瞧,指腹都红了去,想来是用了大力气。 裘依笑了声,偏是不教他逃了,捏着他的手腕儿,要往那唯一硬处落。 “想来殿下是不知道此间乐趣的,那奴才总归是要好好教殿下一番的。” “嗯~”分明是抗拒的话,全然被池晏咬在齿间,被迫咽下去。 吻落了上来,在颈间,纵使池晏先合了眼,指腹抚摸肌里的每一寸,都教他官更加深刻,滚烫至极,更何况… 虚虚抓握住,上下套,仅仅是这般,也夺了他愉,快些,仿佛是无声的催促,在腕间的烙铁不知何时撤了去,只余下烙印,驱使着池晏快些,再快些。 “嗯哈~” 耐不住仰头闷哼出声,整个人又往椅中嵌了几分,衣袍上来发出窸窸窣窣声,蹭在的肌里,偏是那作的手指,在颈间又寸寸向下,这火不知要烧到何处去。 忽的,儿被含住了,舌尖舔上来,再一,池晏手指一颤,顷刻了身。 “呀,殿下脏奴了呢。” 偏偏裘依这始作俑者还故作了副惊诧模样,挑起眉来笑道。 池晏指间也逃不过,黏黏得好不难受,咬着一派的委屈:“还不是你。” 这可如了裘依的意,笑眯眯应了来,“是是是,殿下光风霁月真君子,奴是贪之小人。” 她间也染了笑来,竟是懒懒散散倚到桌儿上去,她话风一转,便是又在打坏主意了,“可方才殿下自己玩得也畅快不是么?瞧瞧这罪证都在指间呢。” 池晏哪里敢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瞧,手指蹭着衣衫胡擦了一通。 “这般洗殿下衣衫的奴才们都知晓殿下求不,自己动手了呢。” 裘依慢拖长了语调,脚一晃一晃的,分明是将池晏摸了个透,莫了还啧啧了几声,复而摇了摇头,“殿下这般贪心可如何是好,奴实在是头痛”。 “本…本…”池晏指间还握着衣角,瓣动了几下,没拼凑出一句话,真真儿是被裘依唬住了,无措极了。 “奴这有解决之法,殿下可要听。”裘依见人上了套,借着杆子往上爬。 “是何?” “只需殿下亲奴一下。”裘依手撑着桌,俯身来,意味明显得很。 这被诓骗得极可怜的殿下竟真如她说的,巴巴儿凑上去吻她,只余一声含糊不清的应允。 “好。”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