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连搭在椅上的手指都叩紧了,想要闭上眼,睫却先抖个不停。 “或是先用手将得有了水儿,再掰开腿儿求着您进来?”裘依得寸进尺,故意贴着池晏说话,探进里衣的手指并不怎么安分,只借着俯下的身,一路划到尖,刻意用指腹,晕染出滚烫的热意,烫得池晏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这般看来,倒像是整个人都被囚在椅子里,而在上的裘依,就是最好的锁链。 她描绘的竟是同池晏所瞧见的分毫不差,可这年轻郎君素里都是端着一派架子的,这般羞事真真儿是教他红了脸,他咬着儿,眸中先被出了水雾。 “别,别说了。” 他咬着闷闷出声制止,手指勾住了衣角,紧张又羞赧。 “好,便听殿下的。”出乎意料的,一向喜唱反调的裘依这次却乖乖听了池晏的话,是在中待久了突然觉得不能顶撞皇子?不,哪里会这般简单。 勾着领间盘扣的手指力道陡然加重,在颈后的领口迫使池晏仰头,瓣状似要贴上来,却并未有,近在咫尺,又不靠近,倒是池晏先抿起瓣来,想主动凑上去,却被着膛推开了,复而又扯着盘扣拉回来,像是钓着鱼饵逗鱼儿玩呢,这种把戏,耍来总是不令人厌倦的,至少裘依是。 直至片刻,池晏才反应过来是被耍了,因紧张而合上的眸子盛了羞愤和莫名的恼怒,嘟嘟囔囔好不委屈,“你要亲便亲,不亲就……唔……” 羞红了眼眶的年轻郎君被提着领子亲,似是被冻住了,连手指都僵直的叩在椅上,只无意识的将衣角攥紧了。 “不亲就如何?殿下的要求还多得很呢,不让说,那便做了。”裘依坐在桌上,俯身往下,以指抚上池晏染了水的,力道大得很,似是要将瓣出汁水来才好。 儿被得酸,可那手指却不肯再往下了,又又渴,磨得池晏想不出法子只得倾身往前凑,像是索求主人宠的狗崽子,乖巧又听话。 仰头贴过来索求,裘依不失笑,一时不防,被扯着衣角,往下跌,也幸是池晏所坐的椅子宽敞,未磕碰到,只被池晏接得稳当,整个人扑在他怀里。 “等不及了吗?殿下,这般急。”裘依也不同池晏打什么虚招,抵在膛间的手指顺势往下,抚上男人的器,还颇为恶意的捏了捏,坐在身下的男人便耐不住的了声,身子还颤了颤,池晏只咬着不搭腔,似是这般便可抑住在嗓口的呻。 手掌握着具来回套,手指刮蹭着头,在马眼上打转,指尖挑硬起的尖,一上一下,带来的快教池晏起了身儿薄汗,摸起来更软腻了,像是未蘸粉的糯米糕,随着套越来越快,池晏全身发抖,扯紧了衣角,死死嵌在椅中,似是这般才能抵得过那一波又一波的热。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