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还是,慢?” 故意将这二字在间卷了一遭儿,裘依翘起来,身子往前又倾了些许,在那肩头的手指微缩,便是得了这殿下一轻颤,似是被抓了尾巴的猫儿,惊乍得很。 “哈~” 玉势磨上来,可比手心的软腻要硬上许多。 虽是体验不怎么美妙,却也会将人抛到云端去。 池晏忍不住缩了下身儿,乖乖倚在柜上,直将那上头的瓷瓶子都撞得响了声,在其间的枝丫又落下几分来,片片落到肩头,被裘依捏在指尖,不知又想出什么法子来了,角扬了几分。 “殿下可想好要快还是慢了?” 指腹着那落在肩头的花瓣儿,另一手上所执着的玉势也未停歇,如此一心二用,还能空出心思来逞口头之快。 想?不,这如浪一般不停歇敲上来的快,足以扰了人的心思,怎会思索出来。 “嗯~” 难耐的低,似是还夹了低泣,仿佛被磋磨到了极致,无法挣的束缚,一下,两下,池晏是消受不来的,这玉势蹭上来,冰凉得很,却仿佛在此间浇了一油脂物儿,教这火愈燃愈烈,直至,将情都燃尽了,留下灰烬来,风一吹便散了。 “殿下既是不言,那奴才可便斗胆做主了。” 步步紧,丝毫空档儿都不肯给池晏留,这子久了,裘依的胆子也大了许多,瞧瞧这以下犯上的本事,可不是将池晏蒸得脸儿都染了一绯。 虽是斗胆,可这小太监的胆子一点不小。 “嗯唔,别……嗯~” 方是抗拒了一声,便是教那玉势一动,被戏到不行的具此般被那顶端抵上去,便如手指摸索上来一般,起了抚的心思。 而亵被褪下来,前后皆是失了防。 有些干掉了的花瓣儿在指腹间了一通,便是那手指都染了汁水,浸上香气来,此般顺着被迫仰起的脖颈轻抚下来,复落到膛间,轻轻捏住这随着主人呼不断颤着的红樱。 这殿下,生得极白,如玉做的一般,此朵红樱,可便不似那一朵红梅翘枝头,巴巴儿等着人去采撷呢。 怕是枝桠一颤,那上端所附的白雪都要沾到指上去。 此等沾染意,便是雪水都要打指腹,莫说是红梅在采撷间染上的花香,便连这漉漉的指尖,都成了采花小贼的罪证。 呻声已是沙哑至极,咬着瓣儿,上水,早便同那胭脂差不上几许,一派青涩又萎靡的,埋在颈间的墨发,扫落肩头,将那碎了的花瓣儿扫了去,甚至还偷留下几分,藏在发间,层层遮掩,一如池晏带那玉势上马车的模样。 “殿下,奴才的衣袍脏了呢,尽然是……” 此间红梅好采撷得很,却也至极,瞧瞧这手指刚落了几分去?便让那下头儿的白雪簌簌落了去,泼到这小贼衣上。 他,竟是被一玉势玩到了…… 被戏玩过的羞,夹杂着释放出的快,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耐不住的轻哼。 身子比方才还要软上几分,望咬上来,便是抵挡之力都无,虚虚倚到柜上去,腿儿却是被迫打开,而那玉势又进来,蹭到大腿儿上去,竟也未有方才那般凉,似是被捂热了,多少浸染燥热意。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