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意消减上许多,贴上来,滑滑的,像是融了的白雪,只这入大腿儿处去,教人摸不清她心思。 便也只换了池晏一含糊的嘤咛,眼眶都红了去,此般了身儿,高的余韵还未消去,怎能吃得下这拨意,那方被敲散了的火星儿复而燃了起。 此间酥意,总是教人勾起手指来都抵不住的,可,那玉势长驱直入,有目的得很。 腿儿是大开的,只肢是弯了几分去,栽在领间的墨发都顺势滑落了几分,出红透了的耳子。 “殿下可用这物儿自己玩过?” “嗯~哼~” 如被蚊子叮了般的嘤咛,声声落在耳中去,夹着呼出来的热气,堪堪受住了此间磋磨,便是合不拢的膝盖都磨了几分。 “本……本并未。” 只知晓下意识的辩解,池晏红了的眼眶一抬,便是一抹极好的委屈意,若是再戏下去,怕先落了泪珠子,可,越是这般娇软意,才是最勾人的。 生得是一派清清冷冷的少年,却也未料他染上是这般拨相,便是那供奉起的喜佛,享尽人间烟火,却也只道是个光风霁月人物。 “嘘,殿下,这后头再敞上几分,就要进去了呢。” 偏执着玉势,一点点将人儿捧在指尖亵玩,女人在颈间的话儿也染了几分躁意,主动欺上来,撞得那瓷瓶子又是响了声。 池晏兀然睁大了眼,瓣轻咬,一垂眸,恰是撞入这小太监含笑的眸中去,恍然想起,那祁鸣给自己的画本子,也有这派景儿。 再见这小太监衣衫系得端正,墨发尽数挽了去,竟有几分像那跪在绒毯间的清瘦男子。 画意重迭,便是扰了人的心神去,那公子被小厮以玉势入后,肢摇得快得很,从未被人探寻过的地儿,羞红了脸颊,却是张嘴儿咬紧了那玉势,一摇一。 呼。 再这般想下去,怕是池晏先缴械投降了。 他低泣了声,肢一颤,却顺着这小太监的话头想,若是,真被进来,又是一派什么光景? 此间朦胧意,也想上几分便是了。 “若是这般做,本……本定不会饶你。” 咬间,烙上牙印子,竟是半晌憋出这话儿来,以身份来人,听来还真像是那回事儿。 可,玉势撞上来,险险撞到未入过的后上,便只教那腿儿也了下,颤了一颤,那威胁话儿刚说完呢,便是接上来的呻。 推攘抗拒间,那红绳随着一叮当响一齐落到地上去,竟是不防,被池晏挣开了,反客为主,倒是顺势将裘依抵到柜子上去,饶是这瓷瓶子耐再好,也经不住此般撞,脾气上来,非要摔个叮当响才是,花枝也藏不住了,躺在碎瓷片中,颇有几分残碎的飘零意。 如愤般的吻上来,毫无技巧可言,仿佛那些个从画本子间学来的一朝都被还了回去,生涩而又凶猛,着亲吻,舌尖儿都小心翼翼的探出来。 下的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开来,总要生出几分异样的酸麻。 方赞了一句这小太监系的方正的衣襟,现下,早被挑拨争开了,堪堪束好的儿,倒也不解,只这般捏上去,隔着白布条磋磨着,一下下,粝的折磨着那硬到凸起的粒。 —— 以后要勤奋更新啦 害…… 我是真滴又卡文又慢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