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话儿是如此说的,却容不得池晏含糊说出几分拒绝意。 那玉势挑拨探入亵间,也道是奇怪,要去沐浴的人儿,竟只解了半边的薄衫。 可,来不及细想,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戏心渐起,也容不得裘依迟疑了。 “嗯~别……” 含糊的抗拒声,倒像是初时被暖融掉的雪水,清清的,又拨人心弦。 到底是口是心非的病,裘依早便习惯了,只又过来,在他角处,便是堪堪停住了,将将要吻落上来。 “殿下,别怎样?” 指间玉势未停歇,悉悉索索摩擦着衣料,复而探了进去,却见那被挑拨开的衣袍,掩不住风光,倒换来裘依一声笑,悠悠执着玉势,打了个转儿,“殿下,这般兴奋吗?” “本……本并未。” 只睁着眼说瞎话罢了,此般羞赧事,怎会启于齿。 池晏甚至还有几分仓皇的别过脸去,腿儿虽软,却是堪堪稳住了,退,是不敢了,只因那冰凉的玉做物儿正贴着脆弱的具,若是一动,怕要惹来几分难言的快,望渐起,滋长,终会编织成囚笼,将自己束住,便如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此般退让,只换来了步步紧,一如现下,那人角又清晰的上扬了几分,眸中染了笑意,似是夜里的星星,亮得很。 “殿下,可试过这般?” “唔嗯~” 话音未落,手上那物儿便虚虚撞过来,有一下没一下,蹭上那早便硬起来的望,凉意,磨着柱身儿,倒像是给这刚破芽的藤蔓加水分,望其滋长。 身子便是一哆嗦,脚下一软,这一退,便是撞到了矮柜上,得那摆落的花瓶子都跟着打了个颤儿,花枝倒是未有太大的惊慌,只落了几片花瓣儿去。 “可惜了,奴才刚摘的花儿,殿下要如何赔?” 换来了裘依一声低叹,手指上那人儿肩头,倒是未用太大的力道,便轻松制住了。 赔? 这小太监明晃晃的是做了强买强卖的易。 “不……呜嗯~别……” 明显的抗拒,池晏身子一缩,瓣都抿落几分,上水意,是染了一层委委屈屈的胭脂,暧昧而又鲜活。 “唔……嗯嗯嗯~哈~” 亵不知何时被褪了去,堆委于膝盖处,若是再颤上几下,怕先自行落到地上,免了裘依动手。 怎么会…… 望被这冰凉物儿磨开,却是未消减,反而更甚,磨蹭间带来的快,像是电光火石,迸出火花来,无法消受的折磨,以及,将人堕入深渊的快,渐渐升腾开来。 玉势,也能这般用吗? 打磨过了的光滑,像是起了天然的润滑,并不觉得生涩。 一下,两下。 教池晏忍不住弓起身来,便连下颚都微扬开,自发而又主动的贴上那人染了甜香的角,像是索吻一般。 好似,真便有两器一齐摩擦,彼此抚,一冷一热,如冰火两重天。 忍不住轻低喃,瓣一张一合,呼出的皆是热气,倒像是将人儿的瓣以舌尖舔开,热的吻。 “哈~慢……不……快一点……嗯~” 说不清的快,教人无所适从,只连快慢都无法言说。 热┊门┊书┊籍┊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