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是这般坐在上头,拨开来。 像是包了油皮纸的包子,只能闻得香味,却无法吃得,无异于隔靴搔。 “唔……” 瓣轻咬,复而被舌尖舔了遭儿,染上水来。 本是自己送上门儿的,此般倒像是扬起头被迫承受这个吻的。 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来,舔开,便如试探的摇一摇尾巴,得一抹片刻的愉。 具抬顶开来,直往那濡处撞,隔着油皮纸,闻一闻包子的香味,万一,力道够了,这油皮纸便破了呢,这便是不是吃到口了? “哈~” 吻落至脖颈处,便连这埋在颈间的碎发都轻颤了几下,蹭在裘依侧脸,很。 再见池晏已是被磨得眼眶都红了去,腿儿合拢了来,膝盖一下下蹭着。 便是连这衣衫都在磋磨间,随着不断抬顶,而渐渐皱了去。 “嗯~裘……裘依……我……” 瓣所落之处,烙上印记来,滚烫得很,只知撞,却是失了方向,具一下下撞开来,茫然无措得很。 他话儿都带了几分含糊意,手指牵扯住这人的衣衫,勾住了。 椅子摇摇晃晃,倒是省了池晏抬撞所需的力道。 花汁已是渐渐濡开来,腿间透了。 “嗯~” 不知轻重的撞,磨得花颤了几颤,哆嗦得很,厮,升腾开来,几多燥热意,一记顶,亵紧紧贴着花,其间酸麻,让那埋在颈间的瓣哆嗦了下,裘依顿了下,将那系在池晏间的红绳解了去,再这般一挑,衣袍大开,哪还遮得了半分,顺着椅子的镂空处,慢滑落下去,落至铺了绒毯的地上去,悄无声息。 “别……嗯唔……” 粒被含住,舌尖舔间带来的酥,令池晏呻声都染了哭腔,合拢了的腿儿绷紧了去。 下巴微扬,已然是要让那瓣贴得更近,反倒是有几分送上门的贴。 “帮帮本……哼~” 无法纾解的望,只知在腿间一下下磨开来。 “殿下,您这是,在求奴才吗?” 低低的息,难掩心中燥热意。 那伏在自己颈间吻落下来的小太监,扬着角,似笑非笑,便如是让他亲口承认给予愉的是她一般。 求? 索求之意。 池晏心中明白得很,只耳子都红了去,胭脂染了个彻底,咬着,发出一哼唧声。 “嗯唔……嗯~” 望被人套着,那好似在这难以开口间,催促开来,又好似在梦中般,这人儿低喃:殿下,只要说出口便可得到了,这笔买卖不是很划算么? 蛊惑意,落在心间,如粒石子,投进去,起涟漪来。 “哈~” 屈起指来拨了下,便教池晏身子弓了下,像是只放在炭火间烘烤的鱼儿,牢牢被钉在竹签子上,只能任人索取。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