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吻落上来,辗转,研磨,勾着池晏也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儿来,似是被蛊惑了般,乖乖摆好姿势,被火烘烤开来,其间火星儿自燃得噼里啪啦作响的木柴间溅出来,只得了一细微的疼痛,人,却又恰在承受范围之内。 “唔……” 喉咙滚动间,是不住的呻声来,浅浅的,落在耳中,倒是鱼儿知了趣儿,巴巴的取悦开来呢。 躁动意十分,下的器一点点撞开,像是不安于湖中的船,总要起几分涟漪来才好,纵使失了浆,也要凭一己之力让这船儿动上几分。 被热风吹得铃铃作响的小铃铛堪堪攀在红线上,一摇一晃,颇惹人的眼,不过池晏只得其声,并未有那功夫来扭过头来瞧。 近乎是被欺住的,池晏连角皆是抿落了几分,涎水在吻间勾出角,亮晶晶得很,一舔,染上几分意。 “殿下,可要把握住了,全在殿下手中呢。” 只这般,裘依还尤嫌不足,只低笑了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着男人的膛,那小粒,在指腹间,愈发显得可怜巴巴了。 手指的套也好,抚也罢,终究是镜花水月,一时之景儿。 “嗯呜……” 而又脆弱物儿,全掌控于这小太监掌心,池晏被磨得难受极了,扭过头来,蹭在椅身处,衣袍也被尽数皱了来,只剩了一空物儿,遮不下几许。 偏是他间一抹水,恰像那偷抹了的朱砂红,墨发缱眷,埋于颈间,随着身子的抖,打着颤儿。 “求……嗯~求你帮帮本……唔……” 礼义廉,又怎能敌过这入骨酥麻的? 纵是羞于齿的,池晏也要下声音说出口来。 几经呻,将暧昧一词都在间咬碎了去,倒是浪得很了。 “既是殿下求了,如何能不应允呢。” 偏裘依是个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她角微翘,面儿上却是不显,只巴巴儿跨坐开来,指腹挑上那被玩得硬尖尖的粒,再以指腹着,重重按下去,如雷劈下来一般,浑身酸麻得很。 亵透了去,腿儿将将合拢了来,裘依也是起了这戏的心思,才留了一丝清明意,不若红云飞到面颊上,若枝头翘桃花。 褪下来的亵,落到小腿跟儿处去,花汁泛滥的小,在打开腿儿时,还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倒像是裹着这花汁,不教旁人拿去分毫,吝啬得很。 “唔……好紧……” 前戏已是省了,手指撑着花,慢吃下这昂首物儿,其间陡然被箍住的酸涩,叫池晏低低泣了声,埋着脸,似是愉悦到极致的娇意。 这事还不能贪急,只一点点任这具捣进来,裘依腿儿都在打着颤儿,具借着花汁的顺滑,很轻易的进来。 “嗯~” 已是等不及了的池晏抬深顶进来,直将这撞得酸麻得很,本还摇晃的肢,便软下去,花被那具撑得鼓鼓囊囊。 —— 停电晚来了一会儿~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