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在指腹的逗间已然是被玩得涨红,指尖轻拨,便是教池晏发出哼唧声来,已然是入了裘依的套儿,乖乖被钓上来了。 几乎是跌落进还在咯吱咯吱摇晃的椅中。 衣袍缱眷,翻飞,堆委下来,红绳半系于间,堪堪圈住那里衣,只衣摆大开,恍然竟同那在台上的花娘有几分相似处。 面儿涨得通红,难耐的息,几乎是蜷缩起来,要将自己埋入椅中去,这般,方可教自己有几分可防之处。 “唔……” 只是套开来这具,便是让池晏身子一弓,衣领大开了几分,墨发蜷缩至此,在辗转间蹭着肌理,丝丝,透到池晏心里去。 “殿下,奴才可说过了,什么都不会拒绝殿下的。” 手指轻轻套着,使这具被侍得颇有几分意,还要往裘依手心儿处撞,以图更多的愉,这是,求不了? 已然是尝过了滋味,如何能舍弃掉? 裘依这一招耍得极好,掌控了望,便是掌控了全局。 什么都不会拒绝,像是天上掉馅饼一般的好事,香甜气不断窜上来,钻入鼻腔,蛊惑着伸出手指。 “本……本……” 已然是,颤着手指思索着要不要接这个馅饼了。 裘依角微,欺身上来,贴着池晏耳侧,低喃道:“只这一次了,殿下,过了这个村,可便,没有这个店了。” 呼出的热气扑过来,似是浇了股热油,令那心间起舞的火势头愈来愈旺。 鱼儿终究还是要咬饵落入网中的。 几乎是仰头狠狠咬上女人微扬的瓣的,一股子血腥气,还夹着丝丝的疼。 “殿下,疼呢。” 这一声嘤咛,终是被堵于间,支支吾吾才说出来,含糊得很,像是糕,在间含,顷刻便化了去,只留丝丝甜意。 只也暗骂这小太监蛊惑自己,可抛了浆的船已然行到了正中央,岂有回去的道理,只随着水波,不断前行,晃。 池晏的反扑来势汹汹,撬开她的,舌尖探进去,手指所落处,是娇软物儿,衣衫已然是了,任他探进去,直捏上这儿。 “唔……” 裘依身子软了下去,现下是被池晏揽在怀中的,既是已经上了钩,又怎能不再拖一只鱼儿进来呢。 衣袍大开,光掩不了分毫。 轻,低喃。 具是染了一身儿燥热意,纵使窗前挂着的小铃铛铃铃作响,也妨碍不了半分。 “你……那处……” “殿下不是知晓的么?” 一张面皮儿便这般红了去,瓣又要咬落来,意,是自那花处出的花汁,池晏这一主动出击,真真儿是折了兵。 “嗯~” 几乎是跨坐上来,两人纠间,池晏下物儿并未讨得便宜,反是被着磋磨一同,得不偿失。 花蹭上来,出的花汁若不是隔着亵,几乎要滴到具上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