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佑棠看着眼热,不受控制的入了一节指节进去,也不知是因为她刚身,还是她天生。那小嘴儿甚至比前面的花更紧更热,一上来就咬住不放。 “嗯啊——别!那里不行!不唔......” 那里是排所在,怎么能入进去?不行,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呜...... 萧泠泠被男人吓得一灵,赶忙缩紧菊,不料将指节咬得更紧,甚至差错的又了一下,得泪水直。 “放松!朕只是用手指戳一戳,今不玩你菊。” 今不玩,明还能再玩,萧佑棠可不傻,怎么可能放过萧泠泠的美。 “求求你,干前面吧,前面好,想要你......要你呜呜......” 萧佑棠被女人求得心烦意,大掌袭上雪,一下比一下狠厉地入娇,哑声喝道:“得没边了!天天求朕你!小货有哪一天是不发的吗?朕不过才停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以后天天光衣服给朕?” “要嗯啊......要你......” “谁在要朕?要朕干什么?方才才教过你,你这么快便忘了?” 他下急速撞上她的骨,一只手掐着红肿尖,一只手抵住菊口,空中飞溅不止。 “是小母狗......呜呜.......求元宁.......嗯......” 萧泠泠生怕男人真的将杵在菊口的手指入进去,只能哭着说些萧佑棠听的话。 “这里,这里,”萧佑棠手指和巴一同分别顶着菊和,道,“这些朕迟早都是要,朕想哪个就哪个,想在哪就在哪。” 说罢,大掌扣住她的娇躯,不再刻意忍耐,直将得“噗嗤”“噗嗤”急响,次次都捅进子。那龙整入又整退出,不断碾折磨她娇的胞。 萧泠泠被干得浑身痉挛,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张着殷红瓣,任由壮物在体内作,不消片刻,竟又了出来。 萧佑棠被胞中暖泡的极度舒适,狠了上百下,在萧泠泠泻出来的同时也一道了出来。 沸热滚烫的杨直直打上子壁,萧泠泠被烫得浑身灵,连连搐,快如水般一浪接着一浪袭来,整个人仿佛如临云端,被意吊着无法下坠。 不知了多久,一股接着一股,而后仍旧壮的龙死死堵住花,内的和无法溢出,撑得她肚子有些发。 “啊哈......太多了......好.......” 即使听见她的哭求,萧佑棠也毫无停下来的意思,竟就着这般姿势,一边一边又干了起来。 “嗯啊,别.......” 他似乎格外钟情在她高时搐紧致的中,听见她的求饶,刚完的再度生龙活虎,将她软若无骨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 在她的花内一旋,身上盘起的青筋正巧蹭过内深处凸起,得她再次颤栗起来,手脚无力,嘤咛一声倒入他的怀里。 萧佑棠被她这番投怀送抱得心口一热,她一双肥美玉贴住自己膛,长久以来的躁动的情绪竟慢慢舒缓下来。 大掌轻柔摩挲着细脸颊,手上动作温柔,可下依旧狠厉,龙在孺花内横冲直撞,竟然再次闯入胞,硬生生将女人从高的蒙中醒。 “太深了......轻点......别了别了.......要破了.......” 她腿心的自从方才初次高时便在没止住,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花芯都被男人捅破了,不然为什么会出这么多水,堵也堵不住? “乖,”萧佑棠着巴将女人干得娇不已,柔声道,“后朕都是要这里的,朕现在多捅一捅,玲儿就能早些适应了。” 说着,便将萧泠泠的右腿抬起,让她单脚站立的姿势靠在树上。萧泠泠被他的一阵哆嗦,低下头还能看见狰狞龙在她的花时隐时现。 青筋暴起的茎身上沾透明的水和粘稠的白灼,被大巴撞得四下飞溅。彼此的小腹处都亮晶晶的,早就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泻出来的水。 萧泠泠被肥壮狰狞的龙骇了一跳,不由得呆了。 那里那么大,它是怎么能闯入胞的? 萧佑棠见她盯着合处看得入神,有意显摆自己雄风,刃动的速度更快,将萧泠泠顶地娇躯颤颤,嘴上得意道:“如何?朕入得你不?” “小货舒不舒服?” “啊哈——” 大掌又急又快的落上发抖的花,美人儿被得浑身绷紧,从被堵住的口而出。最深处的小嘴儿活了一般,将马眼紧紧嘬住,不断大口大口的。 这一极致的快顿时让萧佑棠腹酸麻,马眼乍开,浓涌而出,再次着灌胞。 萧泠泠也再也受不住不断上涌的快,在汩汩时被烫得两眼一黑,竟又被晕过去。 而她小股下面,漉漉的全被打。垫在树干上的月白外袍最是惨烈,上面水和白灼粘稠一片,上乘丝绸布料被水这般一泡,怕是再也穿不了了。 萧佑棠也不甚在意,抱起晕倒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儿,就着着花的姿势走入禅房,一路上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那外袍就这般被主人丢下,孤零零的望着他们远去。 --- 小黄文不是现实,现实中子是一定不能的!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