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的呻和低沉的息同时响起,就连树梢上歇息的两只麻雀也被吓得猛然惊醒,摇晃着茸茸脑袋四下探寻声源。 没一会儿,树下又反复回起“啪”“啪”“啪”的皮拍打声,男女呻息更是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连自己站着的巨树也开始晃动起来。 小麻雀们吓得连忙振翅飞起,逃出不断摇晃的枝叶,这才看清究竟发生了何事。 原来树干被大家称为“人”的动物抱住,女人撅着股抱住树,她身后的男人正用一比自己身体还要长且的子捅她,将她捅得又哭又叫的,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 小麻雀看了身旁的哥哥,问道。 “啾啾,啾啾啾!” 她看着好难受,我们要不要去救她! “啾啾啾,啾啾,啾!” 才不是痛的!她是太舒服了! 大一点的麻雀游历人间,见过不少世面,一下子就看出了下面两个人是在媾,拉住冲动的小麻雀。 “啾啾,啾!” 别管了,咱们换个地方睡觉去! 翅膀扑扇两下就拉着妹妹飞走了,只剩下树下肆意的男女,在佛门禅寺门口,放。 萧佑棠忍耐许久的龙终于能全部闯进热花,而萧泠泠饥渴不已的也终于得到安抚,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到浑身搐,着身子尖叫出来。 萧佑棠更是忍不住,干脆直接用小儿把的姿势,抬脚边走边干。 急速走到树下,让她扶住壮树干,就这样翘着股被自己。 可怜萧泠泠,大连连捣花,本不给她任何息时间。他甚至就着龙顶住花芯的姿势将自己按在树上,龙无情地撞上壁上凸起。 霎时间,面前白光一闪,花紧缩搐,就这么直接抵达高! “嘶——” 花心出的直接浇上的头,的萧佑棠眼酸麻,凝神定气片刻才堪堪止住意。 大掌将白花花的扇的颤颤,声音嘶哑:“小货这么快又高了!你看看树干上,全是你的水,是不是很喜朕玩你?” 说着不顾的阻拦,大力捅开正在高中搐的软。方才被雄壮龙堵住的水也全被带出来,哗啦啦的了地,都快将树皮泡软了。 “嗯啊好舒服唔要被干坏了唔嗯” 就着这个姿势,萧佑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撞进最深处,抵住被开一道小口的口,用马眼不断嘬挑逗,只恨不得直接干进去。 而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巨撑出一道凸起,隔着薄薄皮,时进时退,时上时下,看着好生骇人! “别顶呜呜呜好深!嗯啊太唔太深了!” 萧佑棠才不在意,只想着往里入,入的越深越好。最好能烂她,让她顶着这张脸出更多的表情! 大掌抓住倒垂的玉,将她整个身子抬起,猛地掼到树干上。糙生硬的树皮将娇肌肤磨蹭的通红,痛得她泛起泪花。 “好痛太硬了被刮得好痛” 萧泠泠转过身,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妙目求他。他看到前斑驳的红痕时竟然也有些心软,虽然面上仍装着不的样子轻啧一声,但还是下自己半的衣袍,覆在糙的树皮上。 温凉的布料熨帖前的燥热,萧泠泠一趴上去就足的喟叹一声。 见女人一副到极致的样子,萧佑棠又有些不忿,大掌袭上玉,催促道:“别光顾着享受,股再翘高点,口张开,让朕进去!” 一听到男人要开口,萧泠泠吓了一跳。那里那么小,怎么能进得去! “别,真的不行啊——” 听到女人拒绝,萧佑棠直接朝里狠狠撞入,暴风骤雨般狂暴的撞击再度袭来,将微张的口撞得更加松软:“有什么不行的?你下面的嘴叫的那么响,不就是在求朕你吗。” 萧泠泠只觉得自己被一滚烫铁杵成两半,方才片刻温柔转瞬即逝,男人很快便恢复暴戾,龙快进快出,将自己小腹搅得火纷起,浑身上下更是焦灼难耐。 “啊嗯干死了唔嗯要被干死了呜呜” “谁要被干死了?说清楚!”硬杵烈搅动花,让女人又又麻,神志不清。 “呜呜是小母唔狗呜呜要被死了” 看到女人现在已经不用自己教就能主动说话,萧佑棠心中很是得意,下又几分。过于壮的巨将口撑得发白,几崩裂。 “唔啊太大了呜呜吃不下” 萧泠泠被花内变得更的骇了一跳,竟不知它居然还能变得更大,只能抱着树干哭。 “有什么吃不下的!小这么,小货的不就是给朕的吗!” “每天都掰开给朕好不好?嗯?” 萧佑棠的语气时而暴戾时而温柔,下更是毫不止歇,只听得“啪”、“啪”、“啪”的拍打声不断从两人相连处传来,埋在玉茎后面的两枚硕大囊袋也频繁撞上出尖尖的珠,得女人娇躯连连摆,的出一大股水,靡水声响彻整个后院。 “啊嗯嗯嗯唔给元宁全都给元宁” 萧泠泠早就意识不清,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萧佑棠听到这些话更是青筋暴起,咒骂一声:“艹!” 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莫名的力气来,腹上肌贲张,比之前更加狂的顶再度袭来,气势恢宏地冲破泥泞紧的,硕大头直接开口,一整个撞上壁! “啊——” 萧泠泠被这一下入得几昏死过去,眼前一黑,身时的巨大快让媚连连搐,上下两张嘴都大张着齐水,骤然出,花心大开。 外翻的也瞬间被催,从粉变成嫣红,被肿的花几乎丧失了闭合能力,被成白沫的大股大股从中渗出来。 货!妇!天生就该被自己!烂她,让她每天除了掰开给自己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萧佑棠心中蜷着一股郁气,全都化作炙热燃烧的火,通通释放到美人儿身上。 不光是被大巴堵住的在发浪,甚至连股间粉菊也开始收缩,口的褶皱不住颤抖,甚至还渗着点点。 那模样娇娇的,惑男人前来采摘。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