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勺柄相比起来讲太过光滑。鸠团摸了一把后腿上的汗,整个手掌涔涔。 她仔细听着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咯嗒声,断定杜宇并未走远。他只是躲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外,应该和她一样,耳朵的关注力全然不在自己身上。 杜宇咔哒咔哒按着手机屏幕,斟酌言语回复了来电者的信息。他回头望向厨房,没有听到更多声响,脚步忽然急急远离。 鸠团的汗珠从肩膀向下滑过整张背,滚动的水珠害她瘙难耐,她想背过手去挠两下,又怕夹在道里的勺柄趁她不注意滑落出去。 由远及近的脚步反而让鸠团放轻松不少,她乖乖的将双手撑在自己身后,花尽量缩进,但勺柄扔在重力作用下,从她身体中滑出一半。 她看见杜宇手中的东西,口处不由得发紧。 他刚才走远,去卧室头柜里,拿出了带着铃铛的皮环。 鸠团一眼便认出,起初在地下室,杜宇趁她睡着,替她在脖子上套了这个皮环。 “真不乖。”杜宇捏着勺子,将剩下一半的勺柄从她花中出,“都掉出来了。” 他用被泡热的勺柄,轻轻点在她的花核上,拍打两下立刻拉远,给予她的刺极为克制。 鸠团呜呜直叫,她有好好夹住,明明只掉出去半个…… 杜宇像是没听见她的抗议,将皮环箍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铃铛随着他手指的拨,叮当作响。 他拽着鸠团撑在身后的胳膊,指引她来到身前,把白瓷勺子放在她手心。 鸠团的理解能力不算差,她仍向杜宇传达出疑惑。难不成,是要她自己…… 鸠团本就红晕的脸颊此刻烧得慌。她的双手想离,却被杜宇按着完全无法挣。 牙齿间的细链子稍微有点磨牙齿,她的颌骨同样紧到不行。 “别……”她哼了一声,眼见杜宇捏着她的手,朝自己双腿间埋进去。 这次的入十分缓慢,力道和角度都被杜宇掌控着,他先只探进去一点点,将圆弧状尾端顶在她的点上,旋转戳刺,来来回回几十下。 鸠团被这一阵阵刺到眯眼,她无疑是舒服的,同样是羞的。 生理地想夹紧双腿,最多也只能卡在杜宇上。 杜宇知道她即将到达小高,故意将勺柄转了个方向,朝她身体更深处推进。 紧绷的弦在断裂前一刻被松开,鸠团难受得直扭,如今顾不得进她身体里的东西是平做饭她都会捏在手里的勺柄,她不安地转动手腕,试图离杜宇的控制,将勺柄往外拉一点,回到刚才厮磨的软上。 她的小心思全落在杜宇眼里。单凭她的力气,本不足以夺走控制权。 他将勺柄直接送到最深处,顶上花心的位置,再度出时,似有似无带到了刚才被戳肿的软上。 鸠团震颤的身体在杜宇看来格外美妙。 他放开一只手,去安抚她孤单的脯。绵软白的酥在他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力气大些,从他指间挤出,那颗令人垂涎的红樱桃也了出来。 鸠团对汤勺的控制力似乎占到了上风。 她仍旧配合着杜宇的姿势,将白瓷往花最深处送,只是每一次的,都更贴近花内那块极度渴望抚摸的。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