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柜中拿出的陶瓷汤勺正握在杜宇手中。他捏的是勺子与勺柄的连接处,留出长长的白瓷,冰凉的触抵在鸠团小腹上,从肚脐下方开始,她的身体打起了寒颤。 鸠团的视线一刻也不敢挪开,她低头盯着勺柄尾部圆润的弧度,探入秘密丛林,朝左右拨开她黑卷曲的发。 她眼睁睁看着它在花瓣的上方停住,转而随着杜宇提高的手腕,缓缓滑回肚脐周围。 凉意害她不断收缩花,源源不断的从身体中诞生又被挤到外头来。 杜宇扫过一眼琉璃台上的水渍,一滴一滴,堆成一个极小的水滩。 杜宇……你的电话…… 鸠团颤颤巍巍,她的嘴不能完全张开,几个字是从牙中拼命挤出来。 他比她更早听见沙发上的手机震动声,想必是公司里的同事打过来的。他今天临时早退的事情,只告诉了秘书,让他代为处理后续事务,临出办公室,他将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以免来电铃声响得他头疼。 杜宇现在只后悔为何没把手机直接关机。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勺柄立马没入双腿间,竖直紧贴在花瓣上。体外的高低摩擦,全靠她的体热温暖,白瓷很快升到与她体温相当。 勺柄沾不住更多汁水,在她沉醉于摩擦带来的快时,杜宇将勺柄向上出来,花滴滴答答掉在她的小腹上。 唔……她的肩膀忍不住收紧内扣,刚才勺柄的尾端狠狠擦到了肿的花核,电般的愉悦瞬间通往全身各处,她忍不住将脚趾紧紧蜷曲起来。 手机的震动停滞了,却在鸠团的脑子里印下一个讯号。万一……万一还有电话再打来怎么办?杜宇是会更烈的对待她?还是将她抛在一旁冷静? 她泪眼朦胧望着杜宇,他的脸上看不出或左或右的抉择。 经历刚才的一番刺,鸠团嘴角出一条银丝,她来不及咽口腔中过多的唾,喉咙实在太紧。 杜宇把沾她的勺柄凑到她脸前,芬芳又靡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 这是你的水。他双目紧盯鸠团,张开嘴尽量将舌头全部吐出去,舌尖追逐着勺柄,白瓷逐渐被猩红的舌头包裹,舔。 他将她的气味一滴不留吃进自己口中,他舔得太过仔细,太过情。 鸠团呜咽着,每一口气,小腹都会紧收一次,挤出更多汁水滴在琉璃台上。 她心跳的频率完全被杜宇掌控,此刻成一团麻。 在杜宇眼中,鸠团的表情多了一抹曾经没有的饥渴。比起,更多来源于原始的。 他算准时机,将勺柄笔直戳进花,伴随着鸠团直的肢与口中遏制不住的呻,他拍了拍她的股。 夹好。 他朝后退了两步,无情转身去捡沙发上的手机。 鸠团急得直叫唤,可她除了更大的呻声,也无法做出完整的表达。她绷紧大腿,使上全身力气住入身体的勺柄。 她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将手机贴在耳边,从她的视野中离开。 王——八——蛋! 牙中死命挤出的发音并不准确。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