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下来的泪珠子堪堪落到了裘依的脖颈处,只有明显的润意,分外清晰,再抬眼瞧这人儿眼眶都红了去,领口被扯得打开,出打上的锁骨,可也是被扯得变了形,后颈往下,脸也顺势往下埋,几挣扎,却先是要保全自己的神。 “嘘,殿下。” 只攥着那衣料的手指一紧,那热源又被自己往前牵引了几分,偏是因得裘依仰身儿的姿势,堪堪要吻上那眸子都合上来的殿下。 听得这小太监一唤自己,池晏几乎是条件反般的紧张开来,原是跨跪上来的腿一颤,埋在榻间的膝盖局促的磨了下,似要埋得再深一些。 等了许久,却也未见这小太监有旁儿的动作,只也颈间的束缚犹在,其余像是停滞了一般,是不知这小太监在打着何算盘,殊不知呢,他这一派子的纠结模样被人儿尽数收入眸中去,睫被泪打了,总生出几分粘腻的滞留。 思来想去,这小殿下终归是忍不住的,一睁开眼,却又不得不羞怯的合上来。 “殿下躲甚么?是甜的。” 眼角热,似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相较于毒蛇,又多了几分暖意,连一片。 本是要贴上角的,谁知她突然变了方向,毫不客气的将那上的泪珠子悉数卷入舌尖,还啧啧有味的品开来,这般子行径,怎个无二字了得? 池晏浑身僵硬得很,官全都凝到一处去,似是顿住了一般,手指下意识蜷缩开,想要握住什么东西,却只空落落的。 向下,具狠狠捣入花,那敲在面前的呻又似变了调儿一般,软一颤,磨着膛,再上几分,怕是粒都要陷下去。 分明,分明是被这小太监牵着鼻子走的,可这占据主导的姿势,又教池晏生出掌控全局的足来,极致的落差,角都抿落开,紧绷极了,唯有那具还知趣,不停歇的随着干着已然是烂的。 细水意的磨着,吻落在角,辗转,往中间去,直至全部侵占。 男人的具在着花,鼻息在脸颊,蒸出。 瓣被含住了,重重的,仿佛是具在研磨着花壁,一下下戳开,悉又陌生的快,忍不住加快的速度,想要闷哼,却只发出呜咽声,像是得不到足的小狗崽。 腿打开,在撞击中被敲得红了一片,黏黏糊糊的意愈甚,反复在大力干中中的水都被捣出来了,一点点深入侵占,掠夺,毫不客气,就像是那落在眼角的吻一般。 快燃起,仿佛是点起的蜡烛,软的花咬上来,紧紧裹着具,池晏抿着,想用力的冲撞,酸涩的束缚,要被挣了去,腿儿却又上来,像是藤蔓,绞紧了猎物,颈间的盘扣受不住这不停歇的撞击,现行崩落开,圆润的珠子飞了好远,骨碌碌滚个不停,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隐于间发出的水声。 追-更:lamei6 (woo13)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