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寻常子,那花楼里的娘子不知要私下痛骂上几次。 “殿下也就这点子工夫么?” 裘依膝盖向上顶,敞开腿儿来,一派的合姿态,大抵是将那已张开的花往那具上送,主动去套那具。 这明晃晃讥笑的话儿,无疑是在明示池晏那里不行,池晏虽是尝得情的时尚浅,却也知其间的门道。 “本不行?”他轻晒了一声,手指往那肢上落,箍住了,再欺身上来,屈起的腿儿一颤,那方还犹豫不决视作是磋磨的具重新捣进来,将空虚的花再度填。 呵,这分明是个一就上钩的涩果儿,裘依一下子了然了,顺杆子往上爬的本事可不是一学便会的? “嗯~”那朵娇花儿不知羞的贴上来,腿骨打开,接纳那横冲直撞的器,柔软的像是一团棉花,了水,蛮力敲打在上,全然被接纳了。 往里,尾音先颤起来,仿佛是什么上扬的曲调一般,股间都是酸麻的,像是被人儿用羽拨过一般。 都云拨开云雾见光明,又何提柳暗花明又一村。 发丝再度上指尖,握上来的力道轻了许多,生怕扯痛了。 池晏耳子都红得一塌糊涂,尤其是那腿儿勾上自己的时候,红得几滴血,羞赧极了,睫哆哆嗦嗦抖个不停,手指错落下来,碾上娇的首,又是打了一颤儿。 腿,勾上来了。 他现下,脑子竟都是这一词,再混混沌沌往里入,闷哼一声,先代出来了。 原便水颤颤的花又浇了一泡浓,哪里能消受得了,只那疲软了的具未退出去,仍是固执的堵落着口,竟透出几分怔愣之。 “怎地了?殿下?” 那人儿软软埋在枕上,倒是一派子的逍遥模样,只专等着人儿来侍她呢,可也是这主子奴才翻了个底儿朝天,只懒懒的抬起眼皮子瞧了他一眼,顺带略过那透了的耳子,鼻腔发出一闷哼声来,连音儿都是丝毫不加掩饰的轻挑了些。 “才,不……不是。”几乎是语无伦次了些,这殿下局促极了,虽是倾身上来的,现下却显得有些无措,配上烫极了的耳垂儿,可真真儿是可极了,呵,真真儿是教人想捉呢,裘依心思渐起。 腿儿勾着那人儿的,手捏着软枕往间送,垫起来,颤了一下的首儿往人眼前送,偏是啵唧一声,那疲软了的具又被了几分,润的花绞紧了些,又是磨得他哑着嗓子呻了声,被出来的泪还盈盈挂在睫上,在眼角晕开一片的红。 池晏的衣袍被拨起,偏是颈间的盘扣儿又重新被系紧了,竟像是个绳索,将人儿套得严实,揪着衣角,往下一扯,那人儿便不得不听话的倾身过来,倒是被牵制住了,再探进去一挑,顺势摸上平坦许多的儿,倾下来的身子一僵,那晕染下来的泪水怕是摇摇坠要落下来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