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迫打开,肢向下,垫了软枕,要将花里的景儿全然敞开来教人瞧个痛快,被撞得酸红,瓣儿软趴趴的,轻轻拍打几下便是先羞赧上来。 得软烂的口,仿佛是被挤过度的烂桃子,剥开的皮内里都是染着桃汁的,水一派天然成,微开,手指探进去,勾着,将桃汁和软腻物儿搅得咕叽咕叽作响才肯罢休,摸索上来,将大腿儿磨得红,要合拢腿,却先软了下来。 具撑开口,要往里进,先瑟瑟缩缩的抖了几抖,仿佛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要合上嘴儿,却先要哆嗦上几番,层层内壁被撑开来,一点点剥开透了的桃子,从皮到内里,丝毫不肯放过,慢条斯理极了。 腿微颤,脚趾绞紧了,偏是垫在间的软枕教口大开,抗拒又合,腿间被迫夹着男人的器,每靠近一分,都教那透了的桃儿多上几分惶恐。 呵。 池晏垂眼笑了声,指腹向上挑,水在上头,清晰可见,他又碾了下,热得很,仿佛是在下采摘一般,漉漉的,淌了一手,打了,舌尖儿舔上去,甜丝丝的。 含糊的呻,自具撑开口开始,间软枕都被了下去,活像是被碾过的软饼,顷刻塌陷了。 肆无忌惮的,顶入,直至,全没入,将桃尽数占有,咬上来,汁水都爆在齿间,眉头却先皱起来,原是被反吃了一口,酸涩教他瓣都咬紧了半分。 手掌拢上随着撞不断打颤儿的,这倒是可把玩的青枣儿了,粒蹭在指腹处,被碾了,像是置于锅中的玉米粉,蒸染烘烤过后便透了,手指是最灵巧的地方,他打转捏,仿佛在一步步试探教这女人更加舒服的方式,即使是蹙眉惊呼,也教池晏意许多。 垫好肢被迫撅起,在具间仿佛要被撞飞出去,啪啪作响,且是要盖过呻声的,开了的,接纳着具大开大合的顶撞,分分毫毫都被占有过,这种依赖,才教撤时紧咬上去,内里的空虚,只有空出来的汁水才能消解几分。 瓣微张,被顶的鼻音都出来了,蹙着眉求他轻些,舌尖抵到齿间,可,怎地能足她呢?池晏愈发恶劣的加快撞的速度,儿被撞得一颠一颤,是置身水中遇上风浪的渔船,只牢牢攀附水面儿这虚无的东西。 快些,再快些,咿咿呀呀,边系的香囊都要跌落下去,轻飘飘的,可也像是一断了片儿的风车,落在地上,发出徒劳的沙沙声。 用力抵着腿儿处的,迫使花都教自己瞧个真切,连进入,都分外清楚,难以形容的酸,教池晏无所适从,想小声轻哼,却又觉不妥。 的摆,具碾过饥渴的,榨出每一寸愉,不可自抑的轻颤,连呻都变了调儿,分明是被抛上了云端。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