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不安的跳了几跳,将两人纠在一起的影子拖得老长,隔了一方的屏风可真真儿是吃尽了暧昧,唯有水声不觉,绕梁。 从后面抱上来,一如这小太监方才那般,全然接纳,具从后头儿进去,箍着肢,教人动弹不得,一启又是含糊的呻,在水声中,隐隐约约,听不真切,竟生出一股子朦胧意。 几乎是紧贴着池壁,光滑而又冰凉,手指攀复上去,却是被扣住了手腕儿,死死住,裘依被磨了半晌,终是出一声染着哑意的疼。 池晏怔愣了下,那方还在中大张阔斧干的具也停滞下来,只缓缓的送,水声小了几许,指腹都染上了意,抚上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上,攀到颈间,起遮了半边脸的发,他现下只想瞧得真切,被热意染上焦躁的红,瓣一张一合,便是教他耐不住子要继续深入的呻。 “疼么?”他这般问,扣在腕间的手指松落开几分,也算是退让了。 水波一圈圈开,轻柔而又缓慢,细腻极了。 池晏凑上去吻她,细细碎碎,落在后颈处,具慢的磨蹭开,将捣入的水都戳得咕叽咕叽作响,手指强硬的顶入,偏要做成一副十指相扣的模样,此般撞开,是要得那手指都绞紧了,腻腻,片刻也不肯分开了。 裘依哪里肯上套,只觉这殿下太过温柔,不像是在榻情事间的作风。 “嗯?原是发现了,小裘子好生聪明,本怎么舍得不让你疼呢?越是疼,才越是,呵,教本意呢。”后颈清楚而又细碎的疼痛,肢被箍紧了,方退出去的具再次捣进来,直将那花撑了个当。 热的水,顺着无可逃避的纠,从腿处滚落池中,悄然无声的相融,仿佛本就是一体的,腿不由得合拢了来,却是在撞间微颤,进而膝盖抵上来,将人牢牢钉到池壁上,更加方便进入。 过分软腻的瓣摸起来手极好,啪地一拍,便顺势抖上几抖,连含着具的都咬紧了几分,池晏忍不住嘶了声,却又是先低低笑开来,“报复本?咬得这般紧。” 可也是个娇软腻人的地儿,直教人断了肠。 又敲上一下,往里入,将得水声更响上几分,是隔着屏风也会听个分明的,着肢,按着往下坐,得开了的口再挤出几分空当儿来下更多东西,噗呲一声全没入,被填了的充实,得肢都绷紧了,间软倒是不好掐了。 水是没有雾气的,只也蒸得人儿脸都渡上一层,仿佛是被烛火烧了个透彻。 近乎哭泣的息,紧咬上来,仿佛是饿了数顿的小狗崽,送到口中恨不得一口下去才好,身子绷紧了再打着颤儿,方被挑起来的发顺着指尖往下落,被抛到情的高又狠狠的坠落。 涌出的汁水浇到具上,给予灭顶的愉。 —— 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