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是疯魔了。 手指抚上额间,池晏低低叹了声,卷起书页来,却迟迟未翻过去,颇有几分心不在焉。 怎地就变成这样了,池晏也说不清,哪里还记得书中所说的东西,尽是些旎的念头。 他忍不住皱起眉来,抬手去拿茶盏,却先碰到了放在小瓷碟中的软糕,这在手心儿处香软的糕点同那前两团棉一般,是极可口的,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心口的燥意已然要不住了,只匆匆掀开茶盏来,饮了一口,却是送得有些急了,闹得他咳起来,先红了脸去,同做了念事一般。 颈间盘扣似是系得紧了些,解开来才教池晏松上一口气,那被卷折了的书页实在是可怜,纠结片刻才得了息的机会,但只连字都卷皱起来。 “殿下何不先行宽衣?” 门扉被扣响继而等了些许时辰方被推开,燃起的烛火被门外带来的风吹得摇摇晃晃,似是挂在枝头的将老的树叶,只和着风声发出徒劳挣扎的沙沙声。 池晏指尖一颤,分明是有些不自然,他扭过脸去瞧她,却是未答这问题,只敛起眉来,道了句:“你来了。” 倚在烛火旁,一小板凳,平里只拿来放些小东西,现下却容了个大物儿,也可怜池晏盘缩在此,影子被烛光衬得老长,这风一吹,又哆嗦上几分,像是打了寒颤的老人。 “殿下既是叫了奴才,奴才必是要来的,且是殿下的第一次,怎能不来?” “你!”池晏听她将那叁字在间卷了一遭儿,说得暧昧至极,似是被烛火照久了,脸颊也有些烫烫的,他抬指抚上脸来,小声嘟囔道,“又说胡话。” “嗯~” 还未等池晏反应过来呢,人儿先被拥入怀中了,是从后面抱上来的,这小太监真真儿是坏极了,竟是悄声过来了,又是惊得那烛火一晃。 “奴才说胡话了,是应罚,殿下行刑罢。” “你……哈~” 都说打蛇打七寸,这小太监捏住的,又何尝不是他的七寸。 脖颈仰起来,恰是方便了裘依吻上来,衣衫是薄的,可清楚的受到这小殿下的身子正在颤呢,他现下,同那烛火又有何分别呢,攥紧了的手指被迫分开,接受容纳,直至被占有。 “殿下脸都是烫的呢,不知这里,是否也一样。” 沾了些意的手指抚上来,只停留了一瞬,像是对待做好了的面团,只轻轻按了下,又很快的收手,生怕破坏掉这无浊的美。 这里,不,那里。 几乎是不能思考,被裘依牵着走,池晏不轻开来,身子颤得不像话。 “殿下,您穿得是极薄的呢,咦,这是连亵都未穿。”先是探进衣衫搅了一通,暖姜的衣衫薄薄的,衣带一挑就开,不知是否是太过松垮的缘故,再往下,落到际,呵,瞧,教她发现了什么,裘依眼睛一眯,话儿中也染上几分笑来。 “本,本。”似是被一语戳破了心思般,像崩坏掉了的糖球在太底下被融成了一滩水,池晏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未寻得更好的理由。 “殿下啊,真是可得很呢。” 裘依并未继续追问下去,只低低笑了声,闹得池晏心坎儿都是慌的。 手指握上下那物儿,只虚虚握了下?,似是在确定大小般,继而收手了,指尖刮蹭开,带来些许意,并不明显,只教人摸不清她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嗯唔……哼~”粒再被捏下,这大抵是个未透了的桃,扁平,且没有多少汁水,池晏又是嘤咛了声,侧过脸来亲吻,瓣被咬得有些沙沙的疼,睫下来,被烛火衬得扫落长长的影儿,像是把小扫帚。 挣扎间发出的呜咽,可是上好的催情药,继续深入下去,暖姜的衣衫先被褪下了些。 “摸一摸……嗯~摸一摸它啊~哈~” “殿下可否具体些,奴才愚钝。” “你!嗯哼~”最惹人厌的大抵便是明知故问,故作不懂,池晏一张面皮红了去,只也在这昏暗地儿瞧不出来罢了,现下是不用手指摸也知晓,定是滚烫的,这倒是不能全然怪烛火了。 “本的具……摸一摸……求……求你。” 似是被磨得不轻,池晏几从凳上跌下去,只也被裘依揽得紧了些,才免于遭些皮痛楚,耐不住小声的啜泣开,眸中泪都在打着转儿,受了不小的委屈,被烛火映得盈盈亮。 瓣舔,辗转研磨,仿佛是求不,极力在索求一般。 终于听到他的诉求,手指终于抚上来,摸索上同他主人一样,焦躁不安的玉茎,下之物儿逐渐被安抚下来,两人贴得实在是太过于近了,呼,几近于难耐的息,像是溺水的人,贪婪而又大口的呼。 被念支撑了,他想。 乖乖的被撬开瓣,任由其侵入,每一次的亲吻,都会换来更加猛烈的套,直至,马眼吐出水来,仿佛是哭了一般。 “你……恩~你也不是……哈~” 从后面抱上来,已然硬了的粒蹭上来,也是一件折磨事,池晏边息边小声嘟囔这些。 “这不是殿下所期许的那般吗?” 在说话间舔瓣,手指拨了几下具,裘依轻吹了口气,的耳垂便也是软烫开来。 “不……嗯~啊……本……本……哼~”再动上几分,那具便是耐不住了,颤颤巍巍吐落出水,打了手指,继而滴滴哒哒的落下,安静又静谧,烛火又重新恢复平静,接而又晃动开。 “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衣衫一扯便落,被丢弃到地上去。 “殿下,沐浴罢。” 手指并未离开,只绕着那被玩过了的儿打转,坏心得很,只以指尖拨蹭开,每一下,都换来烛火映衬下影子的微晃,而烛火依然燃得旺盛,平稳极了。 高带来的灭顶愉悦,便连伸伸手指都觉得有些无力,池晏抬眼,鼻翼发出嘤咛来,总算是得了些抚。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