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顺理成章的,衣带未解,手先探了进去,想来也是个心急的客人。 咚得一声,裘依转而被上那方咿咿呀呀唱个不停的古小柜,具捣入来,噗呲一下,似是在衬这景儿。 腿子都被撞得哆嗦的颤起来,像是挣扎,又像是合,软捏在指腹,软腻的触,教池晏舍不得松手,只低头去吻她的瓣,口渴极了,毫无章法的欺上那瓣儿,齿间磕碰到了,搅动间夹着暧昧而又细微的嘤咛。 “你这处儿倒是同本有……有几分不同。” 不住的息,池晏却将话茬儿引到别处去,指间掂着的恰如是透了的桃儿,是盈盈的白,上烙了可采摘的印记,白中透了粉,是无可消减的念。 “殿下。” 亲吻间含糊唤出这声,裘依竟有些失笑,这殿下莫不是个呆瓜,求知若渴也不是这般用的,总归是要讲究章法。 这桃子得似能掐出水来。 手指握上来,要从指腹间溢出来,想要逃却被捏住了七寸,周身都被掌控住了,就算是出隙,也不容你逃,似是乌云城时掩在其后只了些许光芒的太,只见其微弱,其景儿仍是黑的雾。 “哼~别……别捏呀~” 只这明显挑起来的尾音,池晏便知这小太监是愉悦到了极致,他更是一刻也不肯松开了,透了的桃子皮薄娇得很,这一捏,可便不是溢出汁水来,渗入指,都是娇滴滴的甜。 被咬紧了,连撞时顶到的骨都是酸麻的,裘依曲起膝盖来顶,难受得磨蹭开,腿儿都绷紧了。 “别?本偏不。” 好不易寻得了一致命点,池晏如何能放过?指腹摩挲着桃子硬硬的尖,一下又一下,轻柔而又缓慢,仿佛是被风亲吻过一般,轻易的挑起望,又很好的离开,缓慢的,瓣吻上来,要彻底拜服于那折磨着自己的燥热意,池晏眉头总算舒展开。 “殿下,重一点,撞进来……”几乎是要将自己送到男人怀中去,手指揽上男人的肩头,衣衫在指尖,纠不休,总要讨个说法。 再重些,间闹得那柜子咿咿呀呀唱个不停,门扉被撞开了才好,将其间藏纳的碗碟摔个叮当响。 “嗯~”热的咬上来,承纳着具的顶,教池晏又重新蹙起眉,他忍不住闷哼,仿佛是被侍到了极点却尤嫌不足,正哑着嗓子求呢。 褪下来的亵困在腿间,像是一上好的枷锁,并不允许裘依有许多挣扎的空间。 没有多大的耐心,具拍打蹭着口,浅浅的开来,复而应声重重进来,花汁浇在头处,好似了一把火,将人儿燃烧殆尽了才好,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滚烫发热,受了风寒一般,腿都是软的,好似未成形的桂花蒸,只软软的瘫在盘中,等待被送入笼中蒸烤。 齿分开,撞击便猛烈开来,毫无章法的,急切而又热烈,说是书中所讲的久旱逢甘霖那般也不为过。 “嗯嗯嗯……殿下……哈~”说的话都在这一连串的撞击中化作了呜咽,具在这合姿势下入得很深,总教裘依生出几分要被顶穿了的错觉,被抱在怀中,背紧贴着柜门,和着撞击声,不知先被撞坏的是自己还是那柜子。 每一次顶,都教那花吐落出水来,内腔柔软而又润,恰又方便了具的顶入。 “唔……好酸……”堪堪攀上了男人肩头,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的,花又酸又麻,蹭在脸侧的发丝又又绵,像是在顶入时落在额间安抚的吻。 仰着头将儿送得越深,细细啃咬上来,起层层的酥麻,被得啧啧作响。 深埋在甬道里的具缓缓的,蹭着内壁,教咬紧了入侵物儿,全身都的蜷缩着,手指扣入肩膀,烙上印记。 “水好多,一捅就出来了,嗯~” “殿下话越来越多了,嗯唔……水多还不是殿下干的好事?”真真儿是不知能从池晏口中得出什么样的话来,裘依嗔嗔瞪了一眼,多有埋怨之意。 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好似还未从水中出来,被风浪吹得一飘一。 被扯动开来,连含在间的粒都在齿间生出几许的磋磨意,水更是泛滥,瓣被吻得酸麻,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发带被扯开,随着顶一下下磨着门扉,深蓝的太监服衣带上挑,系得倒是个紧致的,圈在下,领口大开,方便人俯身采撷,两朵透了的桃子上烙了指印,单一枚桃尖儿似被啃咬过,是丽而又烂坠落枝头的红,好似是放在水中泡发了的小馒头,肿得厉害。 这料子颜衬她。 池晏琢磨片刻,只得了这一念头。 天气本是转凉了的,此番事做下来,两人具是汗盈盈。 花被淌出来的花汁打得彻底,疲软了的具撤出来时,花还不甘的发出啵唧啵唧的抗议声。 在里的嗒嗒往下滴,似是失了堵的物儿,大腿儿都被撞红了一片,掰开一瞧,白红错,真真儿是暧昧极了。 耳垂再次被含住,只细细咬了一下,身子便晃上几分,腿儿不自觉的缩紧了,顺势含住了中的,这般穿上亵,便是和着水漉漉一点点打来,夹紧腿儿也止不住。 “以后别束了,可惜。”似是贪恋这儿的娇软,池晏以指抚上来,低声说了这句,又重新蹭上来,贴着裘依耳垂处,“今夜你来房中服侍本沐浴。” 并不是寻常不确定的询问,转而是绝对的命令,尽显了皇家的威严意,其间意味,便是透过那含着水雾的眸子也可知晓了。 “殿下,食髓知味了?可真是贪心呢。”裘依侧了下脸,低低笑出声来,重重咬上他的,以作回应。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