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儿一入耳,池晏一张面皮可见的红透了去。 只拢在肩头的衣衫微抖,将将要滑落了去,膛间的红痕清楚得很,便也遮掩不下半分。 “还是说,殿下是想吃抹干净然后逃了去?” 裘依角一翘,手指勾着这细带,卷上来,直教池晏身子一僵,任由这人儿吻落上自己微滚的喉间。 热气在颈间,丝丝,像极了被人以指尖轻蹭拨。 吃抹干净。 逃了去。 池晏眸子一眨,不知要看向何处,睫忽闪,竟是落了被戳破心事的慌张。 “殿下,逃兵可不是什么好的,何况殿下生而为殿下。” 裘依瓣微翘,堪堪将吻落了去,只轻轻的,贴上来,像是羽般,清晰而又真切的触。 池晏嘤咛了声,撑起身的手指无意识摩挲上这锦被来,总要捏些什么东西在手心儿方可安了心。 这殿下遇事便要逃了去,可,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事? 一味的逃避,只会让人得寸进尺,愈愈深,最后被入角落,背抵墙,无所逃匿。 皇,是个吃人地儿,裴瑶所说的,细品之下,直教人头皮都发麻了去。 生而为殿下么? 池晏手指微顿,抓紧了这滑润的褥,睫忽闪,是目的茫然。 还是头一次,被人这般郑重的唤一声殿下,声声,殿下。 热气未散去,蒸得人儿一身燥意。 好似,这种不安又茫的觉,自那凉亭初见,便开始了。 池晏眉头轻蹙,只,低声呢喃道:“本知晓了。” 每一次,都逃不过这小裘子的眼,这种被戳破的觉,让池晏迟迟不敢抬起头来,眼眶却无端红了来,只这般跪坐着,任由裘依喟叹一声,吻落上抿起的瓣来。 只轻得很,软绵绵的,带着暖意。 便连池晏沐浴时,都会记在脑海中的。 束好衣袍,对这铜镜自照,领口的盘扣未系,颈间红印清楚得很,一眼便可瞧见,何况池晏这有心之人。 手指蜷缩起来,复而抬手抚上来,指腹贴过去,并不疼,却莫名让池晏笑了声。 他垂下眸来瞧自己,这,便是小裘子留下来的么? 也不知为何,心,跳得如擂鼓般,咚咚咚,落在池晏膛间,万般,难耐。 “呜……” 卷了锦被睡去了的人儿,额间是细汗,腿儿夹着锦被一下下蹭着,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梦魇中,下具更是涨得很,好似被关入了囚笼中,热气裹上来,直让池晏嘤咛出声来,猛然睁开眼来。 悉的榻,以及一方锦囊,端端系好了,他以手抚上额间,指腹染了薄汗,热极了。 他合上眸来,吐了口浊气。 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稳,梦中是这人儿鼓鼓囊囊的儿,以极,染了汁水的花,顶进去,花汁便噗呲一声出来,不知要溅到何处去。 一派萎靡而又浪的景儿,却是扰了池晏梦境。 连呼都是染了热意。 下这物儿却也知晓主人心意,早早抬起头来,焦躁得很,只将这亵撑起来,待主人醒来好纾解一番。 —— 应该下面是个小车 池晏会成长的~ 包括后面反扑也会有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