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吹过来的热气囚在榻间,蒸得一身热汗。 腿心处粘泞十分,动动腿儿,便得了酸麻。 池晏眼角还挂着泪痕,是在高间坠入深渊的折磨,哑着嗓子难耐的息,磨,却是无法挣。 疲软的器埋在腿间,羞答答的粉意,染了初尝情的稚气,手指微屈,汗意更甚,薄汗染在指腹间,摩挲,却是不得不让池晏想起方才捏在裘依间,大力箍住,撞进去的场景。 雪白的被手指拢住,蒸笼间的热气,凝在一起,烘染上粉意来,暧昧至极。 毫无节奏的顶,花媚层层裹挟进来的具,密密麻麻升腾起的快,变做了池晏眸中水盈盈的薄雾。 明明是占尽了便宜,却是先红了眼眶来,泪半落不落,打着转儿,可怜巴巴得很。 无暇的玉石染了情的暧昧意,好看极了,而他跪坐在身前,手指轻勾了几勾,终是咬着瓣儿去牵裘依的手指。 便是得了儿的猫扬起尾巴开始撒娇了。 拢在榻之间的,还有这淡淡萎靡气,未散尽,被热气一吹,反倒是更几分暧昧意。 翻卷出来,是粉意的红,似是剥了皮的果子,剔透得很。 也便是这一方小小天地,纳了池晏的望,池晏角微抿,去握这人手指,松松垮垮落在肩头的衣衫带都未系好,堪堪停住了,若是动作再大些,怕又要落了去。 “殿下,舒服吗?” 也不知是他耳垂未散去的羞赧模样取悦了裘依,她轻轻笑了起来,反手扣上了这人纤细的手腕儿,指尖轻点,轻轻刮蹭着,带来丝丝意。 而她话儿中染了笑,几多戏谑意。 若是池晏再多瞧上这画本子,便会知晓这所谓何意,拨,而又不自知。 他手指微动,跪坐着的膝盖也不安分的动了下,他甚至不敢去望这方才给予自己愉的人儿,只目光落到了这团棉上。 儿随着主人的呼动着,被过了一遭儿的尖儿红的,像是刚掐了新芽的小花骨朵,内里透着滚滚粉意,且愈往深处去,愈是深的红。 红痕,是指腹用力握过的留下的。 池晏眸子顿住,脑中是这人儿笑盈盈瞧过来的拨话儿,舒服吗? 答案是呼之出的。 他呐呐开了口,低低应了声。 却见裘依角笑意更甚,指尖微抬,便是拉上这人儿未系的衣带,再往下,就可顺势摸索上膛。 池晏是倾身过来的,并不设防。 此遭儿,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既是这般,殿下,为何要先穿衣?” 裘依扬起的角,落到池晏侧脸处,扑出的热气,烫得他一哆嗦,却是灌入这话儿来。 为何要穿衣? 瞧他这松松垮垮的,指尖扣了几扣,哆哆嗦嗦也系不上,倒是生出几分慌意来。 这般急切,反倒是像误入了妖被榨取气的书生慌忙卷了衣衫要逃。 —— 今天遇见了一个双眼皮的弟弟 好看的欸 更~ 觉我可以比较自信的求珠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