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叶垂着脸不说话。 她伏在他大腿上,嗅到他子上甜冷的香气。她更努力地闻,好像闻到了药味和血腥。 希望他腿上也受伤。 江湄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到处嗅:“别闻我,坏猫。” “我帮你选。” 先是烫伤药膏。 他用碘酒消毒,然后涂药。 韦叶抓紧他的子,忍着痛,默默估算着背后烫伤的面积。爆炸时江湄立刻把她扔出来了,她受伤并不严重,主要是肩上和肩胛骨这一片,大概有十几个水泡。 确实很快就能好。她一边到幸运,一边到失望。这种爆炸方式,威力真是小。 下回要整个大的,彻底炸死江湄。 ——鬼宅爆炸是因为燃气管线和电路,是不是? “好乖啊,小猫咪。”他往她背上的伤处轻轻吹气,“痛不痛?吹吹。” “……”她背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 “好了。”他像抓猫一样捧起她,在她皮肤完好的脖子上用力亲了一下,把她放回上。 韦叶松了口气。 他起身来到她侧:“另一种药膏,宝宝猫。” 温暖的手掰开她的大腿,江湄俯身到她下,呼近在咫尺,拂到她腿间。他道歉:“对不起,这里坏了。” 她奋力撑起上半身,被他在上按下去。 她说话的时候,嗓子疼得像喉咙里有玻璃渣子:“别动——” “……夹子猫变成烟嗓了。”他故作遗憾,伸长手臂,把食指放在她上,进里摸。 混蛋。 她扭头把他吐出来,在上挣扎,单一片藉。 “乖一点。”江湄按着她的,让她无法动弹,“只用无菌棉签,猫猫。” “涂药而已,相信妈咪。” 韦叶不相信他。 他是个神世界无比混,无法预测的变态。 但是他非常迅速地往那里了一棉签,轻声告知她:“不要动,会断在里面。” “呜……”韦叶屈辱地僵住了。 无菌棉签非常细小,按说应该没什么觉。但是怪异的棉花质裹了冰凉润滑的药膏,摩擦着戳进去,对柔干的软来说,仍是一种刺。 更可况还有纤细的木,韦叶真的很担心它断。 她双腿分开,在夕渐暗的红光中,出粉红的隐秘。口紧紧咬着一棉签,随着呼收缩吐,似乎要进里面。 “腿分开。”他凑近看,抱怨,“你挤得太紧。” “药膏都堆在道口外面了。”他屈起指关节在花瓣上刮了一下,坚硬的骨骼和关节上的细纹让她本能收缩。 韦叶脸发青,试着合上腿,又被他掰开。 “你别动了,不用……”她连声拒绝。 “嘘,嘘——这种时候,不要说话。”江湄低了一声,把棉签出来,牵出一道暧昧的丝。 “要乖乖做猫,不要叫我的名字,只能叫妈咪,宝宝。” 她打了个寒颤噤声,扭头盯着他。 他换了一棉签,喉结微动:“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好上药,里面更柔软……可以随便戳进去,不像现在……” 他左手两只抚上花瓣,往两边扯开,拉扯口,出紧密咬合的软:“还要我先撑开……” 他把棉签进去,仔仔细细地涂药,然后抵抗着她往里的力道,缓缓出来。 细小的木签一点点退出来,裹着晶莹的体和化成水的药膏。 全拔出来了。 她猛地睁大眼。 只有木在他手里。棉签头,掉进里面了。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