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逐渐远去,江湄的息在她颈后,他在咬她背上烫伤的皮,手指进她的发,反反复复摩挲着她的后脑,贪婪狂热。 他正在吃她。 他要杀了她。 不想死……得想个办法…… 紧绷多的神经,随着体力的失松弛下来,像被扯烂失去弹的橡皮筋,再也无法回复如初,韦叶的大脑非常迟钝,想不出什么办法。 眼前的地下车库越来越暗,直到变成一片漆黑。漆黑中又爆出白的星点,如同十几年前没信号的老电视。 他在她身体里深深进出,仿佛要捣烂她的五脏六腑,身下的车被顶得微微摇晃,轮胎咯吱作响。 意识逐渐模糊,她勉强叫他:“江湄……妈咪……” 妈…… 不能回家,不想回家,她没有家了。 可是心和理智背道而驰,在半死不活的时候,本能占了上风。 韦叶的意识逐渐模糊,胡言语:“我要回家……” 他停下来,深深气,器在她身体里张狂搏动。 良久,他才单手握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边了一下。 他抑道:“乖猫猫,妈咪在这里,这就是你的家……” 她终于昏过去了。 再醒来是另一个黄昏。 夕的光从窗口照进来,是泛金的粉红。 韦叶过了好一会,才看明白这是回到了牢笼。 她背朝上趴在上,没穿衣服,背上敷着药。 调到免提的手机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正在呜哩哇啦地叫嚷。 她反应了好一会,才听懂电话里的人说的是标准普通话。对面是江逍羽的父亲,正在说:“你说的事我已经做好了,明天上午九点,你能见到他们。江湄,当年你是本家独子,但是已经十一年了,你抓着那件早就入土的事……” “我的猫醒了。”江湄忽的打断了他,挂断通话。 韦叶刚动了一下,就痛得止不住冷气。 “我的猫猫……变成小烧猫了。” 他单膝跪在她前,趴在她脸边,跟她视线平齐。 他的额角和右脸上有两道消毒过的擦伤,并不严重,反而像有意画的特效妆,为他的长相增,他气极好,一点也没有受伤的萎靡。 她眉头紧皱,谨慎地打量他。 衣服盖着,她看不到他身上有没有伤口。领口好像出一截雪白的纱布…… 最好严重点,韦叶不能容忍他“毫发无损”。 她渴求他死掉,渴望他受伤,以至于甚至没心思把被侵犯的事放在心上。 “小猫脸怎么皱得像个丑橘。”他抚她的脑袋,把头发。 韦叶四肢用力,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浑身上下剧痛,几乎一头栽倒。 江湄趁势爬到上坐好,把她抱住,让她横趴在他大腿上。 “好乖。”他夸道。 “……”韦叶扭头看自己的背。看不到,她只看到肩膀上有亮晶晶的水泡。 江湄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小爪爪努力撑着,真可……别担心,这种程度的烧伤,半个月就能好。” 她仰头盯着他。 他张开五指,从头到尾虚空抚摸,柔声道:“可怜,我的宝宝猫……” 这种变态如常的表现,跟昨天的样子判若两人。韦叶怀疑他有两种模式,猫瘾上头模式,和发的杀人狂模式,中间有条“限速”线,一旦过线,立刻切换。 江湄拿起桌上的两盒药膏,放在手里给她看:“该上药了,猫咪。你选哪个?”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