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玄幻小说 修真小说 都市小说 历史小说 网游小说 科幻小说 言情小说 其他小说
我就要干掉男主怎么了 四朝玉京春 不够(1V1  H) 召魂师 修罗与天使(黑帮,  强取豪夺、高H,)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宠文结局之后 作者: 宋昙 时间: 2024/06/26 
上一章   第4节   下一章 ( → )
    珠一问,才知道来的不止是徐道甫的爹娘,还有他大哥一家,二哥一家,甚至还有个邻家丧了爹娘的孤女。

    她思忖一番,说道:“爹娘来了,不能不管,儿会收拾出最亮堂的那间大屋给爹娘住。兄弟们,还有那孤女,来住也没问题,只是长住,却不是个事儿。你也看了那国公府,打肿脸充胖子,都快要被亲戚们把钱挥霍尽了,咱这小门小户的,比国公府都不如,又能吃得了多久呢?兄弟们都是作农的,又能在京中找着什么长久活计?”

    徐道甫道:“来都来了,先让他们住。至于养人的钱,我来想法子。”

    珠笑道:“你想什么法子?去卖身还是卖艺?或是借钱?你管谁借?你一个刚来京中的小官,急赤白脸找人家借钱,人家借不借?借了又该怎么看你?你只有月俸,还有官家先前给的封赏。这些封赏都是官造的宝贝,不能传,买卖可是犯法的,你记下了?”

    这一连串的发问直令徐道甫心头发堵。他闷声应下,心里却隐隐不悦。

    对于徐道甫亲戚来的这事,珠十分发愁,傅辛自然知晓。白被唤进之时,珠不过盯着傅辛腕上的珠子多看了会儿,便听得傅辛低笑道:“可是想着这个能卖多少钱?”

    珠一愣,知道傅辛指的是徐道甫大帮亲戚要来投奔的事儿。她眼一垂,懒懒说道:“可不是吗。儿在你身边,受这等委屈,心里不安,身子也不利,还能图什么?总不能图儿姐姐的位置吧?图的不就是陛下这一点儿钱财吗?”

    傅辛知她是在玩笑,却还是把腕上珠子解了下来,给了她,定定地凝视着她,颇为意味深长地道:“只要你敢图,朕就敢给。”

    珠心上一紧,午后的困意全都消散了干净。傅辛这珠子名贵至极,她怎么敢卖?搁在手里,简直是个烫手山芋。此外,他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儿把这个卖给陛下,求陛下给儿现钱。”珠抬眉,故意耍赖道。

    傅辛嗤笑道:“小娘子找别的买家去罢。朕没这个兴致。若说是小娘子卖自己,朕还愿意还还价。”

    ☆、第8章 可惜残风雨又(四)

    第八章

    珠看着徐道甫这一大家子,面上带笑,心里犯愁。

    徐道甫的爹,快七十了,口家乡话,一直大声嚷嚷,珠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只得笑着点头。徐娘倒是个好说话,因为她耳背,什么也听不见,珠说话,她便点头。

    另有徐道甫大哥徐道协,可不是个好相与,不使力,却只想享好处,看着不是个正经人。他娘子是个乡野妇,泼辣得很,年近三十,得了个闺女,没取名,就称作徐大姐。徐大姐十八岁,没许婆家,只怕这事儿又要靠心。

    徐道甫二哥徐道正倒还好,一家人虽不识字,却很懂礼节。徐道正是个木匠,手艺不错,直说自己能养活自家,如今只是暂住,找到活计和房子,便会搬出去。可巧了,徐道正一子一女,儿子跟着珠那个继子一同参军去了,女儿徐*跟徐大姐一样岁数,也没许婆家,人如其名,知书达理,虽略显生疏,却是个讨喜的小娘子。

    一个道“正”,一个道“”,也真是巧了。

    至于那孤女柳莺,更是让珠不省心了。这女儿家的,长得有几分姿,进了京中,心也活了,平里搔首姿,眼带秋波,哪里像一个刚刚丧了爹娘的孤女?

    自打这群人住进宅院,珠没睡过一个踏实觉。白里被宣召入,那徐大嫂非要珠带着自家傻大姐面圣,珠只好道:“儿还真想带大姐进。可是那侍卫不让啊。”

    “你可是官家的小姨子,俺们都是皇亲,侍卫怎么能不放?”大嫂道。

    珠正了面,道:“儿不曾沾过国公府的光,你们自然也沾不上。京中水深事儿多,你们不要顶着皇亲的名头出去惹事。天上掉下个金元宝,在这汴京街上随便砸一个,可都是皇亲国戚,王公将相。论资排辈,排个几年也排不到你们。”

    大嫂讪讪地收了手,在心里好好埋怨了珠一番。

    珠入后,好几次差点儿睡着。傅辛自是知道怎么回事儿,都是个老男人了,却还孩子心,拿笔在她脸上作画解闷儿,正高兴时,外头又进来了个人,竟然又是傅从嘉。珠被脚步声惊醒,避到偏殿里,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全然不知脸上还留着陛下的御笔。

    另一厢,徐道甫也在发愁。

    爹娘遭了洪灾,旧疾复发,抓药看病这都是钱。大姐说要相亲,置办新衣裳,*虽没张口,但不能厚此薄彼,这也是钱。徐老大前两天就在街上晃了一遭,赌的子都不剩了,还欠了一股债。徐道甫推说不管,徐老大便提起往情分,嚷嚷着说要进城参徐道甫一本,要学戏文里写的那样告御状。

    这帮人才来了几,花钱便如水一般。徐道甫见了娘子,总觉得抬不起头来。

    说起来他领着的这职位,主要是管城一个门的轮值与守卫,以及某一片域的侍卫。这个职位,绝不是肥差,但也不是完全捞不着钱。

    这不,今,他手下有了几个空缺,便有人领了几个人来,说是自家亲戚,希望能在城城门当个守卫,谋个饭碗。这人是京中世族出身,虽是旁支小户,可追溯起来,祖上也出过皇后太后,便如珠所说,京中处处是贵人,徐道甫平头小农,一介武夫,哪个也惹不起。

    这是徐道甫头一次干这卖官买官的事儿。他宽自己道:官家山穷水尽,国库紧张了,也卖了不少闲职,咱只是跟着官家学罢了。

    他也不想想,这天下都是傅辛的,可这门,可不是他徐道甫的。

    徐道甫前脚卖了官,后脚就有人告诉了傅辛。傅辛看着伏在案边,难得酣睡的阮珠,拢了拢她额前碎发,微微一笑,眼中发亮。待听得来人又说勋国公给敬国公、辅国将军等人写了绝信,说是他们宴会没请自己,从前也有道不同的时候,在京中闹起了不小的风波时,官家抿,摇头道:

    “看来朕在乞巧节那的话,他听进去了,但又怕朕是骗他,后将他牵扯进去,便来了这么一出。他也不管,若是打草惊蛇了,朕的谋划,便是白费了。”

    半月有余过后,徐二哥徐道正在京郊找着了活计,还是做木匠,便领着娘子女儿一并离去。阮珠喜这样的亲戚,给他们了些应急的银两,二哥千谢万谢,直说以后定会常来拜访,还请弟妹不要介怀。

    珠送走了徐二哥,见怜怜言又止,给了她一个询问的眼神,这小娘子果然忍不住了,愤然说道:“娘子,奴可是看不下去了。那个死了爹娘的柳莺,前一段时,总去街上晃悠,想要勾搭公子哥儿,可她虽有点儿姿,可却万万入不得这些闲散郎君的眼。这几,她收了心思,改勾引徐郎君了。”

    怜怜又列了些证据,香却没有说话。珠思忖着,回了屋里,不一会儿,便见徐道甫从徐大哥徐道协那儿回来了,喝了点小酒,不知唱的什么小曲儿,用的是家乡话,珠听不大懂。

    或许是由于亲戚和钱的事儿,珠总觉得徐道甫与她疏远了许多。虽说原来也不算多亲近,可她还是觉得自己是娘子,不是个单纯的管家婆,如今的觉,着实古怪。

    徐道甫走近了些,红得异样,脸上也被人涂了胭脂,衣间还放着条小香帕。珠一看,那香帕上绣着只柳间黄莺,除了柳莺,还能有谁?

    珠却也不气。没有情,便犯不着生气。她思来想去,勾连起前因后果,只一笑,玩笑道:“这胭脂偷的谁家的?香帕又是哪个小娘子的?可是同一个?儿不曾想到,郎君也会这般风。”

    徐道甫却急了,道:“这有什么可管的?”

    珠见他急眼,有些意外,也来了气,便冷声道:“儿不管你,儿只管儿的银钱和儿的首饰。儿匣子里那些钱,都是丫鬟们做绣活,卖了绣品换来的,郎君见过哪家当官的让丫鬟们做这等事?你拿这钱,给谁贴补胭脂了?儿的那些首饰,都是娘留给儿的,你要便要,悄没声地拿了首饰送给姘头,这叫偷。”

    徐道甫扔了串珠子到案上,也冷声道:“不过是些首饰和小钱,你身上哪一件衣裳,不是我赚来的?说起这偷,我倒要问问你,你是不是偷汉子了?这珠子怎么回事儿?”

    却原来徐道甫进了京后,从前以娘子为傲,如今却总觉得被了一等,这辈子也超不过去,珠平常与他说话,他总觉得珠是在难为他,给他脸看,心里不免憋屈。看着娘子如花美貌,再想起人家的言,他还真觉得自己是团牛粪,心里恹恹的,提不起兴致。

    柳莺来了之后,这姑娘会哄男人,架子低,姿虽不比珠,可却千娇百媚,投了徐道甫的心意。他又想,反正柳莺没去处,自己纳房妾室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敢和娘子提起。不如妾,妾不如偷,徐道甫去偷柳莺,反倒更刺了。

    柳莺说要首饰,徐道甫也不知道什么首饰好,只知道娘子带的必然好极。他拿了首饰给柳莺,却不小心翻到一串男人带的佛珠子,明显不是娘子的东西,从前也没见妆匣里有这东西,再忆起同僚所言,徐道甫起了疑心。

    他将佛珠送到珠宝玉器的铺子里,请了曾有一面之缘的老板相看。那人说这珠子,天底下只这一串,能拿到这珠子的人,定然大富大贵,身份很高,多半不会败落到变卖家产,只会看情面送人。

    珠一想,弯一哂,猜了个大概,镇定道:“凡事都要有个证据。你闻闻这香气,那是龙涎香,只有官家能熏。这是官家赏我的,便是天底下只有一串又如何?天下都是官家的,都要由着他子来。”

    徐道甫一愣,知道自己一时妒恨,气到心头,竟然忘了这一层,不由得愧疚起来,又转了态度,好好哄起了珠。珠别过头去,指甲却几乎陷入手心里。

    ☆、第9章 六曲连环接翠帷(一)

    第九章

    徐道甫对阮珠心生愧疚,阮珠提出要替他纳柳莺为妾,徐道甫反倒摇头拒绝了。阮珠不由笑道:“郎君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却不愿意纳,人家只怕真的要去告御状了。”

    按理说来,柳莺身在孝期,不能行婚嫁之事。可过了这村儿,便再也找不着这店儿,柳莺便说爹娘的尸身至今寻不到,也是有活着的可能的,不能草草断定,所以她算不得在孝期。这话虽可笑,可按着律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确实不能销户。

    徐道甫别无他法,只好纳了柳莺入门。但也不知为何,将柳莺纳了之后,徐道甫怎么看她怎么生厌,全无之前的兴致,又想老老实实睡在娘子房中。可每次他刚一进珠屋里,那柳莺便撒娇哭闹,令人来请走徐道甫。

    怜怜对此很是生气,背地里道:“只以为郎君是个老实人,谁曾想一入了京,什么麻烦事儿都找上了头,郎君也变成了君。还有那柳莺,比巷子里的莺还下,真让人瞧不起。”

    珠只一笑,道:“哪里有什么真正的老实人?要么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么是真傻,要么就是还没遇着让他不老实的东西。”

    怜怜撅着嘴,玩笑道:“娘子这样说,直令奴觉得天都塌了。奴可是想找个老实人过子的。”

    其余几个丫鬟对着恨嫁的怜怜玩笑了一番,珠看着她们笑闹,但觉得郁气跟着少了几分。

    可谁知,这孤女柳莺的事儿刚消停了,徐大郎徐道协又闹出了一桩案子。

    却说那国公夫人冯氏亲自乘轿,前去视察名下的铺子,归返之时,忽地听得不远处有人自称是皇亲国戚,与官家与皇后与国公府都沾亲带故,嚷嚷个不停,口气着实气人。那冯氏听了,心生不悦,便叫家仆去看。

    家仆回来后,先是笑,这才恭敬地道:“奴还当又是哪家破落亲户,谁知竟是个鼻孔里大葱,装象的,实在不知天高地厚。”

    冯氏一细问,却原来这嚷嚷的人,竟然就是住在珠宅子里的徐大哥徐道协,和他那女儿傻大姐。徐大哥来了汴京之后,自觉是贵人,每上街,吃喝嫖赌,没有不沾的。这不,眼下他与人关扑,欠了赌债,那人死拽着他不让他走,徐道协觉得跌份儿,便扯着嗓子道:

    “你这小郎,也不打听打听咱是哪一家的。若是说出来,只怕要吓死你!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可是官家的妹夫!我有这样的亲故,哪里会短了你这几两银钱?”

    冯氏觉得荒唐可笑,心思一转,决定给珠家里找些麻烦,便叫了个家仆,待了他几句。那家仆得了令,便去给徐道协下套儿了。

    这晌午时分,柳莺正在宅子里耍泼,说阮珠薄待她,她的首饰份例等还比不上珠身边的丫鬟,珠懒得理她,却只能强打神与她应对。两人正对峙着,却听得外头起了一阵喧哗之声,珠眼睛一睁,连忙往外面走去,见是一群带刀的官差,待闻得个中缘由,不由恼恨至极。

    却原来冯氏令家仆去和徐道协关扑,还帮徐道协补了他之前欠下的银钱。徐道协十分高兴,便听得那家仆说:“徐大哥,你和官家那样亲近?官家肯定赐了你不少宝贝吧?”

    官家哪里知道徐道协是谁?徐道协却非要打肿脸充胖子,道:“官家赐了我弟弟,我弟弟与我是一家。他的东西,也可以说是我的东西。”

    家仆道:“这情好。小弟不过是个做买卖的商人,还不曾看过皇里的东西长什么样子呢。”

    徐道协便拍脯道:“我来了这汴京,难得遇上兄弟你这样的好人。不就看两眼么?”

    徐道协回了家,从徐道甫房中偷了几样御赐之物出来,便给那家仆显摆,却不知这几样东西他觉得稀罕,那国公府的家仆只觉得稀松平常。即便如此,那仆人仍是扮出一副很兴趣的样子,徐道协扫了扫那男人鼓起来的荷包,心思一转,道:“兄弟你若喜,咱卖给你一两样,倒也不是问题。”

    家仆心中暗喜,想着这人心里有鬼,不用给他下套,他都往套子里钻。

    徐道甫前脚卖了御赐之物,得了银钱,去勾栏瓦肆里玩乐,后脚这家仆便去禀报了冯氏。冯氏笑着让家仆给人送了封信,信中写了徐道协的罪状。收信那人是京中捕头,名唤萧奈,因时常帮着几个大家族料理了不少上不得台面的事儿,便被人叫做“刀鬼”。刀鬼萧奈这一见信,便去抓徐道协,抓完之后来珠家里一清查,果然少了信上说的那几样。

    古代讲究君权神授,见着御赐之物,就如同见了皇帝一般。胆敢变卖御赐之物,那可是大罪,保不定还有连带责任,要由官家亲判。

    徐道甫慌慌张张地回了府,看见这阵势,了阵脚,拉着娘子道:“大哥出了这样的事,我都没敢告诉爹娘。娘子,你看这样如何?你去里,在皇后和官家面前求求情,说不定能免去这桩罪过。”

    珠心里憋屈,却只能应承下来,头一次主动去找了傅辛。可等车辇入了皇城,珠心思一转,却去找了阮宜

    浣花小苑依旧是城里头最别致的一景儿。阮珠入了苑,便见阮宜正小舟泛游荷花池,与女嬉闹,又令太监念话本,好不惬意。

    “珠怎么来了?”宜抬眼见是她,小孩子一般高兴,坐起了身子,命掌船的太监靠岸,“可是给妾带了新话本?”

    珠笑道:“新话本子一刊印,官家便会统统送来姐姐这里。儿哪里敢抢先官家?”

    她话音刚落,便听得不远处一个男声沉沉笑道:“又说官家什么坏话呢?”

    阮宜甜甜一笑,吐了吐舌头,上了岸,小跑到傅辛身侧,道:“当然是在说你坏话!你这几都没来看过奴奴,之前便是来看,也敷衍得紧,珠也为奴奴不平呢。”

    珠眉眼低垂,福身给他请安。傅辛着阮宜才及他上方的小脑袋,深邃的黑眸却定定看了珠一眼,心里有些。这小娘子也不知都在忙些什么,胆子越来愈大,叫她入她敢抗旨不来,着实令人气恼,也叫傅辛心里渴得不行,想着她的模样,偷摸着自己了好几回。

    此番听到珠进,傅辛很是高兴,可一听说珠去找皇后了,傅辛气急,搁了奏折,便摆驾浣花小苑。

    阮宜不知他心中的腌臜念头,只一个劲儿和他腻歪,又叫人端来冰粥,命傅辛一勺一勺喂她吃。傅辛心里厌烦,推说道:“朕连着批了许久奏章,手都麻了。若是手一颤,把粥洒在了身上,岂不是唐突美人?”

    阮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娇软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身躯上蹭来蹭去。他只需一个稍显严厉的眼神,阮宜便甜甜一笑,小肩膀抖个不停,娇憨得很。她乖乖喝起了粥来,亦分了珠一碗。

    珠心里有事,见得了时机,便开口道:“儿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儿的大伯哥,乡下来的人,不懂规矩,变卖了官家御赐之物,下了狱。儿想请官家法外开恩。”

    阮宜张口娇声道:“什么是大伯哥?是谁?可是国公府里的人?”

    她这般天真稚拙,珠不由苦笑,道:“是儿郎君的哥哥。”

    阮宜点了点头,声音绵软地缓缓道:“珠不急。大伯哥定然会平安无事,只不过是你姐夫一句话的事儿。”

    珠心思一转,道:“儿却有别的心思。这大伯哥不是个安分人物,又来了个不安分的地儿。这汴京城,足可令得人变一副面孔。若是果然令他平安无事,他只怕会更加猖狂,不知要捅出什么更大的篓子,儿可不愿为了他,再入求情。此外,他要是真的不受任何惩戒,着实有碍皇威。”

    阮宜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为何有人来求情,却又不希望对方平安无事。傅辛低笑一声,饶有意味地看着她,道:“将他一家逐出汴京,可合你的意?”

    珠微微一笑,低头一叩,道:“谢陛下恩典。”

    傅辛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忽地又对阮宜道:“,你可要好好宽你妹妹一番。”

    阮宜不明就里:“珠又出了什么事?”

    傅辛道:“也是听臣子们闲谈时说的。说来投奔你妹妹家的孤女勾上了你的妹夫,如今也抬了妾,想来珠也是心中有怨气罢?”

    他也是扯谎,臣子们哪里会聊这等事?还是在官家面前?

    阮宜且不怀疑,一听,便气鼓鼓地说道:“怨,该怨。官家之前还说你那郎君是个老实人,如今看来,哪里老实了?若是妾的话,只怕要气得不肯多看他一眼。”顿了顿,她道,“小妹不如住在妾这里几?一来陪陪妾,给妾讲讲如今汴京城里有什么新鲜物件,二来么,与那负心汉远上几,让他与那狐狸待着吧,咱不理他了。”

XtjIDIAN.CoM
上一章   宠文结局之后   下一章 ( → )
新御宅屋小说网提供大量免费的全本小说,穿越小说,网游小说,军事小说,玄幻小说,我们提供的全本小说是小说排行榜作品值得阅读,新御宅屋小说网立志成为中国最大的免费小说阅读网
新御宅屋手机版 网站地图 萧薰儿的征程 牛顿小说网 
Copyright 新御宅屋小说网 小说排行榜 全本小说网 免费小说网 新御宅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