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她脑袋,在她珠上啄了口,“蓟州铁矿山,我可不动,但公主需得应下一点。” 雒妃要的无非也就是他这句话罢了,“讲。” 秦寿温情脉脉地蹭着白小脸。受到她肌肤的滑腻,“不可再提和离之事。” 雒妃没想他要说的是这个,不过和离之事,她本也就没太放心上,故而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 两人谈妥,皆心意足。 一时之间,四目相对,相顾无言,莫名就有说不明道不明的暧昧氤氲涌动,雒妃甚至清晰的觉到相贴的肌肤滚烫起来。 雒妃一下反应过来,她扯了锦被裹在自己身上,像是兔子一样飞快地跳下笫,离他老远,这才松口气。 秦寿缓缓撑起身,他侧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浑身赤,不遮掩半点,他大大方方,毫无怯意,甚至在雒妃看过来之际,还长眉一挑,拇指按了按薄道,“公主可真是霸道,连半个被角都不与九州留个。” 雒妃才不理会她,直接唤了帐外的鸣蜩与季夏进来伺候。 鸣蜩与季夏才一帘,赤坐沿的秦寿一声喝,“出去!” 鸣蜩伸到一半的手顿住,尔后收了回去。 雒妃回头瞪着他。 秦寿随手取了外衫披身上,这才过来将雒妃捉到笫边,夺了她遮掩的锦被,挑出枕头下那抹豆绿白绣枝粉桃的肚兜,面正儿八经地捏着细带就要帮她穿。 雒妃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晓得要如何放了,她去抢肚兜,“本不用驸马伺候。” 秦寿手一抬,那小小一片的肚兜风招展,实在羞至极,“听话,抬手。” 雒妃哼哼几声,头撇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任凭他如何动作。 她也就没看到秦寿烟眸底的兴味一闪而逝,他慢条斯理,光是肚兜的细带,他就翻来覆去的系了两三次,再雒妃眉心生不耐之际,这才与她披上衣裳。 光是穿衣裳裙钗,就用去两刻钟。待最后的盘口扣好,雒妃拨开他手,迫不及待的唤了娥进来梳妆。 这点,秦寿却是没争了,他双手环,倚靠边上,眼不错地瞧着鸣蜩季夏与雒妃绾髻描眉。 一应拾掇妥当,连袖口都服服帖帖。无半点不雅之处,除却她眉目间掩饰不住的意媚,仿佛水润的桃,手一掐,的能出水。 雒妃临走之际,还不忘提醒秦寿,“望驸马说到做到。” 也不等秦寿回话,她裙摆翩然的旋身离去。 主帐帘子垂落下来。飘忽出的弧度,遮掩了最后一点。 瞬间的空,让秦寿有一瞬的失神,他重新躺回笫,人都走,但似乎他还能嗅到余香,萦萦绕绕,挥之不去。 回到自个的大营。已是晌午时分,雒妃不曾想,她竟与秦寿荒唐了整晚,还睡到上三竿。 她着眉头,抬脚就直直往主帐去,也就没注意到帐外站着的白夜。 白夜背脊笔直,眉目坚毅,那模样分明是守了整晚。 “公主。”眼见雒妃要跨进帐,白夜忍不住开口喊道。 雒妃脚步一顿,转头这才发现是白夜,她眉梢一挑,似有疑问。 鸦羽面具下的微微一抿,白夜道,“无事,卑职不过担心公主安危。” 雒妃点头,她冲他笑道,“本很好。” 白夜目光在她眉目梭巡一圈,握着剑柄的指关节渐次用力,他忽的道,“悠闲两王闹腾了一晚上,说是要见公主,并有重要消息回禀。” 雒妃遂转身,朝关押着两王的地方去,“可有说是何消息?” 白夜敛目。抬脚跟上,“好似与蓟州有关。” 雒妃心里有数了,她冷笑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会倒是识相了。” 到了关押两王的小帐,白夜却是没进去,他守在外面,听着里面传出的依稀声音,面具外的面容越发的沉寂。 顾侍卫摸过来,朝里看了看,撞了下白夜,小声问道,“你怎不与公主明说,昨个晚上是你对两王刑问了整晚,两王才同意开口的?” 白夜摇摇头,他星目之中有茫茫然空,“为公主分忧解难,是我等本份,哪里敢有邀功之举。” 顾侍卫讪笑几声,“公主其实对下面的人,很是不错,即便是邀功也无碍。” 白夜看了他一眼,低声喝道,“我的事。不用你多管。” 顾侍卫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与白夜计较,见着雒妃出来,便肃着脸再是认真不过的道,“回公主,白侍卫刑问手段很是了得,卑职想同白侍卫学学。” 雒妃一愣,她很快反应过来。见着瞪着顾侍卫的白夜,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笑道,“是以,两王能开口,都是白夜的功劳?” 白夜拱手弯,“卑职不敢居功。” 雒妃眼眸弯了点,她抬手轻触白夜手背,将他扶了扶,“白夜不用与本这样多礼。” 一句话才完,白夜就像被开水烫了一下般,突兀地缩回手,垂眸道,“君臣之别,应该的。” 雒妃将他动作看在眼里,心下一沉,眼梢的笑意瞬间就没了。 她拂袖转身就往主帐去,谁也不晓得白夜哪点惹她了。 回了主帐,她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下令道,“唤白夜来,本有话要讲。” 首已经从鸣蜩处知道了昨晚雒妃与驸马的事,对这两人能合合的,再是高兴不过。她正琢磨着要与雒妃如何调养,好公主与驸马一块,再有几次就能怀上小主子为最好。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