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蹲下身起她的腿,“躲什么躲,我看你膝盖摔破了没。” 罗煦:“......” 裴总,你如果老是这样犯规,我还怎么跟你玩儿啊,呜呜呜呜......亲一个算了。 两人都被浇了个透,幸好太充足温度也不低,否则非得冒了不可。 哒哒的两人进屋,无视掉嗷嗷待哺的小儿,相依相偎的上楼洗澡去了。 陈阿姨拿着瓶来了,“油别哭,今天可是你百天的子呢。” 上了楼,罗煦率先了漉漉的一身,第一个冲进了浴室。 “我先洗!” 裴琰跟在后面,“毫无道德”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说:“一起洗,节约水。” 正抱着的罗煦,警惕的打量他,“客房也有浴室,你上那儿洗去。” “我刚才是为了谁才心甘情愿被浇了一身水的?”他撑着墙壁问。 罗煦有一丢丢的不好意思,她说:“那好吧,我去客房洗吧......” “一起洗。” “你会动手动脚的。” “不会。” “我不信。” “那你去客房洗吧,只要你开得了门。”他伸手,了衬衣。 “门怎么了?”罗煦惊讶的问。 为了防止再有分居这样的事情发生,裴琰让崔伯锁了所有的客房,所有的...... 得知真相的罗煦,默默地缩在角落,把全身都抹上泡泡,武装起来。 裴琰却说到做到,除了一直用眼神凌.她以外,难得的没有动手。 罗煦又不了,“你不会是对我失去兴趣了吧?不对,你的眼神里还有火花呢。” “再试图挑衅,我让你身上都是火花。”裴琰扯下浴巾,擦干头发。 罗煦默默地用浴巾当做裙子,捂住口,移动出门。 忘记了,他们还有一个为儿子举办的晚宴,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的。 陈阿姨敲门进来,说给罗煦做造型的人已经到了,现在正在楼下等着她呢。 “哦,我马上去。”罗煦擦了两把头发,换上随意的家居服下楼。 裴琰出书桌的柜子,拿出里面的黑盒子。打开,一只亮闪闪的钻戒安安静静地躺在丝绒面上,低调奢华。 他嘴角轻扬,将盒子放入了上衣口袋里。 造型师给罗煦化好了妆,做好了头发,忍不住叹自己的手艺以及这俏生生的姑娘。 罗煦看着自己这一头被抓的头发,实在不知道如何评判。 “谢谢你啊。”虽然理解不了别人的审美,但礼貌还是要有的。 “您太客气了。”造型师笑着说。 罗煦一笑,上楼换衣服,边走边薅自己的头发。 目送她上楼的造型师:/(tot)/~~姑娘,不你直说呗。 裴琰给她选的是一个紫偏黑的丝绸抹礼服,没有多余的装饰,掐的设计,畅的版型,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好身材。 “这个,会不会坐了就皱了啊.......”上了身,罗煦就开始担心了。 “不会。”裴琰走来,站在门口一眼不错的注视着她。 罗煦拎着裙角在镜子面前左右照了照,说:“你选的?眼光不错呀。” 没听到回应,她转身看去。他穿着灰蓝的西装站在门口,领口上系着黑的领结,一表人才,潇洒倜傥。 她笑着走过去,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偏头打量了许久。 “看出什么来了?”他问。 “我在想,我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她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嘴角挂着微笑。 “什么意思?”他并不懂这些网络用语行词汇,没听懂。 她伸手,挽过他的胳膊,说:“夸你的意思。” “是吗?”他笑着表示怀疑。 “是啊。” 她前半生颠沛离,连一个家都是奢望。现在有了他,有了油,他们就是她的家人,她所有的牵挂。 ...... 油不过百天,小小的一个在襁褓中的婴儿,举行一个他的百宴,名云集,衣香鬓影,往来无白丁。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