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干脆趁夜行凶算了,落个寡妇的身份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另嫁! 裴琰拍拍她咬着的腮帮子,问:“在想什么呢?” 罗煦一愣,然后微笑:“在想吃什么。” 裴琰扬起的嘴角微微收敛,要是这个时候还看不出她的不正常,那他就枉做众人口中的“裴先生”了。 “想吃什么都可以,包括我......”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眼眸闪烁。 罗煦耳一红,双颊飞上红晕,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裴琰轻笑,带着她上了车。 罗曦坐在约好的咖啡厅里,瞪着手机,整个人都不好了。 约她出来又挂她电话?果然是亲姐妹! “小姐,您需要点一杯什么吗?”服务员笑着走来。 罗曦提起包站起来,铁青着脸,“不用了,气了。” 服务员看她踩着高跟鞋优雅的离去,背影窈窕多姿,妩媚多情,本该是很美的一幅画......但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家这地板快被她踏出窟窿来了呢? 昏暗离的灯光下,奢华美丽的餐厅里,伴着悠扬美妙的小提琴的旋律,情侣头接耳,偶尔换一个轻吻......以及吻。 罗煦不自在的动了动股,不是她脸皮薄,而是旁边桌的男女实在是太大胆,她微微一瞄就发现那女的了高跟鞋,脚不停地在对面男士的大腿上磨蹭,极为挑逗。 “你看哪儿呢?”裴琰打了一个电话回来,看她双颊微红,眼神躲闪,不用明说就知道瞧见了什么。 他们是相对而坐的,罗煦要跟他说悄悄话就必须得伸长了脖子,十分费劲。 “你看左边那位女士的脚,再看看右边......” 裴琰不动声的扫了一眼左边,明白了,右边...... “右边怎么了?” “我刚才看见那位男士把舌头伸进去了.......”罗煦用餐巾掩面,像是在做贼。 裴琰忍不住发笑,握着她的手,说:“你自己不也经常这样干?” 罗煦咬牙:“那是在家里,私人场所,跟着不一样......我可没有暴.癖。” 灯光下的她,美目盼兮,狡黠灵动,像一条水蓝的蛇一样,丝丝滑滑,一不小心就溜进了他的心里。 “吃好了吗?我们回去吧。”他捏了捏她的手,暗示的意味十足。 罗煦正好也看不下去了,放下餐巾起身,正准备大喇喇的往前走,一个回头,被他拉进了怀里。 “你是独行侠吗?”他忍不住问道。 有很多次,她都是吃完了就走,完全没有想到要找他,更没有想到像其他女孩子一样,依偎在男友的怀里。 罗煦愣了一下,握着他的手嘿嘿嘿的笑:“习惯了,别见怪啊。” “傻。”他伸手戳她脑袋。 罗煦被他戳得往后仰,“别戳了,下次不敢了。” 这不像是在跟男友撒娇,倒像是在跟家长写保证书一般的语调,惹得他频频叹气,论没有情趣之人,谁比得过她? 算了,慢慢掰吧。 ...... 这边,罗曦气得晚饭都没吃,泡了个澡,总算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她穿着桑蚕丝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手遥控板,一手红酒,披着漉漉的长发,衬着这昏暗的灯光,倒很有些味道。 大门口有了响动,仆人纷纷动起来。 杰森,罗斯的父亲,才去谈了一个合作案,风尘仆仆的归来。他今年五十了,脸上只有少许的皱纹,一米八的身高,常年锻炼所以肌分明,穿起西装来也比旁人多了几分气势。唯一透年龄的,大概只有头上那偶尔可见的白发了。 罗曦动都没动,端着红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后,一个热的贴上来,游走在她的脖间,让她的睡袍微微滑落在了肩头。 “烦着呢,别来我。”罗曦喝了一口红酒,闭着眼说。 杰森一笑,了外套扔在一边。仆人赶紧上前拿走,顺便规整好他的行李,然后迅速撤离这分分钟能燃烧起来的战场。 “怎么?碰上什么烦心事了?”杰森落坐在沙发上,伸手揽过她的,把她扣在自己的怀里。 “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儿子,三番五次的搅我的局......”罗曦伸手,用手指绕着他的领带,声音柔柔弱弱的,像在人心上吹来的一羽,惹得人心澎湃。 “他又怎么着你了?”杰森凑过去,用舌头扫了一遍她的耳廓,最后一口咬上。 疼得罗曦瞬间皱眉,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翻身扑过去一阵撒泼,“都说了不要疼我,说了多少次了!就是不听!” 杰森一点儿没生气,豪大笑,“我看你心情不好,逗逗你,现在好了吧?” “好个线!”罗曦坐起来,扯上自己的睡袍,“转告你儿子,要是再找我麻烦,我指不定哪天一麻布口袋套上他脑袋,打他个死去活来!” 杰森松了手,冷笑,“你不是和他一夜风过吗?怎么,这是舍不得你了?” 罗曦一口老血闷在心口,瞬间站起来,伸手指着他,“老氓......我今天要是让你进我屋我黛西两个字倒过来写!”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