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煦有点想笑,这个傲娇的姑娘,毒舌傲慢,但一直都在照顾她。 虽然是玩儿十二点,但因为都是悉的人所以大家也并不无聊,气氛很快就嗨起来了。 快到饭点儿的时候,有些人已经喝了一肚子橙汁儿了,实在是难受。果汁不像酒,酒会挥发出来,但水在肚子里可不会。 想想一肚子水晃来晃去,够呛。 裴琰和裴珩姗姗来迟,带着给唐钰的生礼物。 “大舅,二舅!”唐钰扔下好友跑过去,一手挽一个,得意非凡。 这样帅气多金的舅舅,挽多少也不嫌累啊。 刚才疯疯癫癫的小伙伴儿们也恢复了正常,要知道裴琰可是和他们的父母在做生意,这一不留神可是会传到家长们耳朵里去的。 “大舅二舅好!”参差不齐的问候声,嗓门到是洪亮。 裴珩笑着说:“也差不了几岁,别把我们喊老了啊。” 有悉的男生立马扒着裴珩的肩膀扯闲篇去了,大家嘻嘻哈哈,不像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 到是在裴琰面前,大家规矩许多,虽然还是开玩笑,但好歹注意了尺度。 罗煦坐在那里打瞌睡,她在十二点的游戏中总是垫底的那个,后面干脆不玩儿了看他们玩儿,久而久之,就在沙发上歪睡着了。 一道锐利的眼神穿过人群,径直落在她的脸颊上。 罗煦慢慢地往旁边歪,看着就要倒在地上去了...... “呵......”身体倾斜,她陡然清醒。 “睡好了?”头顶传来清冷的男声。 罗煦眨了眨眼,努力聚焦,“裴先生啊,你也来了.......” 她撑起来坐好,伸了个懒,振作了神。 只是神一来,她也就一眼看见了和别人聊天的裴珩。 他没有穿那件衣了,换了一件白线的,显得他儒雅很多。 他,到底是不是呢?罗煦又陷入了纠结当中。 裴琰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脸沉得可怕。 他不想推翻之前对她的结论,但如果她真的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话,他不介意做一次坏人,打鸳鸯。 罗煦不知道裴琰此时已经误会她看上裴珩了,她还在仔细思索,试图找寻一些蛛丝马迹来证明裴珩不是那晚的那个人。 但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因为从衣服和身形上来看并没有什么线索,反而是一种悖论,和她期待的恰恰相反。 ...... 晚宴开始了,大家跳舞的跳舞,用餐的用餐,各自尽兴。 唐钰喝嗨了就到处拉着人跳舞,她是寿星,连裴琰都配合她跳了一曲。 环视四周,只有罗煦还未遭到她的“毒手”。她扭着身子过来,指着罗煦,说:“你,没送礼物,该罚。” 罗煦笑着起身,“好啊,罚我跟你跳一支舞吧。” “想得美!这哪里是惩罚.......”唐钰嘟哝,眼神转,转到了台子上,她伸手一指,说,“罚你唱首歌给我听,往年我哥要是在的话就会给我唱歌的.......” 她说着,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我唱我唱,你别哭啊。”罗煦赶紧纸。 “我没哭,我就是想我哥了.......”唐钰捂脸,顺势倒在旁边裴琰的肩膀上,有些发愣。 裴琰拍拍她的头发,说:“喝多了吧,明天有你难受的。” “我难受......”唐钰侧着靠在他的肩膀上,用一双漉漉的眼睛看着罗煦,“你唱歌好听吗?不好听我就不听了.......” “还行吧。”罗煦呵呵一笑。 好事者已经将舞池的音乐停了下来,纷纷鼓掌罗煦上台演唱。 罗煦大方一笑,说:“那我就唱一曲,希望能弥补唐璜未到场的一二遗憾吧。” 唐钰靠着裴琰的肩膀,一声不吭。 罗煦接过话筒上台,弯跟钢琴师说了两句。 “deltadawn,唱得不好还请见谅。”她低头,轻轻一笑,宛若菡萏花开。 全场的灯光都暗了下来,追光打在她的身上,影影绰绰。 前奏响起,畅的音符从钢琴师的手指下倾泻出来。 罗煦闭眼,低沉的嗓音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what'st(你戴的是什么花?) couldiby(那是一朵随时光逝而凋谢的玫瑰吧) anddidihearyousay(我是不是听你说过) hewasa-day(他今要来与你相会)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