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夜晚。 师霏萱困乏到极点,歪倒在地板上睡了过去。 直至觉到面颊阵阵凉意,师霏萱才缓缓醒来,却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 只见吴胜瘫倒在地,可双手依旧贴在剑胚上,整个人消瘦的已然不成样子,仅比骷髅外包着一层皮要稍强一些,却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吴大哥!你醒醒啊!” 师霏萱吓得连忙起身,不停地推着吴胜,想要唤他醒来。 可是不管师霏萱如何呼唤,吴胜都没有醒过来。 师霏萱觉到吴胜体内的真气依旧缓缓向剑胚,她不想吴胜的血都被剑胚噬干净,于是紧咬着牙关,上前想要把吴胜双手从剑胚上掰开。 师霏萱发现吴胜双手就跟长在剑胚上一样,不管她如何用力,本无法将其掰开,反而把她自己累得气吁吁。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强烈的意念,这把飞剑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师霏萱跪伏在吴胜身旁,看着陷入昏厥中的他,两行清泪沿着秀丽面颊淌下来。 泪珠缓缓滴落下来,落到吴胜泛着白皮的嘴上。 经过泪珠的滋润,吴胜终于恢复一丝意识,嘴张开着,气若游丝:“水……水……” 哭泣中的师霏萱听到吴胜的声音,顿时出喜之,连忙转身想要把水壶给他拿过来。 可是当她打开水壶时,发现水壶里的水早已没有一滴。 “吴大哥,你坚持住,我现在就去给你找水,我很快就回来!” 师霏萱没有丝毫迟疑,她抓起水壶就朝着密室外面跑去,跑出山后,她四下寻找水源,却发现周围本没有水。 于是师霏萱把水壶斜挂在肩膀上,她抓着山崖壁旁垂落下来的绳索,准备爬上去给吴胜找水喝。 如果是寻常情况下,想要从崖底爬到悬崖上,至少要耗费半天时间。 可是这一次,师霏萱竟然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快要接近崖顶,最后一鼓作气,双脚用力在悬崖峭壁突出的石头上一蹬,身子嗖的一声窜上崖顶。 爬上悬崖后,师霏萱不敢有丝毫歇息,立即在四周寻找水源。 她知道自己耽误一分钟,吴胜就有一分钟危险。 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师霏萱就找到一条山溪,她一个箭步跳进溪水里,把水壶灌得的。 师霏萱自己都顾不得喝一口,灌完水壶后,飞快地朝着悬崖方向跑去。 “什么人,站住!” 当师霏萱跑到悬崖附近时,冷不丁听到一声清喝,然后便看到两个身穿修炼服的青年男子执剑走过来,将她前后拦住。 师霏萱盯着两个青年男子身上的修炼服,白底蓝纹,口印着一个天字,正是天龙门的标志。 这两个青年男子竟然是华夏古武界第一大门派天龙门的弟子。 师霏萱连忙朝着两人行礼说道:“两位师兄,我不是什么坏人,我也是华夏古武界人,我叫师霏萱,我是奉师命到此地来潜修,希望没有叨扰到两位师兄。” 两个天龙门弟子见师霏萱明眸皓首,柔桡轻曼,妩媚纤弱,一颦一笑都散发着人魅力,不由得引了注意力。 不过两人很快缓过神来,其中一人问道:“我问你,你没有见过一个穿着世俗休闲装,身受重伤的青年男子,年纪大概是二十六七岁?” 听他们的描述,师霏萱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吴胜。 年纪符合,身上的服饰符合,刚见到吴胜时,他同样是一身伤痕。 “没,没有见到过,如果我有见到,一定会告诉两位师兄的,我还有急事,先告辞了。”师霏萱不敢过多停留,她本能察觉到这两个是冲着吴胜来的,现在的吴胜最是虚弱,而且万万不能被人打扰,所以她必须尽快返回密室才行。 说完师霏萱就朝着两人施礼,转身就要绕过去。 “这位师妹,有什么急事非要现在急着走,我们还没有问清楚呢。”其中一个天龙门弟子突然伸臂将师霏萱给拦下,一双眼睛透着目光,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师霏萱,就好像要把她身上的衣裙给撕扯掉一样。 另外一个天龙门弟子着同样的目光,一双手开始在师霏萱的身上不规矩起来:“这位师妹,你是哪个门派的啊,这模样可真是俊俏,我们是华夏古武第一门派天龙门的弟子,你想不想加入我们天龙门啊,我们可以帮你走走捷径呢。” 被这两人触碰到身子,师霏萱觉就像是吃了恶心绿头苍蝇似的,吓得她急忙跳开,但她还是克制着情绪说道:“两位师兄,我师尊待我非常好,我目前还不想加入其他门派,谢谢两位师兄的好意,我先告辞了。” 这一次师霏萱是连礼数都不敢再做,直接转身朝着前方逃去。 两个天龙门弟子如何会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逃走,对视一眼,轻轻松松地追了上来,一前一后再一次拦住她。 师霏萱自知难逃此劫,心下一狠,右手在间一摸,嗖的一下将软剑拔了出来,刺出一个剑圈划向两个天龙门弟子。 师霏萱的武道修为仅为武道二重后期,而眼前这两个天龙门弟子的武道修为已经达到三重境。 纵然师霏萱偷袭出手,也仅仅是把两人的衣袖给割破,却是没有伤到他们身体。 “嘿嘿,好泼辣的小妞,刚才那道剑法不错啊,只是内气欠缺些。”其中一个天龙门弟子不怒反喜,尤其是看到师霏萱那不甘心的表情,出欣喜癫狂之,恨不得立即将师霏萱给在身上,任他驱使。 另一个天龙门弟子恼恨师霏萱的偷袭,刚才那一剑险些伤到他的手腕,拔剑喝道:“臭丫头,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可是天龙门的弟子,身份是何等高贵,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给我把剑撤掉!” 到底是天龙门的弟子,剑法妙,剑势犀利,一个长剑挑拨,击中师霏萱的手腕,震得她手里软剑都跌落在地。 师霏萱看着手腕划出的伤口,痛得她银牙紧咬,连退好几步,秀气的眼睛充着愠怒和绝望。 逃又逃不走,打又打不过,可她又不能咬舌自尽,否则又有谁去给吴胜送水喝呢? 看到师霏萱目光呆滞在站在原地,震断她手中剑的天龙门弟子再一次举起长剑,架在她雪白脖颈上,冷笑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自己掉衣服,只要你把我们兄弟俩伺候舒服了,我们就饶你一命,如何?”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