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莲笙这才仔细看他,见他眼中闪着猎 的光,暗忖刚才装得还 样,害自己以为是个有礼的书生,“公子说笑了,水已喝,我一个姑娘在家,多有不便,公子请。” 男子不死心地道,“姑娘,若你已订亲,恐怕也是这市井中人,如何配得上你的花容月貌,小生不才,家境殷实,自信能摘得金榜,姑娘你何不良禽择木而栖。” “姑娘,才子佳人,乃世间佳话, 芳千古,为何不与小生共谱一曲这旷世奇谈。” “公子,你有素昧平生,说这些实在是逾越,请吧!”莲笙伸手做出请的动作,那男子磨磨蹭蹭地有些不想走,正想着要不…… “大丫头,这人谁啊。”杜氏一脚跨进门来,莲笙这才放松下来,刚才这男子的眼神都变了, 怕是不好,幸亏老娘回来,要不然…… “大娘,小生是路过的书生,进来讨碗水喝,这就告辞。”男子拱手相见,后退离去。 “大丫头,以后可不能随便放人进来,今天幸好是个书生,万一是坏人可就麻烦大了。”杜氏到底是经过事的妇人,有些事情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嗯,女儿知道了,这次是我的错。”莲笙心中也侥幸,幸亏老娘回来得及时,前世皇兄登基后,对自己保护太好,让她忘记早年的艰辛,连基本的警惕都没有。 刚才那书生眼神的变幻,分明是起了坏心,只不过这后端门里,怎么会有书生路过呢,那些清高的读书人,应该不屑于来这样的市井小地。 那潘世庆从洪家出来,心中越发恋恋不舍,本以为是个稍有姿 的女子,坊间传得太过,三分颜 也能说成九分,没想到竟真是个绝 ,便是他阅尽烟花之地,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尤物,看来干完这票,不仅能得那上千两白银,还能白得一个美人儿,真正是个好买卖。 他伸着头, 着手在洪家的院子边徘徊,暗思着如何才能得手,看来今 不可能,明 再来,料想那洪家姑娘见到他这般的人才,必会动心,今 可能还是有些害羞,那些女子最 玩这些 还拒的把戏。 不死心地再看一眼,期望那大门能打开,美人儿来出口挽留,岂料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口鼻,用破布一把堵住,接着黑 的大布袋从头套下,来人将袋口扎紧,将他扛起就走。 他倒挂在来人的肩上,颠得七荤八素的,差点连饭都吐出来。 没多久他便被人扔到地上,头着地撞得头冒金花,紧接着有人解开布袋,将他提出来,他想破口大骂,无奈口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狠狠地瞪着掳他的黑脸大汉。 大汉将他按住下跪,他这才看清眼前上座着一位黑衣墨发的男子,脸沉得滴水,漠然的眼神盯着他,如看蝼蚁般! 他一阵头皮发麻,此人是谁,好重的杀气! 男子削薄的 一抿,“是谁?谁指使你去洪家的?” 潘世庆一惊,这人如何知道自己进洪家是受人指使的,那接头的人神出鬼没的,自己都没 清身份,倒是那白花花的银子让人心动,想着不过是去勾搭女子,对于他来说是手到擒来,还从未失过手,便是那官家的小姐,都要死要活地和自己私奔,要不是怕事情闹大,恐怕现在他都是官家女婿。 霍老三将他口里的破布拿开,他迫不及待地“呸”掉嘴里的线头。 “阁下说什么,潘某听不懂,采花采 ,男人的真 情,何需人指使。”他一梗脖子,这种事最是无对证了,心下也狐疑,那洪家小门小户的,先是有人雇他去坏洪家姑娘名节,最好是能让人姑娘对他心许,一起私奔,眼前的人却是向着洪家的,这洪家究竟是什么人家? 不等他再想,霍风淡淡地扫一眼老三,老三便将人提起带着,哼,不长眼的 贼,事到如今还嘴硬,让他去刑部的大牢走一遭,看他牙齿还紧不紧。 人带走后,霍风将手中的杯子捏碎,哼,敢动她,简直是找死! 第28章 窃玉 酣睡中的莲笙对此一无所知,冰肌玉骨的美人儿正躺在锦被中,乌发披散,长长的睫 盖下来,遮住了灵动的双眼。 梦中似如溺水般 不过气来,那温热的河水灌 整个口腔,扫 着每一个角落,丁香小舌被搅在其中,上下翻转。 她紧紧地抓着手能够到的事物,努力地攀着,想要拉出水面,待终于能自主呼气,睁眼一看,对上那风滚雷霆的双眼! 见怀中人醒来,男子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下薄 ,似是在回味刚才的滋味,她脸红耳赤地埋进他的怀里,不敢直视那虎视眈眈的炬目! 夜静如水,两人“咚咚”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分外的清晰,房内不时响起常乐的打鼾声,莲笙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快走,惊醒常乐可不行。” “无防,她不会醒。”霍风淡扫那边一眼,翻身上塌,掀开锦被侧躺在她身边。 莲笙:“……” 小小的木塌 本就容不下他的长手长腿,只能蜷缩着,将她搂进怀里,一时间, 鼻都是男子独有的冷松香,沁人心脾。 “啪啪” 大手掌打在娇 的 瓣上。 她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片刻间眼里就漫上水雾。 他的火气马上就消弥不见,再也舍不得责怪半分,将她的小脸扳正。 “下次可莫在随意放人进来,嗯?” 男子狂热的呼 在耳后,她正要说什么,猛然间铺天盖地的细吻如雨般落在脸上, 上,结实 瘦的双臂如铁链般紧紧锁着她,迫得她只能娇软地承受那浓烈的气息。 就寝穿的里衣被一只大手从领口揭开,她无力地推着, 本就阻止不了那冰凉的长指伸进去,杏 的小衣被挑开, 如莹白水 的肌肤,在夜 中发着润泽的光芒。 男子的眼中暗火一片,似燃烧的红云,拉开她挡着的玉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去, 受着那羊脂般的滑腻,然后俯身低头埋进去。 从未有过的 觉从 口被含住的那处升起,似 喜,是麻 ,羞得她蜷起脚趾,下意识地抱着他的头,啵啵的 声在夜中听得让人耳红心跳,连那月亮都躲进云层中,不敢偷看这人间的美景。 她只觉得自己如条 水的鱼般被浪花不时地拍打,软成泥的身子如飘在云朵上,半点劲也使不上,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男子,惹得他的 声越来越大,高大的身体 在她的身上,沉重如山! 良久,终于放开她,大手替她掩好衣服,削薄的刀 泛着靡 的水光,眼里的暗涌如惊涛骇浪般起伏不平,额上青筋尽现,双眼如猛兽般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 噬! 眼前的女子发丝零 散在枕头上,红 微张,吐气如兰,黑子般的水眸带着媚 的风情,似嗔非嗔地看着他,寝衣松散,隐见玉肌,他深 几口气,将那股 涌 下去。 并躺着紧紧地抱着她,不敢再动,两人静静地相拥着,男子炽烈的气息 在颈后,有力的心跳震在背上,她羞得不敢回头,任那大手将自己搂得死紧,在铺天盖地的冷松香中,慢慢地缓缓睡去。 晨起她睁开眼,旁边人已离去,被窝中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她埋进去深深地闻着,暗自替自己脸红,好个不知羞的姑娘! 杜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哥,你怎么在这?” 门外面,杜大舅一人蹲着,怕是连夜来的,头发 糟的,胡茬长 脸,见自家妹子出来,嘴里嚅嚅出声,“妹子……” 杜氏见他可怜的模样,叹口气,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见他如此有些于心不忍,“哥,咋回事,你咋这么早来了,也不敲门。”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