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反笑,心想老子是摆不了你了是吧,干脆一起无好了。 “呵,你抱啊,抱紧点。” 刘西琰双手用力,果然抱得更紧了,还把脑袋拱在郑妃肩膀处,叹般叹了一口气。 郑妃手摸到刘西琰子皮带处,几手指头灵活动了动,将他的衣摆拉了出来,两手无情探了进入,摸上他的背。 还特意说了句:“你不是我男朋友吗,可以的吧。” 刘西琰不说话,相当于默认。 郑妃掐掐摸摸,反正摸不硬他,不用负责任。也不用内疚,你来我往罢了。 这对刘西琰来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郑妃将两只手放进来,贴着他的皮肤,还动啊动,如果这是别人,他应该早就一脚踹飞了,但郑妃现在是他的宝,有点舍不得,于是又无意识嗅了嗅她脖颈边的空气。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刘西琰终于还是开口,“你为什么要摸我的肚子?” 郑妃眯着眼睛,声音却懒懒散散的,叹道:“你有腹肌啊。” 刘西琰皱了皱眉,不知道这是什么鬼理由。便不再提这茬,颇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今天去了哪里,身上竟沾了些东西。”虽然气息不强,他还是觉到了,还好郑妃是极体质,不然换一般人生场病都是轻的。 郑妃一愣,“什么沾了东西。” 刘西琰也不解释,“就是那些难闻的东西。” 郑妃试探一问:“是,那些脏东西?” “算是吧。”他点点头。 “不对啊。”郑妃拍了拍他的肩,“你先放我下来。” 刘西琰不乐意,还搂紧了一下。 郑妃气起来掐了一把他的,嘴里不敢骂,内心怒气冲天,妈的你是智障儿吗粘这么紧! 终于把身上牛皮糖或者说巨型大婴撕开了,郑妃呼了口气,走到电脑桌旁边。 刘西琰跟过去,接着她刚才的话漫不经心说:“你刚才说什么不对劲。” 郑妃翻了个白眼,“你说我身上沾了东西,但容易招脏东西人是你吧,我火气旺着呢。”不排斥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得意。 刘西琰立马把他冷冰冰的身子贴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嗯,妃妃是极体质,很舒服。” 郑妃被他这种行为得起了一身皮疙瘩,了手臂,掰了几次才把人掰开。 咬牙切齿地笑:“谢谢你的赞美啊,我知道。” 不用再活得跟只见不得人的鬼一样,刘西琰当然要抓住不放手,甚至有时候在抱着郑妃不舍得放开的时候,他能心情很好地想,自己以前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刘西琰心情不错,便好心地提醒了一去,“你今天去哪里,摸了什么东西,我刚才抱你的时候觉到了,是魂的气息。” 郑妃吓死了。 立马认真了两分,毕竟这种事情刘西琰见的多了,应该不会骗她。 她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吗?她今天除了在家里,就只去了工作室见了个病人。 那个……老太太? 郑妃惊悚了悚,立马挨过去跟她那位貌似能通灵的男盆友商量。 “不瞒你说,我今天去见了一个病人。” “嗯?病人怎么了?”自己的药罐子自己疼,态度得好点,刘西琰对郑妃颇上心。 如果郑妃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保不准要打人。 “病人是个年轻女子,她怀孕了,十个月,但是肚很奇怪,一点都不大,就跟正常人的肚子一样大。” 刘西琰心里动了动,在这方面他确实要比郑妃知道的多些,毕竟从小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没少见,老话有一句话说久病成医,他这是鬼见多了经验也丰富了。 便问道:“你去了人家家里?” 郑妃点点头。 “那家人有没有男主人?” 这跟郑妃之前怀疑的一样,用力点头,“是啊是啊,确实没男主人,那家就只有婆媳两个,你是怎么猜到的?” 刘西琰大概知道了,就告诉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那个病人怀的应该是胎。” 胎两个字,一听就知道不正常。 “什么是胎?”郑妃特别认真地问,眼睛瞪得老大。 刘西琰正首看着她,心里想的确实自己是不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不然为何总想挨着她。 他抬起右手,摸捏了一把郑妃的脸颊,才分出一点心思道:“胎就是活着的人和死人怀下的胎,你既说了那家没有男主人,应该是去世了,怀上胎不止要死去之人意愿,还要活着的人配合,所以那家人都是知情的。她们把儿子丈夫的魂魄留在间,今天你去人家家里,身上才会沾下些气。” 郑妃一脸“卧了个大槽”的表情。 然后哭笑不得道:“胎,真的能生出来吗?那个老婆婆还求我帮她儿媳保胎,哦,还有,她儿媳神特别不好,连坐起来都很困难的样子。” 刘西琰嗤笑:“敢怀孕胎当然要付出点代价,能留下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还指望能和正常孕妇一样活蹦跳?至于胎生不生得出来,呵,就是生出来也要死才好,不然是想祸害谁?” 郑妃心情无比复杂,想不通自己为会摊上这种事。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