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水不能一次喂太多,每次中间进去,都听到她肚子里咕咕叫,不是饿的,应该是一次喂太多胃里难受,以后分成四五次,一天多进去几次。” “我反正也闲着没事干,就当游玩吧,顺便干点活,空间的菜啊果树啊,没人打理可惜了。” 【你先 心一下自己吧。】 【买少女的衣裳,看见的人不少,你打算怎么解释?】 古扉摸着下巴沉思,“这确实是个问题。” 虽然借着唐婉掩盖了去女子铺里买衣裳的尴尬,但是唐婉毕竟还小,穿不了这么大的衣裳。 “主子,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门外突然传来小心翼翼的催促声。 古扉眼前一亮,“元吉,你进来。” 元吉的身形刚好偏瘦,与花溪一般无二。 元吉‘哎’了一声,连忙打开门,讨好的朝他行礼,“主子叫奴才来有什么事吗?” 古扉点头,“有,主子想送你一件礼物,不过怕你收了不开心,所以提前问你要不要?” 在外面不能暴 他的身份,都以主仆相称。 “要。”元吉一口答应,“只要是主子赏赐的,就是一碗金汁它也是香的。” “放心吧,不是金汁。” 古扉 出了纯洁的微笑。 连金汁都能接受,看来那东西对他来说也不在话下了。 * 唐婉已经回到了唐府,一进门便见父亲坐在她屋子里,身后的管家拿着鞭子,父亲板着脸厉喝,“跪下!” 唐婉心中一惊,连忙偷偷去看管家,管家从小看着她长大,很是疼惜她,但是这次管家朝她摇摇头。 她咬牙跪了下来,委屈问,“女儿错在哪了?父亲为何动怒?” “你还有脸问?”唐太师拿起管家手里的鞭子朝她身上 了过去,“家门不幸,生了你这种背着爹娘偷汉子的人,我就说怎么看不上人家二皇子,死活要拒,原来是外头早就有人了。”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本来跟二皇子联姻就能解决,结果小妮子死活不肯,他冒着得罪二皇子的风险将这门亲事拒了,正打算另寻佳缘,回来听说小姐被人接走了。 还是个男的! 对方架着马车,排面很大,很明显不是普通人,家丁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报,说是来还恩了,就这么一句话把他的宝贝女儿接走,玩了一天回来。 “女儿家私见外男,你还想不想嫁了?还要不要名誉?”他越想越气,手上登时没了分寸,下手狠了些,“你不要脸,我们唐家还要呢!” 唐婉身上挨了几下子,疼的她呲牙咧嘴,着急道,“是皇上!” 唐太师的鞭子顿住,“谁?” 他听错了吧,小妮子现在胆子这么大,连这种谎都敢扯。 “你想害死我吗?” 啪! 又是一鞭子 了过来。 唐婉抬起手臂挡住脸,“真的是皇上!” 怕父亲再来一下,接着道,“还记得两年前女儿在御花园走丢吗?其实女儿去见了皇上。” “女儿给了他些银子,他一直记着这恩,所以来还恩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那次古扉并没有收下银子,而且对她印象很差,是后来利用父亲的官印盖章,去邢部见了沈将军,帮古扉带话,古扉对她印象才改观。 这事父亲不知道,因为她只是去看一眼带句话,别的什么都没做,所以邢部的人没通知过父亲,唐婉是觉得这样解释快,才隐瞒的。 她与古扉的事只有丫鬟香儿知道,香儿一直跟在她身边,听到那句‘来还恩了’就知道是谁。 “香儿可以为我作证。” 香儿点头,“奴婢虽然没有见过皇上,但是跟着小姐进 多次,见过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元公公,元公公对那人毕恭毕敬,除了天子,奴婢想不到有什么人能让他如此卑躬屈膝。” 唐太师眯起眼,“句句属实?” “奴婢对天发誓。”香儿竖起四指,“若有半句假话,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是最狠的狠话了,誓言可不能 发的,会应验。 唐太师面 缓了缓,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我跟小姐单独聊聊。” 屋里众人登时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唐太师才扶起唐婉,问,“父亲冤枉了你,你可怨父亲?” 唐婉含泪摇头,“我知道父亲都是为了我好。” 父亲上辈子是为了护她而死的,她身上总是有伤,气的父亲冲进王府找二皇子算账,结果被二皇子当弃子,随意被摄政王和丞相拿捏,最后不甘而死。 这辈子为了不和二皇子在一起,几次三番违抗父亲,气的父亲老 病发作,差点厥过去,但是最终还是抛开利益选择了她,将二皇子拒之门外。 这样的父亲她怎么可能生气。 “父亲也是着急了点,父亲向你道歉。” 他把唐婉拉到座椅里坐好,自己也坐了下来,饮了杯茶顺了顺心口才道,“陛下说还恩,如何还?” 唐婉面 正了正,“陛下说,他们要什么给什么,他们说什么听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 唐太师又喝了一杯茶,表情凝重,若有所思,许久才继续问,“一字不差?” 唐婉点头。 她连语气都学了下来,‘忍一时’三个字,古扉咬得极重,她学得也极重,怕耽误事,古扉当时的表情她都有注意到。 唐太师拧起眉。 ‘他们’是谁,已经不用说了,要什么给什么,关键他有什么? 他是言官,职在讽议左右,以匡人君,当然啦,如果旁人,比如说丞相和摄政王有做错的地方,他也可以谏诤封驳。 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看皇上 杆直不直,皇上 杆直,他的权利就大,皇上 杆不直,他的权利也小,毕竟手底下没有一个能用的人,光杆司令,全靠皇帝撑 。 先帝一死,他这个先帝之师便如豆火一般,随时有可能被人吹灭。 新帝也不是他教出来的,对他没有 情不说,还很弱小, 杆子一时半会儿 不直。 因着自己没有底气,所以现在的求生之道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让女儿传递这样的话告诉他,是把他也纳入自己的阵营了? 他已经得罪了二皇子,除二皇子之外又没几个争气的,其他差不多都是丞相和摄政王的人,他不想做丞相和摄政王的走狗,这两个混蛋害死先帝,他与先帝师徒一场,教了十几年,相处了十几年,自然是有 情的。 先帝不是个好人,他知道,所以他每 弹劾,奏折能写出几页长,在朝堂上也给先帝找麻烦,先帝对他又 又恨,很是头疼,但还是没收回他的权利,任他每 联合其他大臣继续上窜下跳。 气的先帝数次对他避而不见,过后又和好如此,这么深的 情,哪是说舍就舍的。 现在先帝不在了,只能依附小皇帝了吗? 忍一时风平浪静。 他 了 太 ,有些难受。 那岂不是说,以后都不能再弹劾皇上,弹劾丞相和摄政王了? 那 子会很无趣。 * 酉时,古扉准时出现在 门口,元吉扭扭捏捏去 牌,那看守一时没认出他,盯着瞧了许久,“你怎么拿着元公公的 牌?” “瞎了你的狗眼,连本公公都没认出来。”他是皇上身边的当红大太监,还是有权利撒泼的。 那侍卫不信,又认真打量了几眼,笑 ,“吆,元公公这是什么癖好,穿成这样?这要不是您承认,咱险些没认出来。” 其他人听到动静,也凑热闹似的,围过来看,“真的是元公公。” “没成想元公公女装还 好看。” “这小模样一点不逊 女子,不如元公公索 当个女子算了。” 元吉‘呸’了一声,“去去去,快让开,皇上回来了。” 众人一惊,忙作鸟兽样散开,往两旁一跪,恭敬道,“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前头一跪,后面一串都跪了下来,古扉随手挥了挥,“起来吧。” “谢皇上隆恩!” 古扉再度挥挥手,元吉俩忙过来牵马,领着马车往 里行,边走边回头看,寻找着机会想与皇上搭话,换了这身女儿妆。 古扉门窗一关,闭目养神完全不理。 【小太监被你欺负的快哭了。】 古扉往后一靠,有恃无恐,“放心吧,那么 贼的人怎么可能会哭,装可怜罢了,无需理会。” 谁哭元吉也不可能哭的,就算哭也是假情假意,没得真心。 【啧啧,跟了你这种主子,以后要受罪了。】 记得原文里古扉也是以捉 元吉为乐,经常各种欺负他。 哎?原文是什么鬼? 马车一路有惊无险,平安到了长明 ,没被任何人阻拦,摄政王也不在,太好了,看来出 对他老人家来说正中下怀,他荒废学业吃喝玩乐人家开心着呢。 古扉进寝屋的第一时间就是去 上, 上正中放了个出 的 牌,不见了,除了余 没人会拿。 正好挑他出 的时候来拿,是不想见他,知道他出 ,说明时刻关注着他,古扉猜出这两种意思,一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在 上躺了一会儿,想开了,余 是个活的,去哪,想不想见人是他的自由,旁人拦不得的,罢了罢了,等他想开时再见吧。 情不会因为一时半会不见就淡,反而会更想对方。 古扉用完膳,挥退了所有人,将门窗关上,吹了灯躺在 上进了空间。 还跟往常一样,给花溪按摩,喂花溪井水,然后试一试能不能抱动她,还是不行,需要练练。 今儿没在空间待太久,因为奔波了一天有些累,早早回外头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是元吉把他喊起来的,古扉打个哈欠,瞥见角落里一个白衣女子,吓了一跳,定眼一瞧才发现是元吉。 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