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海低声笑,看着她说:“苏听,你真害羞。” “我喜你,才会对你有幻想。” 此刻,他倒坦白得骨。 这个一本正经,又总是拨起她情的男人。 不甘心被他制。尤其是今天下午时,他就拨了她。苏听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电影的光落在她身上,她拿起一旁遥控器按了一下,灯全熄灭了。 一室幽暗,只剩投影屏幕上的白光,但他看得清她眉眼。 苏听站在他身前。 明海微眯起眼,一言不发。 她跨坐到他身上来。 她开始拨他。手在他身上点火,但他只是看戏似地看着她表演。 苏听咬一咬牙,将他衬衣纽扣一一解开,然后吻到了他的肋骨上。 她的又轻又软,还很润。 但他自制力惊人,没有任何的变化。 明海说:“你并不真的想要。” 苏听回击:“那你呢?你离开寺院了,初一、十五还要吃斋修行?呵,虔诚的佛教徒!”今天刚好是十五,所以他晚饭没有动。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嘲讽。 苏听将身上的睡袍掉。 里面是一件金的吊带贴身睡裙。 她贴近他:“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 明海笑了一声。 她的确是在进影厅室前,就将内掉了。 她一直就存了想要引他破戒的心思。她喜,每一个时刻的他。那样,她和他才是真实的。 “苏听,你内心不想要。”他执着她一缕发扯了扯。 痛! 苏听拨开了他的手,俯下身来,用牙齿咬着那处拉链。她没动,他也没动。 她抬眸看他。 十足的蛊惑。 明海的心,颤了颤。她用牙齿拉下了拉链。 她能受到他的颤抖,和蠢蠢动。 但他克制下去了。 苏听啧啧两声:“明海,你真能忍。” 她掉了那条吊带裙。 裙子坠在他脚下。 苏听吻他脸庞,鼻子,:“我记得,你说过最喜白。” 现在的她,是雪白的。 “哎,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呗。” 那是她在寺院里对他说过的话。 “你在怕什么?”她轻声笑。 她的身体完全地贴合着他的肌肤,彼此都是滚烫的,炙热的。 他已经有了反应。 可是,她并不意。她将金的内包着他那处,轻轻地摩挲。 她咬着他耳朵说:“你看,电影里那个小男孩偷了玛莲娜的内,在家里偷偷想念她。” 这部片子,明海看过很多次了,当然知道那些情节。那个小男孩,躲在被子里,玛莲娜的内包着被子里的隆起,动了起来。 苏听一把将它握紧,说:“我赢了。” 她正要起来,却被他进了沙发里,又狠又毒。他分开她双腿,直接撞了进去。 苏听忍不住,尖叫。 他将她翻了个身,着她,更狠地穿透了她的身体、血、骨骼、皮肤。 苏听气极反笑了:“你不守你的清规戒律了,嗯?” 这个女人,真是妖。 那一声“嗯”,几乎要令他失控。 这个夜里,她的媚是入骨的。 她侧过脸看向屏幕,玛莲娜依旧在拨着那个又多情的少年,每一处都透出令人心醉的情。属于年轻男孩的。 也是属于明海的。 明海俯身,吻她蝴蝶骨上那朵盛开的昙,用牙齿咬,她发出极为抑的闷哼。“我没有输。苏听,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没有破戒。不过,你这么招惹我,今晚,你得用你自己来还了。苏听,一夜还很长。” 苏听脸有些白,哆嗦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他算计她。 明海执着她的手,沿着一路滑下去,然后俩人的手都停在了她那对圣涡上,他以指腹戳了下去,一下一下,模仿着那个动作,令人面红耳赤。 她骂他:“你下!” 明海用了很大的力气,她再度失控尖叫起来。 而他只是笑:“苏听,你太不乖了。我会令你老实的。” 顿了顿,他又说:“今晚,你别想我放过你了。” *** 纳河是巴黎的母亲河。 若船只沿着纳河开,可以绕巴黎城一周。 左岸的文艺气质,和右岸的历史底蕴都融在了一条河里。 纳河并不波澜壮阔,温柔旎的。 坐在游船里的人,会变得十分懒洋洋。 苏听又回到了那条河上。 那一年,苏听十九岁半。那一天,她辞去了店长一职,准备筹备自己的时装品店。 司家朗捧了火红的玫瑰花去接她。 当她推开晶莹剔透的玻璃门,光落在对面街上。她看到他倚在车门边,对她挥手。 司家朗的笑容,令人目眩神。 他朝着她跑了过来,不顾来往匆匆的车河。 当俩人回到他的车上,才发现,他被贴了罚单。 苏听嗔他:“你等我就好,跑过来干什么。” 而他只是哈哈大笑,把花递给她。车沿着纳河开,他开得慢,因为频频侧头看她。他一直攥着她的手,说:“小听,你真美。”十多分钟的路程,被他开了四十分钟。 苏听在他脸上亲了亲,问他:“你给我安排了什么节目?大白天的就赶过来了,你不用上班吗?忙得不过气来的大银行家,嗯?” 司家朗了把她的发,手沿着她后脑勺滑下,拂过后颈项,然后抚摸她的背,她的,“真想现在就吃掉你。” 苏听有些羞涩,别开了脸,视线只是在车前镜前点了点,好像看到了一个悉的身影。是一个单薄瘦削的男孩,骑着自行车在追赶什么,车头挂着两个大袋子,使得他踩不快。 甚至,还好像听得有人在喊她名字。 苏听没有在意。有一段时间,大概就是她刚到香榭丽舍店铺上班时,有好几个法国少年追着她跑,对她吹口哨,用别扭的中文发音叫她,Ting。她觉得,只是一些无聊的法国少年。 前面有点堵,司家朗停了一下,然后车子继续开动。 “我们昨晚很愉快,你那么热情,现在倒害羞了?”司家朗促狭地眨了眨眼睛。苏听气得低声叫了起来:“别说了。”但下一秒,她的已经被他攫住。 法式深吻,他的吻技很好,和他这个人一样富于情调。渐渐地,他的动作变得烈,他拥抱她,抚摸她,旁若无人。 夏季,车窗开着,河风吹过来,并不热。巴黎的夏天非常美丽,舒适。她闭上了眼睛。司家朗那对绿的眼睛微睁着,看了后视镜一眼,那个男孩还在追着她,叫她的名字。 旁边停下一辆车,说,“嗨,哥们,在这里车震?” 警的车向着俩人开过来了,司家朗放开她,猛地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苏听被吻得脸红耳赤,但也看见了警,调侃他:“搞不好今晚的报纸,就会说,某某银行家停在马路上寻作乐呢!家朗,你这次惨了,肯定被罚得很重,搞不好吊销你驾照。”她指了指天眼。 司家朗笑:“那以后换你每天开车载我上下班。” “才不要呢!”她睨了他一眼,又娇又嗲。令他失掉魂魄,几乎要将车冲上人行道上花槽。 后来,他几经克制,才将车开到了码头。 属于他的游艇已经等在了那里,他是打算,今天向她求婚的。 他扶她上船时,苏听回头亲了亲他下巴,说:“家朗,以前你从不闯红灯,今天却一再闯祸。连警都得罪。” 司家朗扶在她上的手紧了紧,脑海里闪过的是那个漂亮的年轻男孩子。他一直追着她的车跑。而她还给他介绍律师…… 苏听,从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那个小男孩,肯定是令她心动了。 “我想快点带你来这里。”司家朗说:“我想请你共游纳河。” 苏听轻声笑,又亲了亲他。司家朗将她一把抱起,走上了游艇。 游艇启动了。 金的光落在水里,像跃动起的一串串音符,又像天使撒下的金的霜糖。 埃菲尔铁塔耸立在那里,这里是巴黎。 连送来的风,都是香的,甜的。 俩人站在甲板上,看着两岸风景,一切美得不可思议。她说巴黎美,而他却说,她才是他此生最美的风景。 苏听一对水眸含情脉脉,看着他时十分喜,不说话都似在说话。她有多他,他都知道。她不必向他表白,只要望着他,他就全都明白了。他贴近她,俯下脸来亲吻她。苏听咬着他,低低地说:“家朗,我喜巴黎。因为我们相遇在这里。” 司家朗看着她,手抚着她柔软红润的瓣,柔声道:“小听,我你。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自己被你住了。” 想起俩人初遇,他身上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下身套着一个麻包袋就跑了进店面,明明那么英俊的一个人却穿得令人捧腹大笑。一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笑了。 司家朗惩罚地咬了咬她红,舌头伸了进去,搅动她的,止不住叹息:“小听,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夜晚再出来。晚餐,厨师给我们做好吃的。” 苏听脸红,想拒绝。大白天的,这人就不正经,可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往房间走去。 岸边,是那个骑着自行车,一路追着她跑的男孩。 他大声地叫:“苏听!苏听!” 他追着她的车跑,追着她的船跑,一如那些法国男孩。 苏听好像回过头去,看见他了! 他的脸一点点清晰,他的身影融在纳河里,他大声喊她:“苏听,停下来!苏听!” “小海!” 苏听忽然惊醒。 “我在这里。”明海握着她手,贴到他脸上。 苏听睁开眼睛,见他正注视着自己。 她动了动身体,只觉全身酸楚疼痛,这人昨晚太狠了。 黑的眼珠转了转,她才看清,在他房间里。 “作了什么梦?”明海执着她发玩。 苏听眨了眨眼睛,说:“有点荒唐的梦。我梦见你追着我的船跑。” 明海玩着她发的手顿了顿,然后说:“是。我曾经像曼谷水上市场里的那些男孩子一样,追着你的船跑,喊你的名字。可是你没有听见。” 苏听一愣,原来,那不是梦。是她曾经忘记的一段往事。 “小海,”她的手按在他脸上,轻声说:“你别对我那么好。” 明海笑了笑:“起来吧。用完餐,我们还得去锻炼。从现在开始,你不仅要练习闭气、下潜,还要跑步,和负重。因为北极海洋下的水,比起这里的暖洋可怕百倍。” 苏听惨叫一声,将脸埋进软软的褥里去,“小海,可不可以停一天,我快要散架了。” 明海已经站了起来,捡起随意扔在地上的衣穿好,将她身体扳了回来,执着她下巴,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敢偷懒,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