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比预期得还久。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异常兴趣,浑身上下的肌肤,全被他贪得无餍地吻过、舔过、摸过。霭不耐地推开他,“该进行下一步骤了吧?” 她坐起身,往头柜翻找。既然是来办这种事的地方,一定会有那个东西才对,这样笃信着,却什么也没找到,她烦躁地呿了声,“搞什么——” 男人适时地伸出手,越过她,在枕头旁并置的两个面纸盒中,取出其中一个方形包装。霭眨了眨眼,毕竟是她邀他来的,她不愿暴自己对于这种场合的无知,干笑了两声:“哦,这家是放在这里啊。” 他没回答,以略为发抖的指尖,扶着硬的器套上避孕套,才转过身来。 霭从容地笑了,将自己的腿间朝他张开。 他伸出手,拨开她那漉得一蹋糊涂的私处,来回扒,沾了指的滑腻。 霭吃力地乔了下,咬住下,屏息望着他进入自己的体内。男人扶住她的肩,将自己腿间的硬,缓慢地沈了进来。 很痛。 痛到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腿间被用力地扯开,下体只觉得充实得过份。的异物,自接连之处,传来阵阵尚未适应的撕裂痛,霭只能拚命深呼,不让自己将吃痛的呻口而出。凭藉成年人的忍痛力,她仍旧拚命装出相对成的冷静。他低声道了句:“对不起” 嘴里道歉,却也没要从她身上撤退的意思。 又酸又麻,越演越烈。那昂然的硬物,就这样扎扎实实地,没入她的体内。咕滋的秽亵水声,像唾含在嘴里的咽声,自两人的合处传来。 他缓慢地往后退。埋在她体内的硬物随之离,刮过层层的内壁,拧出意,淌落在她腿间。霭诧异自己的,正低头要看,在身上的那人,便不留半分空隙地冲撞而进——力道之强硬,害得她顿时抓不住重心,整个人栽进里,发出一声呜耶:“啊” 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 规律地动着,维持一致偏慢的速度,次次重重地进出。 霭的膝盖往两旁,扳弯成让人一览无疑的姿势,膝窝夹着他的手。 作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摆出这样屈辱的姿势。擦走火般,疼痛逐渐被放大的快意取代,她不由自主地摇起,呼应他的律动般,发出呻:“哈啊啊” 原来,偷情,就像在玩火,火一旦于体内被点燃,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霭在享受这些快的同时,仍旧或多或少地受到罪恶。 她承认,最初答应嫁给那个男人,是因为渴求安定,更希望能早摆那个家。 她记得,新婚那夜,她躺在上,懵懂而惘。 一方面为自己嫁给如此优秀的丈夫到得意,另一方面,却也莫名强烈地伤,就像毕业典礼才有的,那种怅然。 婚姻带给霭安全,但其实她从没谈过像样的恋。高中时,霭曾跟一个别校社团学长走得很近,结果被父亲偷翻记发现,跑到学校大闹,学长自此再也没联络过。她害怕事情重演,始终跟异保持距离。 没经历恋,就走入婚姻,是她的遗憾。婚后的平淡,那份缺口,越演越大,金钱、珠宝都无法填补,她只能忍耐,她怪自己不知足,自己要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 这些积累下来的情绪,都在发现丈夫外遇事实的时候,彻底崩溃——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个人在忍耐? “呜嗯啊” 昏暗老旧的房里,单吱呀地悲鸣着,耳边盘旋着那令人脸红的靡声响,以及她捂在掌里的息。“哈啊不?要”失了魂的她,只能摇头重复。口的丰,晃得如果冻般汹涌,蜷曲的脚趾,在单上划出道道刮痕,一波一波孟浪朝她袭来,电般的愉,失控地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出轨,最开始,是想报复丈夫的背叛。 但同时,当她像这样,跟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上时,陌生的刺,让霭睽违地受到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每次的撞击都又快又深,已经被刺到无以复加而变得贪婪的官,叫她意情,却也发自内心地害怕起来,太多太烈的快,觉会让人坏掉一样。 她在猛烈的摇晃中,苦苦哀求,推他,“唔你慢一?啊?慢点”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头边。“喜吗?” 霭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可那低沉、穿气声的嗓音,宛如通了电,麻麻酥酥地在她肌肤上窜过,直击心脏,惹得她下腹紧缩,释出更多清,奔腾蜿蜒,沿着她白的大腿渗下一片水光。 在身上的人低笑,抚去女人濡的浏海,捧起她的脸,涎腻地亲吻着,“霭,妳喜吗?” 那语气,若能忽略下方不连断的硬刃,听在耳里,竟是柔情意。又甜又稠,霭睁开濛的眼睛,“嗯?” “我也好喜妳。”男人靠在她耳边,声嘶力竭地着,“喜,最喜了,那时候” 他将手指放入她口中,执拗地搅着那热而绵密的口腔壁中。反反覆覆,逗引她的舌尖,模仿身下惯的媾和,来回地戳引,带出的唾,拉成银的丝线,断开,顺着角缓缓淌落。 霭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早丧失思考的余力。 唯一明确的,只有快。他的手,把玩着她的,在她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瘀青。霭被他架在身下,如同砧板上的鱼般翻跳着,在临近顶峰的边缘徘徊、挣扎,既陶醉又痛苦,只记得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喜。 男人把脸埋在她耳边,痛苦地,哀求似的,呢喃着只有彼此听见的动情话语:“霭,我们我们一起” 溺水般的双手,朝向天花板挥舞、挣扎、落下。 “啊?呃嗯求求你慢一” 为了不让自己就这样沈下,霭攀住他的颈,无力的双腿被他张得更开,在他上,任着他次次深入。滴的,往外掀起,稠密的微血管早都扩张地充血、红,幽径被暴地辗着来回冲刺。 毫无预警地,男人像饿极昏头的幼犬,张口咬住了她。 锋利的虎牙,嵌入软的皮里,用牙冠慢慢研磨,又用覆住细细。拉扯间,底下的动脉苦痛地弹着。强烈的痛觉,如同致命的催化剂,注入她耳后的肌肤,划开她的头骨,将她脑中所有的记忆、想法、情,全都出,汩汩灌进一阵连绵的留白。 她体内的腔剧烈地收缩,酥麻而快要完全融化。 霭仰起脸,“啊” 他倚在她娇软的躯体上,直杆,搐、颤抖——汗水从那张清秀的侧脸溅下,衬着头灯的昏黄,彷佛有灿烂的火花,在他眼中绽开、盛放,最后沉沉坠落于黑暗之中。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