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抓住,指隙被占,极具存在的鳞片隔着一层衣服摩挲着她的肢。他控制着獠牙不碰到她的下,卷着由唾腺分泌出来的涎与她换,因缺水而干涩的喉咙在水的滋润下回,分岔舌尖探向女孩喉腔深处——深得令人倍不适。 芙洛拉还在思考,她没有挣扎。 异种会对人类起吗,书上没讲过这个啊。 新发现! 她的衣服被开了,也许他更想用撕的。 研究员的外套落到手臂的位置,衬衫扣子也被维斯佩拉扯坏了几颗,出纤细如天鹅的脖颈,和锁骨之上的小片皮肤。 “啊……” 她低下头,觉舌有点针扎似的发麻。 不是恐惧,也不是羞,而是—— 兴奋。 这是一项绝无仅有的新发现。 这怎么不是实验? 芙洛拉将手指扣回去,另一只手轻轻一推,便将维斯佩拉按在了上。 “嘘,嘘。” 她牵着角,展现温柔的微笑。 芙洛拉摸着他赤的身,蛇的鳞片在肢以下开始扎,不像外层那样外翻,随时都有可能刺伤他人;而是冰凉光滑,紧密地镶嵌排列。维斯佩拉难耐地气,蜷缩着尾巴,苍白的膛在灯光下微微地起伏,喉咙里发出类似兽类求的呜咽。 呃,蛇的生殖器…… 在哪里呢? 她回忆着生物课上的知识点,磕磕绊绊摸索半天,始终找不到地方。直到触碰到某处略微柔软一些的鳞片群,他在她身下剧烈地一抖,肢肌瞬间紧绷,似乎想要将她裹进硕的尾巴里。 “维斯佩拉,你的不乖哦。” 她按着他细窄漂亮的。 维斯佩拉想要开口说话,人类的语言能力却在他的本能里渐渐消失。 这种“逝去”很缓慢,尽管如此,芙洛拉还是能明白他的未尽之语。望被赤身体地展示,器隐在翕动的隙中,形状已经不太像人类了,长诡异,腥红茎身布柔软的刺状细鳞。 芙洛拉:“……” 真行啊。 本着科研神,她开始研究起了他的器。 “嗯……” 维斯佩拉发出含糊的低,是那种发媚的,毫无攻击的,含着引的呻。 他注视着芙洛拉,面容充斥讨好的渴望,望在他从冰凉变得炽热的呼间传递。 光线漫在上,在女孩的衣服上横出无数深邃的影痕。他有一双来自边缘星域的红眼睛,这本是血脉低劣的象征,外部是暗红,瞳孔则是更深的红,下方有着一圈亮如太的金环。 人形的异种,似乎都有着金的眼睛。 是因为神喜金眼睛吗? 她正发散思维,忽然察觉到被蛇尾圈住腿,尾端在那块皮肤上热情地摩擦。 “求求你……” “芙洛拉……” 我的人, 我的天使, 我的之主。 我吧,求求你我吧。 他牵过十指相扣的手掌,用那副英俊到近乎的面孔,如小狗般轻轻蹭着她的手指。 沸腾的望烧坏了维斯佩拉残存的理智,人剥离的速度愈发加快。起的器硬得发疼,他在女孩腿侧茫然地磨蹭,只想快点进入温暖的巢,令这具冻僵的身体得以回温。 腺体彻底发育成,传来不得纾解的刺痛。 狡猾的人类,残忍的人类。 不要相信人类,不要向人类求饶。 她俯视着身下的异种,眸光是具有温度的平静。 注器已经空了。 “好啊。”她说。 荧光亮起,腕带以一种急切的频率震动。 芙洛拉空瞥了一眼,是本该在休假的陈桥。她持续地打来通讯,见芙洛拉不接,只好通过疯狂刷屏的方式引她的注意力:“师姐,十万火急!!!” “尤金那个疯子找上门了,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干嘛——” “爹的,仪器显示这人信息素浓度都超标了?!他干嘛了?发情了?老师已经把他打发走了,可是我看他的意思明天还要来。狗屎!你在哪?要不要出去躲躲?” “……” 她回复道,“不用了,我明天和他谈谈。” “行,我知道了。”陈桥没再追问,“对了,你去看维斯佩拉了吗?怎么说?死了没?” 芙洛拉低下头,扫了一眼身下骑着的人。 “他不会回到项目组了。”芙洛拉平淡地说,“我会让他遣返陆地。” 在这种涉及帝国机密的海上实验基地,除了每年一次的祝颂假期和被管理层开除,只有重大死伤才能被特许遣返。陈桥“嘘”了一声,大约是心知肚明了,心中无限惋惜,“……明白。” 随后便挂断了通讯。 光脑的光芒暗了下去,只剩一圈照明用的绿荧光。 他一无所觉,只是抓住她的肢,抬缓慢地磨蹭着。 剂量不够。 白百褶裙略显凌,滚烫的硬物隔着内抵着腿心,冠首渗出的黏沾了布料,散发着腥香。腺体的温度上升到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地步,得不到纾解他就会一直这样,除非用撕裂的、温热的、新鲜的血,来弥补身体被扯开的窟窿。 维斯佩拉痛得发抖,汗水浸了头发,芙洛拉的到来催化了他的畸变—— 他成了。 “痛……”面部狰狞地扭曲,他在疼痛中发疯地渴望她的触摸,用那样可怜的、依恋的眼神乞求她。 ……总不能让他出去吃人吧。 芙洛拉认命地爬过去,提起裙子,指节勾着棉质内,扯到一边。 她轻抚维斯佩拉银的长发,在食指卷成一束,不轻不重地拽了拽。 “收起你的獠牙。” 他很听话,双手着芙洛拉的大腿,用力将她按向鼻尖。 她已经了,稍微有些润,他轻轻一舔,捕获到一种腥甜的,发情的味道。很甜,像水果硬糖,尽管他已经丧失对“糖”的认知。鼻尖碰到某个柔软的物体,被顶撞得歪到一边,珠在好奇的舔中颤抖,维斯佩拉含住她的蒂,生涩地。 肢在痉挛,在搐,“等……” 很怪的触,火焰烧着身体,好像下体整个麻掉了。 芙洛拉跪坐在他脸上,很没有安全,想要并拢膝盖,却只能被迫分开。 她能觉到他舔得很细致,每一个的神经末梢都被关照到了,在某个时刻重重地一,女孩藏在衬衣下的小腹顿时剧烈地收缩,深处了一,淅沥沥地出一股水。 白光在脑海一闪而过,尖叫与水声一同淋下。 芙洛拉高了。 他的脸全被水淋了,银的睫泛着凉沁沁的水光。她高得很快,这让维斯佩拉很高兴,他咽下口中残存的水,发出轻柔的,沙哑的嘶叫。 “很……很。”他嗓音低哑,息酥酥地擦过耳畔,“很甜的…味道。” “你发情…了。” 她还在打颤,维斯佩拉蹭了蹭女孩腿被掐红的软,重新埋头到腿间。轻轻剥开那道细,几滴水下,迫使它出红道,舌尖刚刚探进去,就被痉挛的死死夹住了。 芙洛拉夹着双腿,膝头互相摩擦,脸颊泛起滚烫的红晕。 好舒服。 “慢、慢一点……唔,”她快地呻,用力扯着他的头发,“不要。” 很紧,很窄,舌尖寸步难进。 维斯佩拉有一点苦恼,待会要怎么进去呢?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