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路鸣野歪着头问:“你不是我老婆,那你是我什么?” 程玉书可没以前好骗了。 他知道,他只要说了“老公”两个字,路鸣野肯定会立马答应下来占他便宜,索轻哼一声,白他一眼,让他自行体会。 路鸣野就是想逗他,意犹未尽地朝他靠近:“你说啊,不是我老婆,那你是我什么?” 对于他的厚脸皮程度,程玉书最近几个月那可真是深有体会,不过他今天不想和他过多计较,撇嘴小声哼道:“答应我的事你还没做到呢。” “你放心吧,我肯定行的”说着,他伸手抚上他的后脖颈,指腹温柔地摩挲过他的肌肤,在等待红绿灯时猛地掰过他脑袋,毫不客气地再度亲了上去,“到时候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路鸣野,是属于你程玉书的。” 路鸣野身体恢复平安回国,这事在热搜词条上挂了整整一天,同时,路鸣野正式确认参加世界杯,这事也随之爆了词条,在热一上待了一下午。 程玉书替他收拾好行李,刷着手机,看着他脸兴奋地坐在院子里逗猫,询问他接下来的安排。 “我还是喜短道速滑”路鸣野笑呵呵地看他,“也许他们说的是对的,我生来就是为了滑短道速滑的,我现在还滑得动,那我就一直滑,如果我哪天滑不动了,那我就像李老师那样随便找个俱乐部或者找个训练基地,当个教练算了,也算是替你完成你儿时的梦想了。” 程玉书原本只是想问他今年参不参加夏训,以及什么时候开始参加夏训,却没想到他会直接把未来的安排给全说出来。他不好意思和他解释,索任他而去,换了副口吻继续问他。 “王教练只给了我五天假。” 闻言,程玉书收了手机,走进卧室拉开屉,把他两上次在河州做的陶艺杯子拿了出来:“你上次说让我教你制作些简单的漆器,还学吗?” 路鸣野看着他手里一个极致美的杯子和一个奇形怪状的杯子,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他在意的、享受的,是和他一起手拉手制作的过程,才不管做出来的成品有多么的千奇百怪。 程玉书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热情,认真教了他两天,结果发现他除了记东西特别快以外,几乎是一上手就废,连小孩子都比不过。 如此耐心地教了他好几次都没有成效后,程玉书便不教了,还是决定专业的事给专业的人来做,他只要有事没事给他拍拍视频,无聊的时候给他做点他喜的送他就行,以免继续下去毁了东西,浪费材料,同时还玷污他的好名声,破坏他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名气。 两人腻腻歪歪地享受了一段美好的二人世界之后,路鸣野老老实实地归了队,开始封闭训练,夏训。 同年十月,短道速滑世界杯第一站,路鸣野复出后的第一场国际比赛,正式拉开序幕。 赛前,他坐在更衣室里,久违的紧张向他袭来,就算他完整地看了两遍手机里保存的漆器视频,躁动的心也难以安静下来。 程玉书坐在他旁边,瞧见他一脸认真地抿着抖腿,凑过去关掉了他的手机,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试图帮他屏蔽掉场外的一切嘈杂因素,努力让他平静平静。 受到掌心动的睫,程玉书问他:“你很紧张?” 视线被遮挡,路鸣野深一口气,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嗯,有点。” 毕竟是他回归后的第一场大型比赛,盼他好和盼他摔的人,相差无几。 程玉书知道他的担忧,淡定地了他的脸,给他加油鼓气:“有我在,你紧张什么?” “要是我在冰面上又摔了……” “不会的!”程玉书打断他,补充道:“有我在,你不会再摔的,要是你觉得你自己又要摔了,你就看着我,一直看着我,你记住,我会在终点等你的。” 随后,他不等路鸣野反应,主动蹭过去堵住了他的,舌头撬开他牙关,让他大脑再也无法思考其他,只能抱着他一起沉沦。 “观众朋友们,你们好,这里是20xx—20xx赛季短道速滑世界杯第一站北京站的现场……”cctv—5的演播厅里,专业解说员正情澎湃地介绍着现场情况,“接下来要进行的是男子五百米初赛,中国队此次参赛的选手有刘子燃、李峰、路鸣野……” “这是中国选手路鸣野自去年冬奥会受伤后首次参赛”说到这,镜头扫过场内路鸣野的身影,“也是他能否继续捍卫他不败之王称号的保卫一战,他看起来格外有些紧张,看来上次与金牌失之臂对他影响很大……” 程玉书站在场外看着赛道内试滑的路鸣野,手机后台挂着央视直播,关掉声音,兴奋朝他挥了挥手,做了个“我在看着你,别怕”的动作。 两人离得有些远,路鸣野看不真切,却也明白他的意思,勾了勾,低头深深吐了一口气,然后在场呼声中毫无顾忌地朝着他的方向比了个大大的心。 “好,比赛开始!” “中国队出发顺利,起跑不错!” “路鸣野率先抢得第一!刘子燃暂居第二!” “看来上次的意外并没有对路鸣野造成太大的影响”场上形势瞬息万变,解说员话音刚落,路鸣野便被刘子燃弯道超越了,“刘子燃!刘子燃超越了路鸣野,暂时排在了第一的位置!”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