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顾家就是再想跟卫家联姻也得思考思考卫青的态度。 而且顾家因为顾欣的事情已经足够丢脸了,若是继续下去,只怕会更加丢脸。 到时候只要婚礼一取消,两家的关系自然也就远了。 三三点头,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这个任务。 而且在吃了几口蛋糕之后,他还朝着容鸢靠近了一些。 “姐姐,原来这个蛋糕里有栗子口味的,以后我再也不说殷冥殃的坏话了,他居然知道我喜栗子口味的蛋糕。” 在场的其他人都是容鸢的朋友,但是唯独三三是特别的,他和容鸢的相处模式和一对亲姐弟没什么区别。 所以殷冥殃稍稍照顾他一些,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以前他并没有觉到这种照顾,直到最近,或者更具体一点儿,直到来到了遗落之洲,倒是能够觉到殷冥殃的照顾了。 容鸢点头,朝他笑了笑,“你要是喜就多吃点儿,又没人跟你抢,脸上的疹子有消下去么?看看怎么样了?” 三三凑近了一些,方便她看自己的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孽开的药有效果了,三三脸颊上的东西总算是好了许多。 容鸢朝着周孽看过去,发现他一个人端着蛋糕,全程什么都没有说,就那么低头安静的吃着。 只有在有人发言的时候,他会停下手中的勺子,安静看着对方,然后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这个办法的可行。 容鸢坐在原地,想再多想起一些有关周孽的内容,但是不管怎么想,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她只能作罢,继续听着殷冥殃和其他人在商量。 陈梓桐就坐在容鸢的对面,看到殷冥殃这么郑重的为她准备惊喜,准备礼物,只觉得自己吃了一肚子的柠檬。 她忍不住看向盛京西,盛京西双手抱在前,嘴角带着懒懒的笑意,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忍不住抬头,眼神在询问她是不是有事情。 陈梓桐没说话,想着殷冥殃和盛京西是好朋友,殷冥殃如此纵容自己的女人,是不是盛京西也是一样的呢? 即使盛京西到如今还什么表示都没有,但是光是往深处想想,陈梓桐的脸颊就红了起来。 她忍不住又偷偷瞄了盛京西一眼,结果自己的手上不小心抖了一下,把勺子也落到了地上。 她连忙将手中的蛋糕放下,弯身去捡勺子,结果刚刚抬眼,就看到殷冥殃和容鸢的手藏在桌子底下,并且是抓在一起的。 陈梓桐的瞳孔微微一缩,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失魂落魄的捡起了勺子,然后起身,抬头去看两人。 殷冥殃的脸依旧是严肃的,而容鸢的脸上则是淡淡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两个人,竟然悄悄玩浪漫。 而且之前她就和盛京西大厅过了,原来殷冥殃和容鸢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情竟然还能这么好。 以后就算是再发生天大的事情,估计都没人能将他们分开。 陈梓桐说不嫉妒是假的,她和盛京西是新婚夫,但是盛京西主动牵住她的次数都已经屈指可数,更何况是像殷冥殃这样,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拉住对方的手,并且脸上还要装得一脸平静的样子。 陈梓桐叹了口气,这下终于让盛京西有些坐不住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有事情,直接告诉我就好了,别看着我一直叹气,让我误以为自己可能活不长了。” 陈梓桐听到这话,忍不住觉得好笑,但是笑着笑着,嘴角又有些苦涩。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容鸢来了遗落之洲,所以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失落么? 她自己明明很清楚,盛京西是为什么要和她结婚,无非就是为了成全殷冥殃和容鸢。 大概他们两人都没有想到,容鸢会来得这么的快,若是盛京西之前就知道容鸢会来遗落之洲,是不是就不会和她结婚了? 陈梓桐不是什么圣人,每次想起这个,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 而且容鸢长得还是那么的好看,以前她自认自己在容貌方面从来不会输给任何人,但是看到了容鸢,才知道以前的自己还真是坐井观天。 她一直都生活在遗落之洲,遗落之洲本就女人少,她又生得一副好样貌,所以之前虽然不至于骄纵,但也是看不上大多数人的,总觉得自己能配上更好的。 直到盛京西出现,一开始她先对盛京西答不理,想着自己该嫁的,应该是大家族的家主。 但是盛京西的出现还是让她沦陷了,毫无道理,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之前自己列出了种种条件,都只是一个摆设罢了,真正遇到了那个人,这些条件都会不复存在。 她的嘴角弯了弯,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盛京西能够她,很很的那种。 就像殷冥殃对容鸢的。 陈梓桐光是想想,就觉得心口热了。 正晃神的时候,一杯水递到了她的前。 盛京西的眉宇拧着,指尖在微微的发白,“是不是被蛋糕腻到了,喝点儿水吧,也别一直吃,现在这么晚了,你不是很注重身材管理么?明早起来估计会浮肿。” 是的,陈梓桐一直都很注重身材管理,每天的晚饭都吃得很少。 她奉行的规则就是,连自己体重都掌控不了的女人,还怎么去掌控男人。 所以这些年她在自己的饮食上都是严格管控,像今晚这样半夜了还吃蛋糕,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没想到盛京西会记得,即使不知道他到底不自己,但是这些小细节被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她还是觉得心里一阵悸动。 盛京西本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将水递了过去,就转头继续听着殷冥殃和三三在商量事情。 恍惚间,一小小的手指似乎伸了过来,将他的小手指轻轻的勾了勾。 盛京西的身体微微一震,还以为自己觉错了。 他忍不住低头去看,发现陈梓桐的指尖已经勾住了他,并没有整个的牵住,而是用一指尖这么轻轻的勾住,仿佛一片小小的羽,一下就刷到了人的心坎上。 这种陌生的觉让盛京西觉得慌,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手回来,但是陈梓桐似乎故意在跟他较劲儿。 只要他一,就会加大力道,将他的指尖勾得更紧。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