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有些堵车,汽车停在了路上。 席钦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他碰过的女人很多,但容鸢这张脸,确实算得上绝。 本来只是因为其他原因才决定和她履行当年的婚约,现在看着这张脸,想着将这样的花瓶娶回去放着也不错。 女人终究是要靠着男人的,也许等她孤立无援了,就会知道依靠他了。 汽车在举行宴会的地方停下,这个国家和z国是不一样的,这个国家还有贵族的存在。 而席钦如今能来参加这样的宴会,证明在这里的身份不低。 一路上,不少人都在跟他打招呼。 他笑了笑,然后毫不犹豫的要去揽容鸢。 容鸢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 席钦这下再也装不下去了,就要发作,可是门口这个时候传来一阵轰动,紧接着就是众人议论的声音。 “是洛先生过来了。” “听说洛先生的徒弟也来了,真不知道他的徒弟长什么样子,这些年一直藏着掖着,从来都没过面。” “洛先生可是宝贝这个徒弟宝贝的紧,听说是唯一得了他真传的,啧啧,谁家小姐要是被他看上,这些皇室还不得争着拉拢人。” 容鸢对z国的势力分布很了解,但是对这个国家却是一无所知。 当初和殷冥殃选择这里,不过是因为这里距离小鱼儿所在的岛屿很近罢了,没想到会给自己招惹上自己的麻烦。 她拧眉,察觉到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心情不是很好。 她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身材拔的男人,男人穿着一身的黑衣,脸上带着一个面具,安静的跟在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后。 中年人应该就是大家嘴里的洛先生,她猜应该是当年京都那件事里,被连累的洛家,洛家比席家惨多了,可是如今的洛家,在国外却有着斐然的地位。 容鸢的视线只在洛先生的身上停顿了几秒,最后落在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男人总给她一种很悉的觉。 男人站在洛先生的身后,目光淡淡的瞟了过来,不带任何情。 容鸢愣了一下,然后收回目光。 今晚的宴会并是有什么重要人物的生辰,只是一场红酒会罢了。 有钱人都喜收藏各种类型的酒,这些酒被存在他们的酒窖里,只有这种特殊子,才会被摆放出来。 当然不会喝,那都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只要摆一杯出来,那香味儿就足够许多人驻足。 今晚的红酒品鉴会,来的都是这个国家的佼佼者。 而举行这场品鉴会的,是皇室的成员。 其实除了品酒,还有年龄相仿的少爷小姐之间的相亲,既然是贵族,那就极少在普通人里面挑选另一半的,无外乎都是和官员联姻,或者皇室之间内部消化。 皇室并不是出同一血统,彼此之间是明争暗斗的关系,所以这些人之间的联姻并不单纯,都怀揣着各种各样的目的。 现场的音乐响了起来,周围的男人开始抱着女人跳舞。 容鸢害怕席钦再过来,连忙拐进了走廊。 但是刚走几步,一双手就从身后伸了过来,她的眉眼一凛,太不犹豫的往后一击,在膝盖上的锋利匕首瞬间抵在了对方的喉咙处。 “你找死?” 这个男人不是席钦,但是从背后冒犯她,让她十分不舒服。 男人戴着面具,只出一双眼睛,眼里是笑意。 容鸢愣住,突然收回了匕首,但又有些不敢确定,“殷冥殃?” 男人将她往女洗手间里一拉,等隔间彻底关上,才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真的是殷冥殃!! 容鸢有些动,甚至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恨不得瞧得更仔细一点儿! 席钦说是派了人去刺杀殷冥殃,她还有些担心,没想到这个人转眼就出现在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你杀了那个洛先生的徒弟?这样好么,我们之后还要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那个洛先生在这个国家的威望很高,若是知道你是冒充的,恐怕......” 殷冥殃将一手指头竖在了她的嘴边,“没有冒充,你以为暗夜是谁送给我的。” 容鸢一愣,难道暗夜不是这个人一手创立的么? 殷冥殃摇头,有些贪恋的抱住了她,“弑影是我一手创立的没错,但是暗夜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你不觉得它和我的风格并不搭么?” 这倒是,当初容鸢就这么觉得了,只是没有问。 那这么说来,殷冥殃的师傅就是那位洛先生了? 他之前怎么从未说过? 而且这人刚刚和她对视了,眼里冷冰冰的,本看不出一丁点儿的情,连她都差点儿被骗过去了! 殷冥殃将她抱着,手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师傅不让我说,他这人脾气有点怪。” 听到他像个孩子似的吐槽那位洛先生,容鸢觉得好笑。 不过想到正事儿,她的脸上严肃了几分,“席家和洛家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几个女人的声音,接着是男人的声音。 她瞬间闭嘴,警惕的看着门外。 她所在的隔间被人敲响,“容小姐,席先生说半分钟内你若是再不出去,他就亲自进来找人。” 容鸢的脸瞬间黑了,那个席钦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殷冥殃的嘴靠近她的耳朵,“保护好自己,我知道三三被他抓了,席钦为人自负且心狠手辣,他若是被急了,极有可能对三三动手。” 容鸢点头,看来要暂时稳住席钦。 她搂住殷冥殃的脖子,突然踮起脚尖,狠狠的吻了过去。 殷冥殃也有些情动,将她的揽着,不顾外面的敲门声,只觉得这样分外刺。 一直吻了三分钟,两人才气吁吁的分开。 “你也保护好自己,我先走了。” 她的眼底有些不舍,但到底还是知道该做什么。 她刚拐出走廊,就看到席钦正等着,脸黑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而宴会上的其他男女,已经相互搂着在跳舞了。 席钦脸漆黑的站在一旁,得想邀请他跳舞的小姐们都纷纷外后退了退,唯恐触及他的霉头。 容鸢觉得这种人可怕的,做事全凭自己的心情,和盛京西有些像。 但唯一不同的是,盛京西纵使杀了很多人,但对自己的弟弟盛放却始终下不去手,保留着最后一丝的良心。 可席钦却不一样,只要能达到目的,哪怕是一片片的将三三切了,相信他也是愿意去做的。 容鸢沉着脸,缓缓走了过去。 席钦看到她姗姗来迟,本想发作,可想到今晚带她过来的目的,又沉住了气。 “容鸢,你故意的?” 容鸢笑了笑,看了一眼周围,“如果是不陪你跳舞的话,那我还真不是故意的,你但凡调查过我,就该知道我长大的环境,这些高雅的舞蹈,我一个不会,你若是希望我在这里丢你的脸,尽管来邀请就是了。” 哪个男人喜丢脸呢,席钦嫌弃的拧眉,刚刚才觉得娶个花瓶回去不错。 可此时听到她说连这样的际舞都不会,心底瞬间是嫌弃。 除了那张皮囊,她还真是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地方!!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