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因为我还未成年,所以担心,你放心,后天我就成年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生宴。” 苏墨这下彻底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忍不住皱眉。 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今年二十七岁,比你大了足足十岁,你是我的粉丝,这我能理解,签名我也给了,你走吧。” 她不想接续纠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林柏却拉住了她的手腕。 少年的力气很大,将她微微一拉,就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苏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便挣扎起来。 她气得脸都红了,只是把这个孩子当弟弟看待,但是人家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后天你一定要来,不然我就让我爸换角。” 他说的云淡风轻,将头上的耳机摘下,朝着她微微一笑,出两颗小虎牙。 苏墨抿,对这种小男生,实在不好生气。 太单纯,太光,看着便觉得心情好,想到了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 她抬手着眉心,叹了口气,“好。” 林柏得了这个肯定,兴高采烈的离开。 苏墨气的在一旁坐下,经纪人很快找了过来,脸有些紧张,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 “苏姐,你最近好不容易有起,可别把自己毁了,林导的电影投资过亿,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进去,你演完这部,拿个影后都不是问题。” 经纪人这是在提醒她,不要得罪林导。 苏墨更加为难,拒绝林柏,肯定会得罪林导,不拒绝林柏,更会得罪林导。 她完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知道了,你待会儿去给我挑个礼物,越贵越好,后天晚上要去参加林柏的生宴,正好林导也在。” 经纪人点头,又将这里的情况打电话告诉了季倾。 如今江云进击娱乐圈,事业已经如火如荼。 那么多签约的艺人,最有知名度的还是苏墨。 不得不说,苏墨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但凡出席活动,必然杀四方。 听到苏墨和林柏的事儿,季倾签字的手顿了顿,接着便淡淡说道:“不用管她,让她顺其自然吧。” 挂了电话后,他将所有的资料整理完毕,拿着就去了水云间。 按了客厅的门铃,他还有些动。 看到开门的是三三,他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连忙奔向了殷冥殃。 “总裁。” 他喊了一声,将这段时间的所有资料放在了茶几上,“这些资料都需要你过目。” 殷冥殃穿着一件衬衣,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出印了痕迹的锁骨。 他的一只手自然的搭在一边,锁骨的痕迹若隐若现,分外人。 季倾的目光一顿,赶紧移开。 殷冥殃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没看那些文件,“江云给你,我很放心。” 季倾不好意思的笑笑,想起苏墨,免不了多说两句。 “苏墨发展的很好,她的演技很,一跃成为了当红小花,但是她最近被林导的儿子盯上了,那孩子不像表面那么单纯,我要不要......” 如果江云出面,肯定能摘掉这朵烂桃花。 殷冥殃想到苏墨和泠仄言的情况,眉心拧紧,还是把选择权给苏墨自己吧。 “不必,她和仄言的事情,别掺和,只要把握好她的事业方向就行。” 季倾点头,重要的事情讲完,目光也就落在了那引人遐想的锁骨上。 “总裁,你和容鸢学姐......” “我们很好。” 季倾大大的松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不会伤害容鸢学姐的。 不过想到颜沫,他还是皱了皱眉,“当初你对外宣称和颜沫结婚,如今江城众人都以为容鸢学姐是你的前。” 殷冥殃缓缓垂下睫,盯着杯子中的咖啡发呆。 良久,他才轻轻说道:“不用管。” 季倾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点头。 他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刚走没多久,容鸢就从楼上下来。 看到殷冥殃锁骨上的痕迹,她不自在的抬手,将他的扣子扣紧。 殷冥殃往后扬了扬,方便她的行动。 三三坐在一旁,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重重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殷冥殃挑眉,凑近在容鸢的脸颊上亲了亲。 “怎么,某人吃醋?” 三三咬牙,“殷冥殃,你卑鄙!” 姐姐还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他怎么能......能做到那一步。 如果姐姐到时候发现自己的是穆晟,对殷冥殃的情只是过去式,那该怎么办? 反正不管姐姐谁,他都是无条件支持的。 从他答应和殷冥殃做易开始,他就已经被提出候选人的行列了。 “鸢鸢,我头疼。” 殷冥殃说了这么一句,就将头靠在容鸢的肩膀上。 容鸢没说话,只伸手拍着他的背。 三三瞬间跳脚,气得蹦了起来,直接走向门口,“你就现在得意吧,等穆晟出现,有你哭的时候!” 殷冥殃的眼眸深了深,淡淡弯,在容鸢的脖子上亲了亲。 容鸢避不开,只能脸红红的偏头。 殷冥殃将她抱住,本不想问和穆晟有关的事,只要这一刻是真实的,其他的全都无所谓。 * 三三走远后,郁闷的踢了踢旁边的树。 树上落下十几片叶子,在空中飞飞扬扬的。 他抬手把头发上的叶子挥下,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街边闲逛。 走了很久,他才找了一张长椅坐下,双手靠在膝盖上,看着远方发呆。 一会儿想到小时候的姐姐,一会儿想到长大后的姐姐,心里又酸又涨,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叹了口气,又仰头看着天空,鼻子酸得想落泪。 殷冥殃是故意的,昨晚故意将他留在桥上,今早故意出那些痕迹。 那个男人就是芝麻馅的,切开全是黑的。 反正这种招数,他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烟吗?” 他正发呆,就听到旁边传来这个声音,吓了一跳。 扭头便看到穆书正站在他的身后。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目光又飘远,“不。” “不会?” “会。” 穆书转到椅子前,自然的坐下,点燃一烟,递给他。 三三抿,想了想,还是拿过,捏在手指间,没有着急着一口。 “有心事儿?” 说起这个,三三就来气,忍不住开始吐槽。 “还不是殷冥殃,你不知道这个人的心有多黑,肠子有多绕,我在他那里吃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刚刚还故意气我,故意解开衬衫的扣子,他是想告诉我,昨晚有多烈吗,啧,我姐怎么就喜他呢,我真是搞不懂。”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