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灯手里捏着一个酒瓶,面上贴了数十张白条,在前面几场纸牌游戏中他都输的十分惨烈。 坐在他身旁的一个身穿白丝女仆装的mb很有眼力见的取下了他手中的空瓶,将一颗剥好的葡萄送入云灯口中。 云灯突然被人投喂险些噎住,但对方还当他是醉酒咳嗽。 眼前这个女装的0身上的香水味格外冲,云灯闻久了有些腻,用胳膊隔开了两人中间的距离。 今夏时声为了让他开心一连点了三个价值不菲的人陪他,可他心思却全然不在这几个人身上。 又玩了一局后几个人的情绪都全都被调动,吵着再换一个剧本,并商量着玩点刺点的惩罚。 云灯完全云里雾里的跟着这群人的玩法走,最后输的时候一堆人起哄。 也不知是谁出了个角扮演的馊主意,下一秒云灯就被几个人按在沙发上扒起了衣服。 他喝的醉醺醺的,动作也十分迟缓,想推开人的力气都没有。 夏时声这个损友也喝了不少,直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并且让其余人都转过去不准看。 自己今出门就穿了件衬衫,此刻被夏时声解开了纽扣,兴许是对方喝多了脑子转的慢,还未完全下来就套新的上去。 对方从房间里备的那些种类的衣服中挑了一件硬是强拉硬扯的替自己换好。 云灯被套上了衣服都看不出自己现在这是穿了个啥,就紧接着被拉着进行了下一轮。 几轮下来自己被扒到子都没了,还被点的一个美女强行推进洗手间去穿丝袜。 那布料极其细腻,云灯靠在浴室的墙壁缓缓下子,试图穿上别人给的那两条丝袜,只可惜他手法糙,好好的一条袜子被他抓的全是裂纹。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才拉回来一些思绪,这才发现先前夏时声给自己套的竟然是一条裙子。 刚才因为盘腿坐在地面上裙摆就一直卡在侧没有拉下来,稍作整理衣服后他才出了门进行下一局。 简简单单的人杀游戏让房间里的八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夏时声此刻光着上半身一件衣服都不留了。 云灯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原位,拉着旁边一个人问了句几点了,在得到十点这个回答后越过人群扯着夏时声的耳朵喊道:“夏时声我要回家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也不知夏时声有没有听进去,反正云灯是说完了。 站起身依旧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口方向去。 他今实在是玩过头了,也喝过头了,现在走路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 10a1-4房间里,顾骁拿着一叠设计稿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即使是来这寻灵但他还是没得住惑多喝了几杯。 领班对他毕恭毕敬,还安排了十层视野最好的房间安排他画稿。 原本是打算自己开车回去的,最终还是喊了自己朋友来叫自己。 此时对方应该刚刚下班不久。 那个鬼学校学生夏令时的晚自习都要上到九点四十五分才放。 几个任课教师轮督班。 过了下班高峰期,林砚序在接到他电话后倒是来的很快的,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就到达了目的地附近。 林砚序直接上楼在休息厅里接到了顾骁,对方瘫坐在椅子上手中还拿着纹身稿子。 “你来了啊,麻烦你跑一趟了。”顾骁有些吃力的睁眼望了眼来人,有气无力道。 “走吧我送你回去。” 林砚序原本是想将人拉起来,结果下一秒顾骁就恶心想吐直接推开他跑去了最近的洗手间。 这里的环境虽放了气味淡淡地熏香,但还是难掩从房间里散出的酒气,林砚序不稍作停留就离开了此地。 顾骁一冲进洗手间就干呕了几下后反而就无事了,拧开水龙头洗手冲脸后,反倒清醒了不少。 紧接着门外又冲进来一个衣衫奇异的人对着厕所隔间一通吐。 云灯在外头晃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电梯,反而是寻到了楼梯间,刚下去一楼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现下好不容易寻到洗手间险些把内藏都给吐出来。 他现在口疼到直掉眼泪,吐完后硬是莫名其妙泪面。 “这位朋友你没事吧。” 一旁的顾骁见人似乎比他还难受,穿的服装还如此奇异,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是这里的员工被客人灌酒了。 云灯往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最后跑到洗手台前使劲洗起了脸。 把自己干净后又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此地想早点回家。 顾骁见这人奇怪的很也不想多加理会,最后洗了一脸后就离开了此处。 因为会所门外路口车量太大会堵车,林砚序就将车停在百米开外的商城地下停车场里。 二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 顾骁还在叹幸好今喝的不算多,要不然那群卖酒的绝对会敲他一笔。 大约刚出会所门外不久,林砚序就望见不远方地面上似乎是躺了个人。 周围几个染着五颜六头发的混混就立在两米外的地方似乎是在打量周围。 顾骁忽然觉林砚序走的快了些,连忙跟了上去。 几个混混见到有两个人靠近,为首那人立刻威胁道了句别多管闲事。 林砚序对于这类人都保持着看不起的看法,本想启劝诫人早些离开,不料那人突然出拳朝他肩膀处袭来。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