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碓里的火苗蹿跳着,映出一片火红在石壁上,两人织的黑影也被映在了石壁之上,缱绻融。 闷的空气抑着岳铁花的腔,如鼓点的雨滴密密落着,不绝于耳的不仅是这雨滴声,还有他的呼声,慌而又热切。 体温攀升,驱散了寒冷,也麻痹了她的伤口,他如雨般细腻地侵染,一点点地麻痹了她,他是上好的麻沸药,是千金难换的止疼剂。 “好暖...” 岳铁花下颌搭在他的肩头,轻声地说。 肌肤之间的触碰带来了温暖,身体深处猛烈地撞击更是带来了极大的温暖,壮的器在花里冲撞着,体的摩擦像是火苗,逐渐燃起,点燃了两人。 上官玄渊也被紧腻的花绞得浑身发热,她更甚以往地热情,更渴求着他的身体,双臂揽着他的,主动地求索着。 “嗯...玄渊...很舒服...啊...” 她双眸中氤氲着水汽,脸上是念,抬眼注视着自己的寨夫君,红润的舌头轻轻吐着,小口小口地着气。 从不知规矩是何物的寨主,左手抚摸着他的,继而顺着他的尾椎骨,沿着脊骨往上而去,食指沿着脊骨细细绵绵地摸索着,摸至后背的薄肌处便反复地轻着,食指打着圈,有意地调着。 上官玄渊受到背部的触,寨主的指甲轻轻刮着他的背脊,每一处连都给他带来微麻的酥,低头看那可恶的寨主,她还笑盈盈地望着自己,明明被得汁水横,却总是能把玩着他,控住他的心弦,指尖拨着他的弦,发出或低或高的音,都是她喜的,她想要的。 “寨主的小好,一直被我好不好?” 上官玄渊含住了她的耳垂,搂着她的重重地撞了一下。 “唔!” 岳铁花被撞得弓起了,花被撞到了最深处,深至口,身体都能描出他的形状,圆润大的头,长热的柱身,全然被她吃在身体中。 见岳铁花只是闷哼没有回答,上官玄渊按着她的,又猛地撞着,每每撞入她的深处,她总是会止不住地痉挛一下,也被她绞得更厉害,就快要被她榨出水了。 “寨主...太紧了...这么想把我夹出来吗?” “玄渊的...唔...很好...” 沉沦在之中的寨主眯着眼睛夸奖着自己的寨夫君,他最是好哄,夸夸他的,便会更卖力地伺候着,更深更烈地着,帮着她忘了痛与冷。 “寨主喜我的吗?小都被出声了。” “喜...啊...玄渊...喜你的...” 上官玄渊俯视着她的脸,是情,鼻尖都被他得泛了红,眸子润得都快滴出水了,她总是这样,动情之时会被得要哭出来。 明明下是英武霸道的寨主,一上就是会被哭的小兔子。 他吻着寨主的角,伸舌描绘着她的形,舔了舔她的珠,然后吻上了她轻颤的眼睫,吻去了咸咸的体,轻笑道:“寨主又被我哭了。” 岳铁花红着眼睛不甘示弱,伸手摸向两人合之处,捏住了囊袋,趾高气扬地说:“小郎君也有到,不是么?” 忽然被捏住,上官玄渊吃痛地皱起眉头,反手抓住了寨主胡作非为的手:“寨主还有心思抓,是我的不是,没把寨主。” 说完,他便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来,定住她肢便卖力地撞着,撞得她浑身发颤,无暇抓。 壮的捣着花心,撞入口,囊袋随着撞击拍打着口,沾了花的汁,又黏又腻。 快如篝火的热意散布全身,从花直达颅顶,花痉挛着,使劲绞着他,夹着他。 上官玄渊受到花里一股热从里头涌出,自己也被夹得更厉害,掐着她的窝也如数洒而出,灌了她的。 闷的空气也掩不住腥味,白浊顺着柱身与的隙了出来,滴在半干透了的外衫上,染着怪异的泽。 岳铁花从余韵中回神,揽着上官玄渊的,还再来一轮,但却被上官玄渊推开了手。 “适可而止!伤口有些渗血了!” “小小伤口,不成问题,小郎君,咱们再来一遭!” 上官玄渊蹙眉盯着她口的伤口,刚止血不久的伤口又渗血了,不知是不是他刚才碰到了,还是这寨主自己惹的祸。 岳铁花很喜刚才的,解冷止痛,难怪那些词诗里的大官人总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风地死,确实是不错的死法。 制着心底的火,上官玄渊沉着气,恶寨主却死命地绞着他的器,想着他再来一遭。 “不行!” 难得的,这两个字是从寨夫君嘴里说出,而不是被得求饶的寨主嘴里说出。 岳铁花见小郎君铁着面,没有半点商量余地,只能放弃了,松了,不再绞他。 “吃着睡。” 上官玄渊看见寨主这幅下表情,便自然明白“吃着睡”是怎么睡,不动不,也不会让她伤口再渗血,他便依了她,从背后揽着她的,让她吃着他的睡。 岳铁花心意足,背后的人像个火炉一样暖着她,也被热乎乎的填着,从里到外都是暖暖的,好舒服。 渐渐地,眼皮子变得沉了,她躺在了上官玄渊的怀里毫无防备地睡去了。上官玄渊揽着她还想和她说话,想问问她还疼不疼,被他这样得会不会难受,而话还没说,便听到她沉稳的呼。 这寨主真是如虎一般的体格,说睡就睡了。 上官玄渊害怕她冻着,小心翼翼地拿了已经被烘热的衣衫,全部裹在了她的身上,自己则只轻轻搭一件薄衫,想着自己怎么也比一个女子体格强,抱着她也很快入了眠。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