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 “没关系哟,”奥利维亚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情况。忽然多了一个父亲和一个侄子……据说还有一对兄嫂,这种意外状况显然没有让她到困扰,反倒适应良好。“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孤儿来着——早安爸爸,好久不见!” 维拉尔:“……”好淡定。 为什么已经是成年女巫的奥利维亚,会在失踪后的第二年就以十一岁小女孩的面貌出现在一海之隔的挪威? 为什么她会失去所有的记忆? 为什么她明明还活着,维拉尔却可以看到夜骐? 奥利维亚无辜地摊手。 我也不知道啊。 默默旁听许久的卡卡洛夫校长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假咳一声,咬牙切齿地说:“你们的意思是,我的得意门生,其实是你们霍格沃兹的学生?!”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毕竟奥利维亚和霍格沃兹城堡签订过完整的契约,从入学到毕业,她是彻头彻尾的霍格沃兹的人。 如果奥利维亚报名参加三强争霸赛,不管纸条上写的是什么,谁知道火焰杯会将她划定为哪个学校的人! 更何况纸条都投进去了,想做改正也没有机会! 卡卡洛夫气得脑壳疼。 奥利维亚没什么诚意地说:“就当转学啦,没关系没关系,不是还有克鲁姆吗?。” 没关系才有鬼了啊!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奥利维亚还是德姆斯特朗的候选人。这也是理所应当,现在的奥利维亚连身体年龄都只有十七岁,失去从前的记忆,她掌握的所有魔法知识都是在德姆斯特朗得到的。 达成共识,卡卡洛夫耐着子鼓励了奥利维亚几句,随即摔门而去。 “教授的脾气可真不好。”奥利维亚不以为意地耸肩。 老奥利凡德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久别重逢的女儿说,邓布利多也就善解人意地走开,将空间留给这一家人。 眼看着祖父抱住女儿老泪纵横,维拉尔不自觉地捏紧手指,又很快松开。 他还有种不真实。 他没有害死奥利维亚……本该到开心,到如释重负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维拉尔只觉得恍惚和莫名其妙的心不在焉,心里空落落,指尖也空落落。 如果德拉科在这里就好了。 好想握住他的手啊。 —————— 老奥利凡德留在霍格沃兹,直到今晚火焰杯选出三位勇士,就可以直接检查他们的魔杖状态如何了。 奥利维亚知道自己的身世和过去,也依旧淡定。她对家人态度很好,一切习惯都与从前别无二致。可她对魔杖制作完全没有特别的反应,就好像这些曾经占据了她大部分时间的魔杖知识从未在她的大脑中出现过。 晚宴上,奥利维亚依然坐在维拉尔身旁,她用双手叠着支撑下巴,兴味盎然地看着维拉尔。 “你什么时候告诉爸爸你谈恋了啊,小侄子?” “顺其自然,如果爷爷发现了,就知道了。没发现就没发现咯。”维拉尔回答,德拉科因此出了哀怨的神情。 维拉尔假装没看见。 晚宴的过程中,几乎所有人都坐立不安,迫切地想要知道火焰杯会选择谁。终于,用餐时间结束了,食物自动从餐盘里消失。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 “好了,高脚杯就要做出决定了,”他说,“我估计还需要一分钟。听着,勇士的名字被宣布后,我希望他们走到礼堂顶端,再沿着教工桌子走过去,进入隔壁的那个房间——”他指了指教工桌子后面的那扇门,“他们将在那里得到初步指导。” 邓布利多挥灭了礼堂中的大部分蜡烛,一片昏暗中,只有南瓜灯的光映衬着火焰杯蓝白的火光。 众人屏息,静静等待。 高脚杯里的火焰突然又变成了红,火星迸溅出来。没过多久,一道火舌蹿到空中,从里面飞出一片被烧焦的羊皮纸——礼堂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它移动。 邓布利多接住那片羊皮纸,就着火焰的光看上面的字。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他眯了眯眼,清晰有力地说。“是奥利维亚.奥利凡德。” 之前奥利维亚在德姆斯特朗时,一直以孤儿院的名字“文森特”作为自己的姓氏,但在昨晚和维拉尔后,她二话没说就改了姓——“我喜奥利凡德。”她这么说。 礼堂诡异地安静了两秒,随即响起不太整齐的掌声。“我还以为会是克鲁姆!”一个拉文克劳女生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但德姆斯特朗的人好像一点都不奇怪。 在同学们复杂的目光下,奥利维亚起身,冲维拉尔笑了笑,就往教工桌后的小门走去。 她还没走进邓布利多指定的房间,火焰杯中的火苗又变红了。第二张羊皮纸在火焰的推动下,从杯子里蹿了出来。 “布斯巴顿的勇士,”邓布利多大声说。“是芙蓉·德拉库尔!” 芙蓉出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她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遥遥对着维拉尔眨眨眼,就轻盈地起身朝指定房间去了。 除了面赞许的马克西姆夫人,布斯巴顿几乎没有人鼓掌。倒是霍格沃兹的男孩们,拍手的声音十分响亮,让人怀疑他们的掌心已经红了。 火焰杯再次变成红,火星四溅,第三张纸条飞出来,邓布利多接住它,仔细地看着。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