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凤凰偏格兰芬多。”德拉科补充道,毫不掩饰话里不甘心和愤懑的意思。 在卡密拉宠物王国里,维拉尔还注意到了一只动作优雅的大黑猫。这让他想起了克莱尔,他走的时候忘了拜托爷爷每天给克莱尔准备猫粮……也不知道克莱尔会不会饿到跑去抓博德夫人店里那些倒霉的黑老鼠。 谢玛鲁街的西卡多书店同样有令人着之处。巨大的书架整齐地排放在店里,上面的书籍摆放有序,还有很多布艺沙发穿在书架之间。致优雅的法国女巫们坐在沙发上,捧着书安静地阅读。 两人没有多待,买下几本书后就离开了——这里静谧的氛围实在让人不愿打扰。 他们路过了罗赛尔夫人的魔杖店,却没有进去,只是隐约看到里面一位微胖的女巫在打哈欠。 逛了一天的街,两人都有些疲惫。午餐是在路边买了两个三明治应付过去了,晚餐可不能这样随便。 维拉尔带德拉科去了被誉为“魔法料理巅峰”的莉莉亚魔法酒店。德拉科大胆地尝试了招牌菜:虹大天螺。这种蜗牛最小也有成年人的拳头大,那彩的半透明螺壳,看起来十分漂亮。晶莹的蜗牛盛在螺壳里,一只一只的在雪白的瓷盘里摆出标准的心形。 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它们是蜗牛,壳子里的软体组织和鼻涕虫没有什么区别的事实。 “真的不来一点吗?上面也涂了油哦。”德拉科劝道。 维拉尔坚定地拒绝,他的脑海里已经充斥了安德利亚的尖叫。亚历山大倒是很遗憾,不停地念叨着,如果他不是魔杖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吃东西了…… 一顿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的晚餐结束,两人aa制付了餐费。 等到走出谢玛鲁街,重新站在那棵孤独的老梧桐树旁边时,维拉尔准备道别了:“快要说再见了,德拉科。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比如……帮我做个伪证,告诉我妈妈我去看魁地奇了。” 德拉科理所应当拒绝了这个提议:“你说过要陪我的。而且魁地奇有什么不好,只有运动的男孩子才有姑娘们喜。” 维拉尔:“……” 维拉尔:“好吧,如果你坚持。对了,今晚你住哪儿?我记得你说过,马尔福家在法国也有一座房子。” “可你显然没记住它的位置,那套房子可是在巴黎呢。”德拉科耸肩:“我父母说他们要住在波尔多旅馆,至于我……” 他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你难道不该邀请无处可去的室友到你家住吗?” -------------------- 德拉科:只有运动的男孩子才招姑娘们喜。 维拉尔:可我不想招女孩子们喜呀。 内心:(我一生的人是制杖事业) 德拉科:哦,那就好,但你还是要经常运动,锻炼身体……才能受得住我。 维拉尔:???对不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 加更来啦! 至于大家期待的公开处刑什么的,只有一张照片实锤的话,似乎不太带啊……反正德拉克内心门儿清,想要公开处刑,随时都可以。 对德拉科来说,能拿这件事儿时不时地逗逗维拉尔,也不错的。 等到哪次有机会,比如说摄神取念练习……我们再来干一票大的(姨母笑)。 第30章 维拉尔还是把德拉科带回家了,就安排他住在自己房间隔壁的客房。 反正家里的客房有很多,朋友留宿的事情还让莫嘉娜又慨了一下儿子的成长。 金吉尔赛的开幕式在明早八点,德拉科再三叮嘱了维拉尔一定要和自己同去之后,就心意足地回客房了。 维拉尔在浴缸里泡了个澡,卸去一天逛街的疲惫,才擦着头发坐到边。他自言自语地抱怨道:“为什么人们会喜坐在扫帚上飞来飞去?” 摆在头的镜子亮了亮,伊索的声音悠悠地传出来:[谁知道呢,我们那会儿本没有什么飞天扫帚。人们如果要出行,近的话就靠腿走,远的话就幻影移形。只有一些混得好的巫师才能用得起昂贵的飞毯。] 维拉尔在他的话里找重点:“听起来你混得不太好啊。” 伊索:[啊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还没等维拉尔再说什么,伊索就抢先道:[对了,以后出门记得把我带上。] 维拉尔毫不迟疑:“抱歉,不行。”顿了顿,又解释道:“出门随身带着这么大一面镜子,成什么样?” 伊索忍气声道:[可以变小的。] 话音刚落,那面本来有小号脸盆那么大的镜子,就咻咻咻地缩到了婴儿手掌大小。 活一面女巫便携梳妆镜。 维拉尔:“……更不想带了好吗?” 结果第二天,维拉尔还是揣着老祖宗去和德拉科会面了。 金吉尔赛的场地距离奥利凡德家也不远。两人走到赛场时,距离开幕式还有将近二十分钟。 今天的德拉科显得十分亢奋。他穿着和霍利黑德哈比队同款的暗绿长袍,此刻正有些不地打量着口的鹰形图案。 “暗绿就应该配蛇形才对……”德拉科自言自语,显然对银、绿与蛇的关系有深切的执念。 维拉尔则一脸超世俗外的平静,魁地奇是什么?能和制杖相比、和甜牛相比吗?答案是不能,所以维拉尔已经打定主意全程神游,魁地奇球员的飞行技巧再酷炫,也比不上加工木材时那种创造的快/。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