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各种类型的魔法,最常见的是风火□□土木冰,还有黑暗与光明属,这些都能用在生活与工作中。比如吕见月,她有一部分的灵血统,会治愈魔法。” 西厌似乎把吕医生的老底给揭穿了,难怪很多濒死的动物送到她手上都能活,原来还有魔法作用。 “你会吗?” “我没有学魔法。” “那你学的是什么?” “……” 西厌显得不太开心,他肯定是有自己的个人经历。我觉还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他,他对我可以说是很了解,而我对真实的他,完全不懂。 尽管很多问题,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只说道:“先吃饭吧,多吃点。” “阿姿,你不会不要我吧。” “……”我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我的确在考虑。毕竟他不是狗啊。 我的鞋尖被他踢了踢,隔着桌子,对面的西厌放下刀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神执拗地盯着我。 “阿姿,遗弃小狗是不对的。” 我该从哪个字来反驳这句话,全是槽点。没办法给他肯定的答复,我岔开话题,“你没想过回到自己的世界吗?” “想。” “……既然你想,就说明不一定要待在我身边。” “但是主人和阿姿不一样。” “主人?”我蹙眉,听他这个意思,好像不是在说我。“你的主人,指的是我吗?” 西厌快速反驳道:“怎么会,阿姿不是主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我还有点不。 “不是主人,那你说什么遗弃,我怎么不算你的主人了,你吃我的住我的,你脖子上的狗牌还在。” 西厌低头拨自己的狗牌,他理所当然道:“你是我老婆,不是主人,伴侣和主人不一样。” 再次被他说起老婆这个字眼,我终于想到我俩还有事情没有掰扯清楚。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带你去见我的主人,说我找到老婆了。” “停,在你眼里,我俩是夫关系?” “是啊,是阿姿先求婚的。” “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求婚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见面第二天,你说给我一个家。” “……” 很好,我现在知道我们的认知差距从哪里来的了,从源上就理解错了。 再一联想到他不合时宜的占有以及每次生气的情况,还有对我的过分亲密,从西厌的角度来思考,我俩起码是伴侣关系,还是我先追的。 我追求他,和他组建家庭,然后现在不仅去狗咖狗,还要相亲找对象,是换着法的给他戴绿帽。 换位思考,我这个行为是明目张胆的渣女,他的确会难受。 但我也很冤枉!我明明只是捡一条狗回来,谁知道这是人啊!而且我的伴侣是指护卫犬,不是指的另一半。 我很想现在给西厌解释清楚,可又害怕在外面刺到他,要是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就糟糕了。 毕竟我对他的人习还不是很清楚,他发脾气的时候也有点恐怖。 为了稳住他的情绪,我没有马上辩解,只镇定地说道:“吃了,我们回家好好聊一聊吧。” “好啊,只要阿姿不丢掉我,怎么都好商量的。” 在烤鸭店点的双人份套餐,大部分都被西厌吃掉了。我累了一天,却没什么胃口,喝了一碗粥就算了。 本来是想着,就这样带着西厌回宿舍。但是公司的宿舍,左邻右舍都是脸的人,我这么带一个男回家,没过几天,公司就要传八卦了。 所以到了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我就让西厌变回了胖胖的样子,把他换下来的衣服进帆布包里。 当我折叠衣服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虽然觉得这不是什么重要问题,但……又的确不能忽视。趁着还没到家,我叫住了西厌。 “你的短呢。” “变身的时候撑坏了。” 毕竟我也没有往过,也是第一次遇见人,我当然不会思考到这么细致。 他变身如果不掉衣服,就会撑爆,最好的证明就是内已经没了。 “先去附近的内衣店给你买几套吧。” 小区附近有一家还在营业的便利店,里面正好有男士内,只不过种类很少。 我拿的时候没注意型号,以至于回家时,西厌穿上去就说紧了,还走到我面前展示,说他要被勒坏了。 倒一口凉气,视线飞快瞥过他的腹肌,我说道:“把剩下的几条给我,我去换,穿过的这条就算了。” “还要穿这么紧的吗?” “笨蛋,不舒服的就换下来,这条不要了。” “哦,我以为你会喜看我穿紧的。” “……”我是什么变态? 等我换完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觉自己累得够呛。可是还有事情没有搞清楚,完全无法心安理得地睡觉。 西厌在卫生间找到我的发圈,给自己扎了个小辫子,看着很帅气。 他真的好帅啊,又年轻又帅,生命力又强悍。 少年只穿了工装,头卡在上,显出很有劲道的部曲线。至少他人是非常赏心悦目的,可惜新眼镜明天才送来。 “阿姿,我身材还可以吧?比你那个刘先生要好很多吧?他肯定一肚子肥。” “咳。” 他这么单纯地埋汰别人,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西厌跳到沙发上坐下,他伸手就想搂我。 我连忙抵住他的口,手掌摁在他鼓鼓的肌上,这柔韧的弹顿时让我想到了以前的梦。 这悉的触,我一定不是第一次摸。 原本右手掌上还有一些伤口,现在摁着他膛也不疼,那些剐蹭出来的伤痕都结痂了。 “我的唾能加速伤口愈合。”看到我纠结地看手掌,西厌笑着打消我的疑虑。 “这么神奇?” “人的自愈能力很强的,包括自身的唾可以促进伤口愈合,还有一定的消毒作用。” 很划得来的样子。 “那你们会在月圆之夜变身,或者更神亢奋什么的吗?” “月圆之夜会有些影响,不过我可以克服。” 在谈中,趁我不注意,西厌又将我的右手拉过去,他用舌尖结结实实地舔过结痂的地方。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不对劲,我伸手抵住他的额头,“别舔了。” “多舔舔才会好得快,明天就能愈合。” “我用碘酒吧。” “不,我比碘酒好用。” 我能不能怀疑,他就是想舔? “西厌,你在晚上的时候,有没有变回过人形?” “有,还和你亲嘴呢,你亲嘴的时候手喜摸,把我都摸热了,可是你又睡着了,你好坏。” “……”谁坏啊! 果然不是梦啊,为什么被他说得我很下一样,难道不是他先用亲吻的方式招惹我的吗。 想到那绵又柔情的吻,我现在都还会耳朵热,忍不住说道:“你那天晚上忽然亲我干什么。” “月圆夜有点兴奋,就变回人搂着你,可是你醒了,我不想伤你,就想着堵你嘴巴,不让你叫出声来。” “……”不得不说他采取的方式,的确比用手或者枕头捂着要温柔。 “我亲你亲得怎么样?你都睡着了,是很无聊吗?”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和我索要反馈?我俩这样聊下去,本不是清白的关系。 虽然有些害羞,但我还是如实回答:“睡着是因为你亲得舒服,我就糊糊睡过去了。你以前有过异伴侣是吗?” “没有,只有你。” “可你亲人的样子,不像第一次。” “我是第一次啊,亲热上这些很难学吗?让你舒服就算胜利吧。” “……” 我还真没法反驳,他可能是天才吧。 “比如我现在就能把你舔哭呜呜……” 如果他现在是长长的嘴筒子,我肯定一把捉住他的嘴,但他没有,所以我只能红着脸去捂。 “别说七八糟的。” “呜。” 确定他不会再说话,我才放下手掌。 西厌的尾巴砰一下就将头撑开,他甩着尾巴爬到我面前,搂着我的膝盖。 “阿姿,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别抛弃我。你不喜人的话,我可以给你当狗的。”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