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定,战队要从次级联赛开始打预选赛,是否能晋级职业联赛还是未知。” “清楚。” “那你……” 陆景燊:“你是认真的吗?” 谢阮:“当然,我没有开玩笑。” “那就行了。我愿意,谢阮。” * 选手还没到位,工作人员也不齐备,陆景燊一走,谢阮回了家。这些子忙装修跑手续,谢鸿铭专门从谢氏总裁办调了个明强干的秘书过来帮谢阮,但很多事务必须谢阮亲自出马,他已经快一星期没回家了。 在家里陪云女士、老谢吃了晚饭,谢阮开车到常去的私人皮肤身材管理中心做脸。 躺在美容上,脸上敷着金箔,在美容师叨哔叨的推销声中正昏昏睡,个人终端突兀地响起。 “小易,什么事?我和你说,我几天没睡一个好觉了,喝酒什么的就算了啊。” “阮,‘将夜’闹起来了,几个从第三区来的omega 说我们中心区没有能打的女装,这tm能忍?!” 谢阮听了,瞬间清醒。 从前年纪小的时候谢阮玩过女装,后来中二期过了就再没碰了。作为“中心区的omega之光”、“alpha心中的红玫瑰”,能被人骑脸输出? 必定不能。 看不起谁呢。 谢阮一骨碌从美容上爬起来,扯掉脸上的贴金神器,用六亲不认地语气让小易帮他准备装备,细节要求几乎严苛到变态。 陆景燊的叔叔是第一大学美术学院的教授,婶婶是图书管理员,都是勤恳本分的普通人。知道他要回来,两口子一大早就开始忙活。 刚下车,陆景燊就闻到了炖特有的厚重醇香,火候足足的,香料已经完全与食材融合。 陆景燊和叔叔下下棋陪婶婶聊聊天,和六岁的小表弟搭了几个小时乐高,又帮着修了修用了十年时不时出点小病的保姆ai,一直待到傍晚才离开。 和姜哲昊那帮人聚会少不了喝酒,陆景燊没喝醉,叫了代驾返回基地。 基地暗沉沉的没有一点灯光。 陆景燊等代驾离开,正要去关大门,一辆大红豪华超级悬浮车径直驶来停稳。 陆景燊认得,是“将夜”老板的车。 车门如双翼般展开,下来一个女人。 女人个子很高,黑长卷发,白紧身超短裙将葫芦型的美妙身材完全衬托出来。 她看着司机下车将自己落下的有价无市的古董款晚宴包递过来,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说:“谢谢你啦,小哥哥~” 声音又娇又嗲,听到耳朵里麻麻酥酥的。 司机的脸瞬间涨红,结巴地咕哝一句不客气,飞快窜回驾驶位,开车离开。 女人咯咯笑着朝着悬浮车背影飞了个吻。 陆景燊眯了眯眼。 声音莫名悉。 这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大半夜地站在基地门口? 女人转身,水汪汪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目光有点散,一步三摇地走过来,纤白的手指扶着大门。 “这么巧,你也回来了。” 陆景燊瞳孔地震。 漂亮“女人”是谢阮!!! 今晚在“将夜”把第三区来踢馆的几个omega震慑住,谢阮又唱又跳又拼酒,这会儿酒劲儿上来,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一头栽进陆景燊怀里。 陆景燊垂眸,正好对上他那傲人的假。 谢阮闭着眼哼哼,“我要睡觉。” 等了足足半分钟,男人纹丝不动。 他只好睁眼,没什么力气地主动环上陆景燊的脖颈,“你抱我回房间,我困死了。”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尾泛红,又俏又像藏了钩子,勾得人魂都不剩。 陆景燊呼都快窒住了。 他将人稳稳抱起,上楼,踢开卧室门。 谢阮已经快要睡过去了,陆景燊抬手将糊了半张脸的长发起来,“先别睡,我给你倒杯蜂水。” 指尖被松松捏住,陆景燊垂眸,只听谢阮慢地嘟哝了声,“我是你爸爸。” “……” 陆景燊无奈地笑,亲亲他的指尖,“你是我祖宗。” 半夜,谢阮醒过来的时候嗓子干得发涩,房间里充斥着宿醉过后酒发酵的味道。 夹杂着些许说不上来的其他什么味道。 他躺着没动,用一分钟回忆了下昨晚发生了什么……将夜,他全方位充分展示了东道主的热情好客,开了一桌的黑桃a,用大气磅礴的一首《忠报国》打开格局,将对方所剩不多的勇气彻底碾。 将夜的泊车小哥把他送回来。 然后呢。 谢阮抓了抓头发坐起来,隐约看到一个人的轮廓。 打开壁灯。 陆景燊睡在窗下的沙发上,那么大个个子委委屈屈缩在一米五的沙发里,长手长脚本伸不开。 再看头柜上有保温杯、纸巾、巾和一个崭新的小垃圾桶,大概是怕他半夜吐了。 谢阮终于找到了空气中飘散着,那种说不上来的不属于他的味道的来源。 淡淡的,陆景燊的味道。 beta没有信息素,应该是男人的荷尔蒙味儿。 昨晚谢阮醉得太死没办法洗澡,陆景燊应该是给他擦过了,连妆都卸得干净。想到一个大男人在洗漱台上笨手笨脚地翻找卸妆水的情形,他有点想笑。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