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位者,还能神淡薄:“长岐,栖山同你说了什么?” 剑鞘顺着观星法袍层叠的领边徐徐滑落,叶长岐把持着剑柄,能受到剑鞘顺着身体线条起伏:“他说,妖族除了凤凰的涅槃重生再无别的忌之法。” 剑鞘顺着侧膛滑到了剑尊的腹,冷开枢神不变:“那线索再一次断了,除了燕似虞本人,或许只有东海外的归墟能解答这个疑问。” “除此之外,栖山还问我,开枢星君是因为什么才上的自己首徒。” 冷开枢停顿了一下:“你是怎么回答的?” 叶长岐抬眼,视线在灯火中洇着一层濡的光:“我说,你该去问冷开枢本人,而不是问我。” 剑鞘落到了剑尊的封,打了转,轻而易举挑开,冷开枢伸手抓住剑鞘,握在掌中,中断了他的动作:“若是冷开枢本人也回答不出来,又该如何?” 两人的视线似乎黏在了一起,在了一处,又好似两在一起的红线,从中段开始收紧,叶长岐走近他,用指腹勾着被自己挑开的封,他同剑尊面对面,气息织,语气温柔:“那弟子,可要罚师尊了。” 冷开枢眸中点染着笑,好似大漠的月清冷又叫人神往,他似是在夸奖叶长岐:“果真是欺师灭祖的好弟子。” 叶长岐的手便落下去,隔着衣物时轻时重地按他,还不忘一手过冷开枢的一络长发,拽在手心把玩,拷问自己师尊:“所以冷开枢,你是何时上你的首徒的?” 冷开枢的双手被灵力捆住,没有挣,只站在原地,被弟子平整的衣物,气息微,视线一点点沉下来,如同深井泛起涟漪,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停在叶长岐明朗的面容上,一时间竟然有诸多纷杂的记忆涌上心头。 冷开枢认真思索片刻,有些怅然:“为师……也不记得了。” 情这种事,谁也不知何时会降临在剑尊身上。不光别人不知道,或许他本人都没有察觉。 只是某一天,剑尊受到心房狠狠的颤动了一下,腔中多出一股莫名的情绪,叫他惘然,盯着掌中剑,痴痴发怔。 仿佛他不再是剑法大成的剑尊,而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懵懂剑修,以为自己剑法出了问题,却不知如何求得答案。 叶长岐停了手,见剑尊面隐忍,只是被剑刃挑开的衣领下,脖颈爬上一层红,知晓对方努力克制着,一时间又舒,又心疼:“那师尊,移换羽你是不是用过了?” 剑尊偏过头,微微叹了一口气,绷紧的脖颈线条叫叶长岐目眩神,可他还是定住心神,势必得到心中答案。 冷开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剑眉微蹙,敛着眸,这般神态,仿佛剑尊刚毅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些,让他看上去分外难过:“难道不是由你使用的吗?一笔一划,在为师身上题下移换羽的字迹,嗯?长岐啊,你若是不记得,大可再试一次。” 被灵力束缚的双手扣住了叶长岐的手腕,叶长岐明知他故意装出这副“弱势”的模样,可还是忍不住喉间瘙,哑了声,就着他的手落到冷开枢身上。 叶长岐竟然从来没发现,师尊,居然会故意对他示弱,好让他失心智。 叶长岐还想问什么,却被化解了灵力的剑尊捂住了口舌,对方将他退到座椅边,身体覆倾下来,把他锁在窄窄的座椅中,冷开枢的长发还抓在叶长岐掌心,剑尊便偏了偏头:“罚完了,问完了,该轮到为师了吧?” “罗浮山叶长岐,简直无法无天。” 剑尊松开了手,捧着他的脸亲吻他。叶长岐将双臂环在剑尊肩上,对方将他抱离座椅,改为剑尊坐在椅上,叶长岐骑跪在他大腿上。 冷开枢扶着他的,自言自语:“怎么罚你呢?” 叶长岐息着,鬓发微,又上去,双眸微亮,好似战意十足:“罚我帮你,就这个姿势帮你。” “这是罚你,还是惩罚为师?” 叶长岐不管不顾,坐在他身上,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另一只取下了观星手套,玉白的手掌贴着冷开枢的掌心:“好师尊,您管管你的剑吧。” 冷开枢的指腹摸索着他的耳垂,轻轻拨动了一下悬清法器,边吻他,边回答:“剑修的剑,除了拔剑出鞘与藏剑于匣,还能怎么管?” “出剑鞘、洗剑身、抚剑锋、清弹剑刃……”鼻息相融,灼热的呼黏在皮上,顺着衣领探进更深处,他轻轻蹭着剑尊的面颊,“冷开枢,我现在握在你的掌中,如何使用,难道不是你说了算?” “肆无忌惮,耽于情。” 叶长岐将他发冠中的长簪走了:“开枢星君,同我沉溺于情如何?” 夜还很长,足够他们耽于情。 第九十九章 平山断海 夜中孤寂, 唯有雨声,时缓时急,混杂着喃喃低语与闷哼, 冷开枢真的止了动作,着他的后窝, 一面亲吻他凌的鬓角。 叶长岐这才缓过神来, 松开咬出血的肩臂,被剑尊紧紧地进怀中,断断续续唤对方名字:“冷开枢嗯……” 他听见外面大雨浇在英山的横木上,雨脚如麻, 沉闷又空廓, 血雨估计能将梧桐木白的内里浇, 水淋淋的,猩红的雨侵入白木, 摸上去濡一片, 还会落下几个抹不净的红点,好似梅落雪间。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