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锦画已经躺在地上,从窗户望过去,也看不到哪怕一点点湛蓝 的天空。 锦画悲哀地望着窗外那一点点朱红 的墙,想着自己这辈子,怕是永远都不可能活着出去了。 珠碧说不要把任何希望寄托在任何男人身上,他如今这样了,曾经那个把他抱在怀里,信誓旦旦说“心上只有他一颗明珠”的男人在哪里呢? 骗子! 可事到如今,锦画似乎也只能等赵景行来救他。 在这之前,只能委曲求全地活着,没有其他的办法。 他颤颤巍巍地跪直了身子,抱着姚天保的腿摇尾乞怜,一遍遍说出求饶的话,卑 到尘埃里。 锦画也许是真的被吓着了,平 一贯清高,傲骨铮铮,如今也主动匍匐在自己脚边,像不要脸的珠碧一样。姚天保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不再动手了,一脚将人踹到墙 ,拂袖扬长而去。 小六原本守在幽庭之外,看姚天保走了,忙跌跌撞撞地跑进去,心疼万分地扶走了一滩烂 似的相公,抹去脸上泪水哽咽道:“相公,下次咱不要再跳错了……再挨打就没命了!” 珠碧不见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只剩锦画一个人维持着,那些没有睡到珠碧而恼羞成怒的男人将所有怒火通通发 到了锦画身上,每一 新伤叠旧伤,就算没被他们折腾死,锦画的 神也已接近崩溃。 他常常有些恍惚,被折腾得神志不清之时,身上的人变成了赵景行的模样,他哭着求,求他带自己走,要不然就一刀杀了自己,好快点解 ,他再也不想活在这个世上了。 第77章 人间炼狱 珠碧被关在王府后院的小房之中,已经不知道多久了。 意外的是,萧启并没有残暴地折磨他,任何酷烈的手段,都没有。 就这么把他软 着,供他吃喝,除了离不开这里,他竟没有受到任何残酷的 待。 前些 子被萧启玩 出来的伤都养好了,头脸上的疤变得淡淡的,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已多 不施粉黛的脸褪去了妖媚之气,一双眼睛也不如曾经一样, 转间带着千般颜 ,万种风情,只是死气沉沉地,倒在 上,地上,怔怔地望着帐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太久没碰男人了,被调/教多年的身体没办法离开男人太久,他就在房内找寻一切柱形物体,收罗成一堆,躺到它们边上去,解开衣裳伸到下头,无差别地往里 。 他的灵魂从里到外已经死干净了,只有玩自己这副破败躯体,才能给他带来片刻的 愉。 他的眼眶哭干了,别的地方却还是润的。 香甜的 体淌了一地。 珠碧应是玩得忘我了,难得这样快乐,他在桌脚边磨蹭着,把自己剥掉了,一边 捻着自己,一边用力地填 自己,给自己带去短暂的 愉。 空气中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温热的 体包裹着他的手,意犹未尽地,伸到嘴边品咂。 咂摸着,那一点点味道。 前往极乐世界的一路都很快乐,到了顶峰,珠碧眼前炸开一团团白花花的焰火,快乐使他忍不住大声叫出来, 搐着身体,释放着一切。 连 也失 ,尽数淅沥沥地淌出来, 了泛着 红的躯体, 了发梢,淌得到处都是。 然而极乐归极乐,快乐的时间总如白驹过隙,一闪而过,快乐消散了,下一刻,重回地狱。 快乐总是一瞬间的事,快乐之后的空虚和恐惧,才最消磨人的神智。 想再来一次,外头却倏然闯进人来,为首的是王府的打杂下人,原想把他提溜起来,却看见他手上淋漓着浊黄,还要男人都 悉的某种 白 浊浆。 那伸出来的手顿时便又收回去,摸了摸 间,解下 上汗巾垫了手,才嫌弃地将他提起来。 提他的人就像提一袋夏 里馊臭的垃圾, 淋淋地往下滴黄津津的恶臭汤水,泛着令人反胃的 气:“好一条又 又脏的 /狗!都这样了还不忘通自己 股——” “什么名 ,我呸——”男人合起珠碧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布垫着,生怕怕自己 脏了,和另一个同伴将他抬起来,“倒贴老子老子都不愿意捅……” “你得了吧你,”另一同伴也解下 间汗巾,垫住了手去抬珠碧的脚,“当初这人红的时候,你想闻你都没得闻……现在说这种,德 。” “切。” “仔细点儿别给人 伤了,”抬脚的那人往上掂了掂,“ 伤了,咱可没法跟王爷 代。” 珠碧妖媚地笑着,此时也许是真的去地狱的路上了。 再去之前,想要再快活一把。 反正他这辈子就这样了,临死之前, 不怕别人再怎么侮辱他。 他用尽了浑身解数,像蛇一样柔弱无骨地扭动着身体,不要脸地浪/叫着:“爷~两位爷~好哥哥……来快活么?” “珠儿一定同时 足二位哥哥……”他放声笑着,只有这样,他才能把朱云绮好好地放在那个干净的世界,不会分不清楚如今的自己到底是谁。 不会……对不起他。 “妈的臊货!”两个下人即便厌恶他,恶心他,可 子里 神起来的东西骗不了人,这人不愧为风月头牌,不愧为荆都风月场的传奇,只是轻轻两句话,就让两个男人陷进最原始的兽 里。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