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 ,接着让水鹊顺着他往上爬。 水鹊全神贯注,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贴得太近太紧,几乎共享温热的体温。陆风驰体内仿佛有一团烈火,火舌顺着脉络蔓延到肌体各个角落,和对方紧贴的部位火势尤其凶猛。 水鹊的手从撑着陆风驰的肩膀,转移到围墙边上。 他低了下头轻声说:“不好意思。” 双腿跨坐在陆风驰肩上。 陆风驰彻底僵硬了,他一动不敢动,好像近得他只要偏头,就可以同 一般咬住贴在脖颈边的、挤得有些变形的大腿 。 即使穿着校服长 ,陆风驰也一早就注意到水鹊的腿,细细直直的。 但大腿倒是有些软 。 隔着布料,水鹊的腿从他的脖颈蹭到耳垂。 陆风驰低下头,越是要避开,他的脑子越是不受控制地想—— 水鹊人长得这么白净,大腿必然也是雪似的白腻,手指 下去,就会挤出凹陷的小窝。 因为控制不住脑海里想象的画面。 他的太![](//www.xtjidian.com/ig/yang.png) 热得怦怦直跳,汗顺着发际滑到耳朵,略过耳 附近,刺刺地疼。 水鹊终于成功一条腿跨到围墙上坐着,正欣喜地要和陆风驰说,却见到他大汗淋漓的样子。 “我是不是太重了?累到你了吗?”水鹊过意不去地问,另一条腿也从对方肩上收回。 陆风驰难以启齿,“不,没有,我就是、有点热。” 水鹊耳边响起监察者不合时宜的声音。 【呵呵。】 【热不死他。】 【宝贝别惹一身臭汗的男高中生。】 【抓稳了,别摔下来。】 【不然坐到他脸上给他 到了。】 第7章 信息素紊 的alpha(7)【修】 水鹊正在抬着腿小心地挪方向,给吓得一个 灵,失去平衡从墙上坠下去,慌 间还扯了一把旁边岔出墙的树枝。 围墙之内的草坪上恰好站着个人,见他掉下来,下意识地往前两步伸手要接。 结果就是水鹊和那人撞到一起,滚作一团。 疼倒是不怎么疼。 果真像陆风驰说的,底下是草坪,好缓冲。 何况再加了一层人 垫子。 “你没事吧?” 水鹊听到底下的人问,声音清润。 到别人了! “对不起……” 水鹊心有余悸,晃晃晕乎乎的脑袋,正要挣扎着撑起手。 鼻尖萦绕一缕杜松子酒的味道,和碾 出汁的草茎混合在一起。 是他出现幻觉了吗? 为什么这么香? 他细细嗅闻着,鼻尖快要蹭上眼前人的侧脸,像小猫寻觅食物香味。 “同学,你的香水好香啊……” 不待他找到香气来源,背后一只大手提溜着水鹊校服领子带着他起来。 陆风驰嫌恶的神情就和水鹊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没摔伤吧?”他关切地询问,完全不顾地上还有个人是给水鹊做垫背的。 杜松子酒香气散了,空中只有深秋时节的清冽。 水鹊恍然才从梦中惊醒似的,他忙不迭地伸手去拉还躺在地上的同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墙上有点滑,我没抓稳。”他充 歉疚地解释。 还怪那个监察者总是神出鬼没,还突然之间说怪话。 那人搭上他的手,指腹处染了点钢笔墨水印子,和水鹊掌心 碎的草茎汁混在一起,他也没有借水鹊的力,只是轻轻搭着,就起来了。 看起来文弱,倒不如说是 瘦,还比水鹊高了快一个头。 陆风驰在后面嘀嘀咕咕:“一个beta皮糙 厚的能有什么事?” 却见原本无碍的beta,反光眼镜片遮住晦暗眼波,他抬手去扶撞歪的镜框,动作牵扯到伤口“嘶”了一声。 水鹊注意到他手肘处破了一层皮,灰、泥、草叶都粘在患处,校服也不复齐整干净。 “我没关系,你没事就好。”那人淡淡地说,“下次不要翻围墙,太危险了。” 陆风驰瞠目结舌:“曲九 ,你在装什——” 水鹊打断了他的话,“陆同学,你可以帮我把书包带回教室吗?我想先送这位同学去一下医务室。” 陆风驰还想和水鹊一起回去,本来要拒绝,对方转头冲他笑,“好吗?” “哦。”陆风驰憋着一口气,走时还嘟囔,“臭beta就是矫情。” 大概是时间太早了,医务室开着门但并没有人值班,工作 也只有上午课间 的时间点医务室会格外热闹。 曲九 在医务室的橱柜里取出碘伏,余光瞥见站在原地不安的水鹊。 他们在来的路上 换了姓名。 曲九 状似吃力地涂抹伤口,“谢谢你送我到医务室,宋同学,早读要紧,你先回教室吧。” “需要我帮忙吗?” 水鹊上前接过棉签和碘伏。 因为在实验室很多年,经常接触医务人员,他处理伤口还有些技巧。即使这只是简单的消毒。 曲九 盯着水鹊,敛眸时睫 隐藏了他的心思。 他缓缓问:“你刚才说,我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 水鹊一心二用地回答:“嗯,是一种酒味,好像还有果香?” 他没怎么碰过酒,对此知之甚少,只能大概形容出来。 因为陆风驰说曲九 是beta,所以水鹊也没往信息素的方面想,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由于beta本身没有腺体,所以他们会选择 洒一些香水。 “水鹊。”曲九 忽地用称呼拉近了距离,“能帮我关上帘子吗?” 他坐在医务室最靠里的 上,稍远一点有同样白 的帘子能够隔绝外界。 水鹊:“好。” 他放下碘伏,拉好帘子。 曲九 说:“我的后背可能刮伤了,你可以帮我擦药吗?” 他背过水鹊,从容不迫地 下校服,肌 紧实的后背![](//www.xtjidian.com/ig/luo.png) 出来,没有过分虬结的线条,是那种 畅的 瘦,还是冷白皮。 肩胛骨处大抵是刮蹭到了,掉了层皮略微渗血。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缘故。 水鹊更加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 又来了。 杜松子酒的味道。 还有栀子花。 栀子花? 他自己的信息素外 了? 水鹊咬 , 抑异样,一颗 珠咬得红艶丰 ,汗滴自额际冒出。 杜松子酒 着栀子花搅和在一起,细细密密挤走了氧气。 擦拭患处的棉签停了。 曲九 低笑,声音喑哑。 他仿佛在自嘲低叹,脸上泛着诡异 红,掌心滴滴答答地落下血 来,溅在青 瓷砖地板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自己的手掌攥破了。 热气模糊了镜片,水鹊看不到其后 抑的疯狂。 他穿上校服,背肌发力紧绷而隐藏不住窘态,佯装放松道:“居然不小心 伤了手,剩下的我会自己处理的,宋同学你先走吧。” 水鹊 觉到曲九 处处透 出怪异,但是他又说不上来,照顾到对方的心情,他只好依言回教室。 离开医务室时他回头望,曲九 眼帘半阖,面无表情地用绷带 上手掌。 毫无章法,包扎得很丑陋。 * 曲九 ? 水鹊才反应过来这个名字耳 ,是第一天系统介绍时说的自己这个角 的勾搭目标之一? 学生会主席? 但是他并没有扣自己和陆风驰迟到的分,还很热心地接住他。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