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清静了一下午,看书换了几个地方,最后在客厅沙发上眯了会儿,这一眯天都黑了。 池奕进门开灯看到她还愣了一下,随即眉峰蹙起,大衣随手挂在门口,转眼到了她跟前,“晚饭没吃?” “不太饿。”她略微惺忪,“还以为,吃个避孕药,惹得你打算把我饿死。” 男人自责按了眉头,“我忘了白嫂放假。” 她只是笑了笑,池奕已经起身去厨房了。 …。 十几分钟,他端着热腾腾的面条进客厅,放在茶几上。 刚转身就听她问:“谁一直在找我?” 池奕干脆在沙发前俯身蹲下,看了他刚刚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知道她大概是看到展北传来的短讯了,也不责怪,只抬眼看了她,“今天吐了么?” 她摇头,“药吃够疗程了,大概是好了。” 然后又问:“是郁景庭么?” 爷爷被劫走那晚,他说会回来,有话要跟她说。他想说什么她并不是很有兴趣,但爷爷还在他手里。 池奕没回答,端着面条要给她喂。 “我自己来。”她接了过去。 安静的吃下去半碗,后放下筷子,“现在能说了么?” 他了纸巾给她擦拭嘴角,嗓音低低沉沉,“一顿饭都在记挂别的男人,我会吃醋。” 蹲在沙发边抬眼看她,一本正经的脸,看起来很认真。 吻安倒是笑了笑。 “不生气了?”他略微仰着视线。 她皱了皱眉,语调淡淡,“我什么时候生气了?从医院回来就一直黑脸的不是我。” 她也不是多纠结的人,栽了就栽了,还能怎么样? 男人略微眯起眼,“被女人嫌弃,不想留种子,我难道应该高歌庆祝?” 吻安沉默了会儿。 他抬手拨了拨她的发,“骗了你一回,你惹了我一回,平了,嗯?” “你骗我的事,我本就没生气。”她皱着眉,这人怎么说不通,她是憋屈。 池奕勾了勾嘴角,“这么说来,生气你吃药,是我欠了你一次么?” 片刻,幽幽一句:“那就再欠一次?” “什么?”吻安不解的瞥了他一眼,刚吃完,惬意到犯懒,顺手拿了旁边的抱枕。 他几乎把她看了个遍,这才着低沉,道:“今天刚见了你心心念念的郁景庭,他那手机屏幕照不错。” 她依旧蹙眉,“什么屏幕照?” 池奕略微眯起眼,一字一句道:“顾小姐睡颜照。” 吻安眉心更紧,怎么可能…… 哦不对,她最近经常住医院,郁景庭陪过几天,见过她睡觉也不奇怪。 那么寡淡的人竟然兴起到偷拍她了? 果然脑子不正常。 “默认了?”他薄一碰,无形的就散发着一股子危险。 素净修长的指节朝她脸颊伸来,在她想往后退的时候,他已然握了她的脸,指腹轻抚。 在吻安想着,他这是动气了的时候,他已从沙发边吻上来。 原本蹲在地上,吻着她起身,顺势走她的抱枕,把她进沙发内侧,薄若即若离,“你真的很不听话。” 她皱了眉,被在沙发里只能仰脸看着他,双手撑在他口。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恨不得先自己一巴掌,她那俨然又是主动默许可以发生那种事了。 她讷讷的问:“你吃药了么?” 避孕药。 池奕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冷魅的起角,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侧,“我打算对你做什么了么?” 吻安闭了闭目,强自淡然,“没,……那你下去。” 男人眸底铺意味,“我下去,你在上?” 起初她没听懂,所以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 几天来难得和气,池奕受不了她那样的眼神,心头低咒,俯首落吻,比先前的绵热烈。 没一会儿,她勉强眯着眼,只剩一片离,又略微防备。 吻没停过,落进褥时,她身上的遮蔽所剩无几了,他欺身俯首,指尖扣了她的腕在脑袋一侧,“以后多传绯闻,我的‘腿’多活动活动,证明它没问题,免得你又说我是骗子,嗯?” …。 卧室里的愉悦悄然氤氲,意料之外的,没有上一次的受罪。 “喜?”男人低哑淳厚的嗓音在齿间暧昧开来。 …。 “谁当初幸灾乐祸,说我鞭长莫及?”男人长臂微拢,整个拥了她,温热的气息吐间轻咬她的耳垂,“现在呢?” 吻安乏力的闭着眼不搭理他。 池奕略微弯了嘴角,眼尾笑意点点,“以后乖一点,我就少这么‘伺候’你。” 顿了会儿,又捏着音调:“还是你喜……?” “嘶……”话没说完,他下边已经被杵了一下。 转眼,她被他一把抱起,几步进去放入浴缸。 池奕不知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如此,总之,他看不得她洗浴,但又不舍得出去。 于是验证了不知从哪听来的说法。 无论男女,第一次只是开山凿石,第二次便是仙瘾。 他想控制,但是不行。 洗浴出来,她又被扔上,刚睡意来袭,被他吻得皱起眉,“你要再来,我跟你翻脸。” 男人薄微勾,“舍得?” 她刚抬手,已经被他吻住,挣扎全被他纠着入腹。 不但没翻脸,到最后溃不成军。 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起,又或者一直惦记着,浪刚过,重的呼在她耳边传开,“你到底把刺青藏哪儿了,嗯?” 这么几次了,他始终没见。 吻安听完忽然睁眼,有一点点的防备,又不自的并拢膝盖。 男人黑眸如夜,似笑非笑,“此地无银三百两,笨安。” “你别!”他之间刚连而下,她就紧张的按住他手腕。 可惜今晚注定是逃不过的。 他的吻本就摄魂,这一次两次的对她更是了如指掌。 夜本就漫长,她这一离,又过了许久,逐渐低了息时,被他护进怀里。 池奕本就生得伟岸,腿好之后,她在他面前越显得娇小,这画面看起来越显珍视。 “我喜。”他在她耳边低低的道:“虽然刺青显得你顽劣,但好歹是我初遇你的见证。” 吻安累得不想说话,呼都快不想了,但也喃喃一句:“本小姐从来都很乖,名媛圈典范。” 池奕眼尾弯弯,矜贵的薄暧昧一扯:“十八岁在私处纹身也叫乖?” 她懒得辩。 但是耳边的男人极度餍足后,舌头一点也闲不住。 “为什么选莲花?”他低哑的低声,薄一张一翕就在她皮肤上拂过。 她无奈的扔了两个字“喜。” 他却不罢休,“谁喜?” 很巧,池奕喜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不过……他低眉凝着怀里的人,她很妖,尤其求饶时会要人命。 “谁还知道?”他又不消停的问。 吻安已经不应声了,长睫安安静静的搭下来,脸颊还有着红未褪,直到他凑近了一吻,低声呢喃:“以后无论去哪都待在我右侧,让它靠我近一些。” 她才皱了皱眉,绅士氓起来真的不给人活路。 …。 翌醒来,池奕已经把早餐都准备好了。 吻安在上赖了会儿,翻身想起来,一下皱了眉,腿好像被卸过似的酸。 “醒了?”他从外头推门进来。 两人间一扫前几天的雾霾,他走到边俯首吻了她角,晨间的嗓音醇澈悦耳,“洗脸,吃饭!” 她没动,怨凉的盯着他,“我觉得真该搬出去。” 凶,她会死掉。 池奕嘴角微微勾起,“是我没控制好,以后注意。” 但话语间可没半点诚意,果然一句:“不过,每次都主动拨,转头又想逃,是不是不太人道?”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