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她们打过去,却没被接起的一通电话。 和对方确定了看房时间后,短发女生和长发女生面面相觑地望着彼此,不约而同地道:“……刚才那是不是第六通电话了?” 等她们最后真的住进这套房子的时候,心里只觉柳时神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谢柔柔打量着柳时:“柳哥,你是不是会算命啊?老张夫那房子的事也就算了,但刚才你对那两个女生说的话,怎么好像知道她们能租到谁的房子似的。” 林茹等人也一脸好奇地看了过来。 柳时十分淡定地道:“我一个收租的,哪会算什么命?” 看柳时这么若无其事的模样,众人竟有种是他们自己想太多,太大惊小怪的觉。 谢柔柔只好换了个话题:“那租了你那套房子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好相处吗?” 一个好的邻居,也是非常重要的。谢柔柔可不希望隔壁搬来些吵吵闹闹的人。 柳时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把目光瞥向了一旁摆着手机的于暮。林茹反应最快:“租了房子的人是你?” “啊?”于暮有些傻了,不明白怎么扯到了他身上,“我不是啊。” “你在找房子对吧。”柳时的语气莫名地肯定。 于暮怀疑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的?”他为了方便,行李都放在了附近的小旅馆内,并没有带在身上。 谢柔柔嘀咕:“说好的不会算命呢?” 柳时佯装没听见,只是对于暮道:“那套房子在三楼,是个二居室,有台有家具,月租2100,一付一,现在就能上去看房。” 这个租金在这一带不算贵,而且从外面来看,柳时这套房子才新建了没几年,还十分崭新,并且坐北朝南,位置很好。 于暮说实话有些心动,但是想到他现在的处境,本租不起,只能苦着脸道:“我现在身上只有两千块钱。” 谢柔柔惊讶:“真的假的?” 于暮细皮的,看起来就像个有钱的公子哥儿,身上这套衣服的牌子谢柔柔正好也认识,最便宜的买下来也得上万块钱。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缺钱的主。 想到家里的一堆破事,于暮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现今的情况。 林茹看出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想到他之前为自己挡刀的事情,提议道:“要不我先借你一些钱周转?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从未借过人钱的于暮脸有些红地拒绝了她的好意:“我可以去租一间地下室先住一段时间,等找到工作后就再搬走也不迟。” 何姨有些担心地道:“可是地下室那么,哪是人能住的。” 柳时觉得再这么下去,她们得站到天黑。他了太,果断地道:“直接住我那,押金我不收你的,这个月的房租等你下个月有钱了再给我。” 柳时都这么说了,于暮哪还有拒绝的理由,连忙应道:“好的!” 应完后,于暮后知后觉问道:“你们就不怕我是骗子吗?又是借钱给我又是给我免押金什么的。” 林茹觉得几千块钱被骗了也就骗了,权当还了于暮给她挡刀的恩情。 至于柳时,他不在乎地道:“你印堂平阔,财气够好;耳垂有珠,金银钵;显眼角悬针纹在面相上,将会有贵人相助。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相,本穷不到哪里去。” 顿了顿,柳时睨了他一眼接着道:“就算你以后真没钱了,也会有人替你给我付房租的。” 于暮挠了挠头,只以为柳时话里的人指的是他的父母。 而何姨三人,则一脸复杂地看着柳时。 说好的不会算命呢? 现在是装都不装了吗! 于暮要去旅馆拿行李,打算今晚就搬过来。何姨也得忙她的事去了。柳时打着哈欠,打算回去继续奋斗他的游戏事业。 不过在转身离开之际,他的视线落在了街边的一辆黑轿车上。那辆车从王志闹事开始,就停到了现在。看车牌号,还不是江城的。 因为这辆车的车玻璃用了防窥膜,柳时并不能看清里面坐了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柳时总觉得车里的人一直在盯着他。 是祸躲不过,柳时也不担心有人能陷害到自己,很快便收起了心神,离开了这里。 而在柳时消失后,这辆黑轿车才缓缓地驶离了华北路。 林茹和谢柔柔也懒得去公司了,直接请了假,回了住处。 谢柔柔坐在沙发上,想到她小叔家的事情,忽然凑到林茹的身边。把心里念叨的疑惑说了出来:“你说我们房东是不是真的会算命?” 林茹很想说封建信要不得,要相信科学,可话到了嘴边反而回忆起了一件事:“我忽然想起来,上个月我给送他送腊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话。” 谢柔柔凑得更近了:“他说了什么?” 林茹抿了抿,把那话复述了一遍:“他说我事业运不错,但姻缘比较坎坷,是晚婚的命,正缘在三十岁之后才会出现,让我好好搞事业。” 当时林茹听了后,只觉这个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的新房东神神叨叨的,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可是经过今天这一遭,再细细琢磨这段话,背后却是冒了一身的冷汗。xTjID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