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白玉安手里的簪子扔到地上,紧紧捏着白玉安的双手气道:“龌蹉之事?” “何为龌蹉之事?” “难不成白大人一辈子都不沾惹情?” 白玉安的手腕被沈珏握的极疼,脸上却依旧是软绵绵的平静,好似眼里已没有沈珏这个人。 她不过看了沈珏一眼,便垂了目光:“沈首辅说的没错,下官一辈子都不会沾惹那些。” “也请沈首辅自重,强迫来的东西,难道沈首辅就这么喜?” 沈珏盯着身下的脸,明明瞧着那般慈悲温雅,为何又是这样冷酷无情。 着不行,好好哄着也不行。 一丝一毫的施舍都不愿给。 沈珏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那初识情的头小子,患得患失的全在一个人身上。 往先瞧着那男女情不过如此,怎会有离了谁便不能活了。 恰他便是那最失意的,唯一上心的人,竟会是个男子。 那回国舅府上没忍住亲了人一回,便已是不对,白玉安醉的那夜,鬼使神差的去看他,被他勾着脖子亲过来时,就已情难自已。 沈珏如何不曾恼恨过自己竟喜了男子,或许他从未碰过别的人,白玉安是第一个能让他有冲动的人,他辗转里依旧接受了自己。 为何白玉安偏偏不行。 沈珏气得不行,当真想好好罚一罚白玉安,偏偏舍不得。 恨着他也罢,只要他没有喜别的人就罢了。 沈珏冷着脸,伸手抚向白玉安的脸颊。 烛光下的人美不胜收,一头长发落在那前襟,此时此刻,单凭着这一张脸,便是说是女子,那必定也是倾国倾城。 沈珏眼神深了深,低沉道:“白大人说对了。” “本官就是喜强迫来的。” 说着,在白玉安惊诧的目光中,沈珏一俯身就吻了上去。 第199章 哭了 白玉安是硬骨头,沈珏也定然要啃了去。 即便敲碎了也要啃。 他可以纵着他在自己面前放肆,唯一只要他没喜上别人。 沈珏吻的越来越用力,息间,那宽大的手掌甚至从白玉安的衣袍底下伸了进去。 恰此时外头太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沈首辅,太后里的来人叫您过去一趟。” 沈珏不耐烦的沉眸,堪堪离开白玉安的畔便是一声冷冽声:“回了去,尚在忙碌,明再去。” 门外的太监听沈珏话里的不耐烦,也不敢再说什么,便连忙退了出去。 但若是他再往门口走两步,往那上首的梨花木桌案看过去,便能瞧见那平里寡冷清的沈首辅,此刻正将一红衣少年在身下,肆意放肆,没半分端庄样子。 白玉安却被这声音吓得脸苍白,抵在沈珏膛上的手一紧,正要说话,畔却又被沈珏吻住。 沈珏刚才那被打断的火还在,这时候哪里肯休,手掌摸索着就想从衣摆处往上探去。 尽管白玉安的口处平平,但沈珏就是喜将手覆在那里捏按,好似这样便能与人更加亲近。 只是奈何白玉安束太紧,他半天探入不得。 沈珏只觉自己被一股炙火烤着,分外情动,含着那畔,不给白玉安任何一个闭上的机会,贪婪的用力索取。 只是沈珏受到身下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这才息着抬头看向白玉安,却见人一张脸被他吻的被迫仰着,那脸上畔通红,早已微仲,闪着晶莹水,靡靡不成样子。 这样子,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将白玉安当成了心肝的沈珏。 只是沈珏此刻却一动不动,哪里舍得再欺负下去。 只因白玉安那双山水眸子里水漫漫,眼角通红,那泪珠子嗒嗒从眼角落下,又滑入如云鬓发里。 那纤长睫上挂着的像是清晨的珠,颤巍巍的又落下去。 沈珏还未见白玉安这般落泪过,他竟将人给欺负哭了。 一个大男人,吻一吻,亲一亲,摸一摸便能哭么。 沈珏心疼不已,瞧着是将人欺负的厉害了。 也是,这般从小被家里护着的娇贵少年,接受这等事确实有些难为人。 是他太之过急。 连忙俯身去将白玉安抱在怀里,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忙又去怀里拿帕子给白玉安擦泪。 若是白玉安气他凶他,沈珏觉得自己还好应付,偏偏人哭了,沈珏才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见人别着头,头也低着,只是抿着默默落泪,也不开口说一句话,瞧着就难受。 他叹息一声,两手捧着白玉安的脸,拇指心怜的擦着白玉安的眼角,历来冷酷的沈首辅也开始低声下四:“玉安怎的哭了?” “我不过只是想亲亲玉安,在这地方上,我也不会做其他事了。” 白玉安听了这话看了沈珏一眼,又低眉瞧着别处,依旧是一句话不说。 沈珏那话不就是,换一个地方,他便会做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只是白玉安心神疲累,已没什么力气与沈珏周旋。 她本来亦是不愿哭的,这般在一个外人面前哭还是她第一次。 其中便有沈珏那些羞的动作,也是因为最近积在心里的委屈,加上沈珏动作没有轻重,疼痛间白玉安不自觉便哭了出来。xTJidIaN.COm |